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虞茜指腹轻点岳长英有些纤瘦的肩膀, 目光落在她侧颈旁几处暧昧印迹, 桃花眼眸闪过坏笑, 视线打量她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时, 又忍不住升起几分破坏欲, 抬手顺势搂住她纤细身段拉近距离,轻啄了下她粉嫩的唇珠,“我要你堂堂正正跟你母亲承认我两的关系,做的到吗?”
对于岳长英的胆怯,虞茜心里一直都是不满的。
但凡岳长英要的,虞茜就没有不给的,暂且不提岳母的吃穿用度,就连她要搬出虞府,虞茜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随她去了。
再来两人亲热多少回,虞茜对岳长英从来就没有保留,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
上回虞茜浅尝辄止的碰了下她,这会哪能不心痒痒,偏生岳长英一身蛮力,脑筋又倔的跟牛似的,虞茜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虞茜这会都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许诺跟她过一辈子,可她却连两人的关系都遮遮掩掩拚命捂住,就像见不得光似的。
这让虞茜心里有些恼火。
岳长英怔怔看着一本正经的虞茜,欲言又止的叹了声道:“我娘她是个老实的妇人家,恐怕受不住惊吓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虞茜压低眉头,显露几分强势,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平日里在生意场上揣摩心思的虞茜,实在是太了解人心,更何况岳长英又是个没什么花花心思的老实人,简直太容易让人看出她的胆怯。
城内的生意人都知道虞茜平日里喜欢被人阿谀奉承说讨喜话,可并不代表虞茜喜欢听背信弃义的慌话。
事实上虞茜最恨被人搪塞欺骗,甚至会变着法子加倍折腾人。
假若岳长英是个男人,这般推三阻四,虞茜早就亲手让人宰了泄恨!
“我、……”岳长英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虞茜一把推下竹榻。
岳长英摔的有点懵,抬手撑起身时,只见竹榻上的虞茜怒目切齿的捧着竹枕砸了过来愤愤数落:“你不敢承认就算了,大不了当我眼瞎看错人,以后你我断了念想,从此再无瓜葛!”
这话说的岳长英心口钝痛,也顾不上躲避,左额旁被竹枕径直砸中,整个人晕眩的回不了神。
直至左眼滑进几滴额头伤口滴落的血液,岳长英回神探手去摸额头,才发现渗出了血。
原来那竹枕内里是青瓷枕,现下摔成好几块散落在地面,场面尤为狼狈。
竹榻上的虞茜见着跌坐在地面久久不回神岳长英,她额旁还不停的在滴落鲜血,心里也被惊的消了火,忙出声:“红烟,快去找女郎中来!”
说着,虞茜便要下榻去拉她起身,没想岳长英却出声:“算了,别麻烦请女郎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