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又一次是恋瑾年的堂会,朱歌在后台吹箫伴和。
照例,在如雷的掌声中,朱歌露出一袭衣衫,算是答谢。却突然,后台似乎有一人从他身边衝了过去,然后……朱歌轻呼一声,便被挤了出来。
头上纶巾散落,青丝,泄了一肩……
众人目瞪口呆。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玲珑身姿掌中轻,明眸皓齿惑心神……这朱歌,竟是一个可媲美恋瑾年的美人儿!
“老板,这朱歌,价值几何?”
一个官家少爷打扮的人斯文开口。
瞬间,沉默被打破。
所有的男人沸腾起来了,争先恐后向芳菲楼老板问价。
“是啊,妈妈,这朱歌,是什么价码啊?”
“甭管什么价码,首夜我包了!”
“呵,万爷您牛气啊!不过有钱牛气的也不止你一个呀,老子还没说话呢!”
“谁也别跟我抢!爷什么都没有,穷得就只剩下银子了!”
……
一番土财主对世家子弟的比拚,各种口气攀比,都是誓要拿下朱歌的首夜。
众人一番争闹自然争不出个结果,所有人都围着老板。
老板脸上一派为难之色。
见那边朱歌已经略显慌张却丝毫不狼狈地逃离现场,才施施然开口:“众位爷都是豪杰,出得起钱的主儿。这个我知道。不过呢,这朱歌啊,可不像是其他丫头,心界儿高着呢,就认个死理儿,隻肯卖艺,就是不肯……谈那个价呢。”
她这番话虽说告知了朱歌认死理,却也向众人透露了:这朱歌,也是这的姑娘。
青楼里的姑娘是什么呀?
ji女呗。
ji女是干什么的呀?
……
众人都是风月老手,自然一点就透,纷纷给出高价,激动得一个个面红耳赤地向老板表达自己的“诚心。”
“哎哟,不是我不应承各位爷,实在是……这丫头,是铁了心不肯□□呀。”
老板捏着手帕,笑得一脸无奈。
“老板你就老老实实出个价吧!再高我们都能出。”众人里终于有人忍不住点破。
“呵呵,不是我不老实,实在是这丫头真的不肯。”老板的笑容更加无奈,“她说了,凭她的才华,即便不是女人,只写歌伴奏,也对得起我侍弄她这些年的银子。哎,都是烈性的人儿。这丫头可说了,为我赚钱可以,但如果要给身子开价,就立马去抹脖子……哎哎,如今的妈妈难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