“衙门知府大老爷都收到虞府发的生日宴会请帖,上面清楚写着宣布订婚事宜。”楚丰满是打探的瞅着岳长英,“你别不好意思啊,我早就看出虞大小姐对你有意思,否则富家千金怎么可能会亲自去大牢看你。”
岳长英一听,心想楚丰看来真是误会了。
可现下的情况,哪怕是误会,岳长英也知道自己只能默认了。
旁的官差也因着楚丰的话而聚集一处,试图旁听些趣闻轶事。
“长英,虞大小姐什么时候对你表露心意的啊?”
“那你入赘虞府,往后还当捕快吗?”
“你们傻啊了,长英都成虞府姑爷,怎么也得升官吧。”
满脸通红的岳长英被围的水泄不通,只能蹩脚的拿巡街为由逃离了衙门。
这般过了几日,城东闹市随着临近腊月除夕,日渐热闹起来,各样年货物品摊贩堆积的满满当当。
楚丰被冻的瑟瑟发抖念叨:“长英,咱们寻个避风口暖和下呗。”
“可是我们还没巡完街。”岳长英倒不怎么怕冷,毕竟牢里更阴寒湿冷都熬过来了。
“嗐,你都要成虞府姑爷,就算不巡街,大老爷也不敢动你啊。”楚丰真是佩服岳长英的固执,拉低声音道,“大老爷的官职还是虞府给的,郑家都没有虞府财大气粗。”
因着楚丰提到郑家,岳长英想起被掳走的郑家老爷询问:“那些绑匪可曾有消息啊。”
楚丰摇头应:“现在城内一点消息都没有,大老爷连李安那批衙役都派出去盘查。”
岳长英巡视着闹市的人群思量道:“奇怪,绑匪总要告知郑府交钱赎人的时间地点吧。”
“谁说不是呢,苍州城十来年内没有出过这种大案,现在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我娘都让我出门注意点。”楚丰抖着腿冷的哆嗦,禁不住打趣道,“不过现在城内最慌张的还是大富人家的老爷公子哥们,谁让他们富的流油呢。”
“那城南的老街有搜寻过吗?”
“官府早就搜过了,这群绑匪也是藏的深,全城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却像消失了一样。”
岳长英听着楚丰的话语,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这郑家老爷被掳走的事发生的有些太蹊跷了。
寻常绑匪如果第一次绑人失败,第二次通常都会藏匿风声或者换下一家,怎么会有人一直盯着郑家不放呢。
除非本身绑匪对郑家不满,才接二连三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