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不是亲眼见过岳长英独自一人吃下整桌宴席,虞茜也不敢相信她的饭量如此惊人。
岳长英半信半疑的看着虞茜点头应:“嗯。”
“那你需要药浴和药汤调理,否则将来还不知落下什么病痛。”
“大小姐,我娘已经在给我泡药澡,只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虞茜见人上了钩,心里满是暗喜,“那肯定是药材不够好,我这备有不少名贵的药材,这些是寻常药铺买不到的,我这就让人给你调製些试试成效。”
“等、等一下。”岳长英惊讶的看着虞茜,心想她该不会想让自己在她面前泡药浴吧?
这般一想,岳长英羞的忙钻出虞茜的怀抱,从矮榻起了身道:“我还是不麻烦大小姐了。”
没想到她居然不上当了。
虞茜仰头看向羞红脸蛋的岳长英,心想她这般害羞,将来还怎么跟她亲热啊,“我又不是男人,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可大小姐不是说过喜欢女的吗?”岳长英被狠狠咬过好几回嘴,自然坚决不信虞茜的话,“大小姐,我还有公事,先告辞了。”
“你、你回来!”眼见着岳长英落荒而逃的身影消失眼前,虞茜恨铁不成钢的移开视线,只见那本她没来得及拿走的捕快守则落在榻旁,半晌方才悠悠出声,“让你跑,我看你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午后日光减弱时,岳长英从虞府出,而后去另一马夫住所查询,路途正好与楚丰相遇。
“哎,我查的那马夫没有成家,老母也早就病亡,所以根本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楚丰喝着茶水念叨着,“长英,你呢?”
岳长英摇头应:“我刚才从城北虞府出来,正要去马夫家。”
“那大小姐有什么线索吗?”楚丰端着茶碗吹了吹询问。
“没有。”
两人一道去了另一马夫家,情况同先前那位马夫相差不大,两人多是滥赌嗜酒,家境贫寒,没有什么亲朋好友。
夕阳西下,楚丰跟岳长英分道时念叨:“我看也许是咱们两想太多了,毕竟两马夫来往的人都是些赌鬼酒徒,兴许就是他们喝醉酒凑巧倒霉淹死了而已。”
岳长英视线望着远处即将被屋檐遮住的夕阳应:“也许你说的对,今日麻烦你了。”
“兄弟,客气啥啊,我不是还白喝了你一瓶酒啊。”楚丰笑着说完,便转身回家去了。
独自离在分道口的岳长英,迈步往城北方向行进。
夜幕笼罩住苍州城时,沿途有些昏暗,偶尔经过大户人家,门口才点着几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