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知才刚闭上眼,陈绎心的手掌便抚上来。
她吻住了涂满艳丽色彩的唇,像尝一颗新鲜果实,从点水浅品,到深碾研磨。
探入间红墨化开,又再次被舌尖勾走。
她们双眼湿漉,饱含许多道不明的欲。
客厅没有开灯,南云知摸索到女生耳下坠落的紫珠,用手指蹭着它,仿佛在蹭陈绎心的耳垂。
被吻过的唇稍稍转移,继而含住珠子。
南云知叼下它咬在齿间,将这口圆润滑腻传递回给陈绎心,交接时已温得不再冰冷。
年长者自有年长者的能力。
陈绎心衔着耳坠轻笑,埋下头,把它送进翕动之处。
女人惊得躬起身,她感觉到那颗小小玉珠被自己吞没,陈绎心扯动外头的银链,来回间便沾湿了沙发。
理智快丧失的那刻,陈绎心忽然说:“姐姐,你是很多人姐姐吧?”
南云知努力找寻一丝理智,问道:“什么……?”
“我说姐姐。”她非要把她弄得溃不成军:“芝芝姐姐?”
狼崽。
南云知艰难地挣脱,再被束/缚。
她被迫摆了无数难堪的姿势,说了许多难堪的话。
她声嘶力竭地求饶,然后又被从背后搅动。
无数炸裂的烟花一遍遍绽放,终究停止。
陈绎心洗完澡,南云知累得睡在沙发上。
那枚耳坠不知掉到了哪儿,陈绎心没找到,只能放弃。
清晨时分,暴雨席卷。
电话声徒然炸响,一接通,南玮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递出来:“南云知,现在,立刻,回家。”
南云知还闭着眼,冷冷道:“父亲,您先管好自己。”
“你说什么?”南玮怒不可遏:“我花钱请礼仪大师教你,送你去国外读书,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陈绎心不在,这个点应该去上班了。
南云知于是睁开眼,怕对方听不懂,一字一句,逐一明说:“您当年,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南玮沉默。
南云知又道:“难怪叶梓阿姨说重蹈覆辙,您将下三滥的手段用在自己妻子和女儿身上,不觉得羞愧吗?”
“叶梓?”南玮说:“她就是个疯女人!”
“您才是真的疯了。”南云知冷静得出奇:“只要对南家有利,不惜卖妻卖女求荣,真是位好父亲。”
南玮声似轰雷:“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卖过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有没有礼仪廉耻?!”
“噢?”南云知讽笑:“没有卖妻那就是有卖女。”
“去年酒会您在我酒中放了什么?为了利益竟不惜让亲女献身,现在这谈礼义廉耻?您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她像要把二十多年的不满全然发泄。
“沈书华出轨染一身脏病,他的哥哥沈书俊常年流连酒吧,您让我与沈书俊联姻,安得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