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绎心慢慢靠过去,将脑袋靠到女人肩上。
苍兰花味暗暗萦绕,她闭上眼喊她:“姐姐。”
“嗯。”南云知被拥着,轻抚对方的后脑杓。
“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姐姐……”陈绎心抱得很紧。
南云知被勒得呼吸不畅,笑着说:“快放开!”
“不放。”
“你真醉了。”
陈绎心摸摸索索,掌心里的温度下渗,烤得南云知浑身滚烫。
“等等!没关窗户……”
陈绎心听不见,双手摁着,剥离着,推入着。
南云知骤然一凉,指甲忍不住掐进肉里。
最终女生残存些理智,转战回了房间。
喝醉酒的人力气使不完,南云知明明到了,陈绎心却不停手,连续地搅动和揉捏。
南云知被弄得短暂失去意识,涣散着瞳孔时,又被迫翻身面对面继续。
中途陈绎心吻上来,嘴唇冰凉,像没有声息的木偶。
过了许久,久到邻居家的饭味儿从窗户缝隙传来,她们才都缓和些——到午饭时间了。
南云知趁机看眼镜子,脖颈锁骨布满咬痕,斑斑点点暧昧不明,真是狼崽,做起来不要命一样。
她推她,哑声说:“下去。”
陈绎心仍旧闭着眼,勉强撑起身,一时间分不清这人到底有没有恢復神智。
所幸女生终究慢慢睁眸,瞳孔底面浸透着浓墨。
“姐姐。”她又唤南云知。
“嗯?”南云知正去厨房的路上,闻言回头看她。
“姐姐。”
“怎么了。”
“……没什么。”陈绎心摁摁眉间,发现上面沾着液体。
——用错手了……
南云知:“……”
她赶忙抽纸丢去,脸有些红。
陈绎心捡起纸擦手,倒是彻底清醒。
酒精会放大情绪不假,可刚才,她在南云知的体/内找寻到温存——如果……
如果,是为了这具柔软身体的主人,那么又何尝不可以放下背脊……?
兴许在自我安慰,但陈绎心确实释怀了。
电梯里已偷偷哭过,她不愿南云知看见自己的狼狈。
更何况……南云知不会同意她这样。
“喝吧。”女人端来蜂蜜水,怕她拿不稳干脆喂到嘴边。
陈绎心抿了一口,满嘴甜滋滋的。
“吃了午饭再睡吧,不然胃里难受。”
“好……”
“想吃什么?”
“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