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连着吻她的额角,“婉婉,我有东西送给你。”
“啊?”
他拉起她,“婉婉难道猜不出来?”
婉凝想了想,猛然意识到他指的是那条项链,“我不能要。”
他可不给她拒绝的时间,在她踌躇之间,把项链戴在她颈,持镜子让她看到美人与项链的相配。
珊瑚金珠项链本就很贵重,多添的硕大明珠更是举世无双,婉凝受宠若惊,“我不能要的,太贵重了,再说了我也配不上”
“没什么配不配的,情人间的馈赠罢。”
“情人?”
他一直叫嚣自己是她的意中人,竟然还当真了。
“木头美人,你还看不出来?那我现在只能对你说一句,我爱你。”元琰等不及向她示爱。
他爱她?婉凝震惊好久,她的心蓦然间被他搅乱,她匆忙解开项链还给他,“那我更不能收了,我怕辜负大王的爱意。”曾经有很多人说过爱她,但从未有人真正爱她,那些人只会带给她伤害、痛苦甚至绝望,示爱仿佛是昭示即将到来的侵占。他永安王大抵也是色迷心窍才对她说出这种话吧。
元琰把项链放她手心,“婉婉,你先收下,它本就是你的。”他还在心里说:我的心也是你的。
婉凝面带忧愁,只是悄悄把它放桌上。
她连着几日都没跟他说话,元琰也怕她尴尬特地避开她。示爱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苦痛,又逢月信苦上加苦,痛上加痛,整日里痛苦得死去活来。
比肉身痛苦的是战乱的噩梦,她无数次听见各种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很美,我很爱你,让我怜爱你吧”之类的话,醒来发现自己的泪已经沾染枕巾,脸上都是红红的泪痕。
直到她在梦里终于感受到了温暖,噩梦才暂且结束。她在元琰的怀中醒来,一醒来她就紧紧抱住他,哭个不停。
元琰面色凝重,“婉婉”
婉凝哭着求他:“琰,我要你抱紧我!”
他先是不由自主地抱紧,然后忽地放手,他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样子,无比严肃地说:“不!你要自己走出来。你只有靠自己才能走出噩梦。婉婉,你有什么痛苦全说出来吧,我会陪你直到治好为止。”
婉凝错愕,她颤抖地,终于说:“那要三年前说,那年我从建康到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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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慕的原型很明显了,北地三才之一的温子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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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问题不靠自己走出来不能解决,心理依赖就是饮鸩止渴。我会让婉婉的ptsd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