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求你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到家的时候,婉凝依旧在央求他,他握紧她的手,“你多少次我都会说不,婉婉,你是我毕生挚爱,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卷进战乱,所以请你不要再说了。”
这个时代动荡不安,杀伐不断,天灾人祸,道德沦丧,人命贱不如草,婉凝好不容易逃脱战火,摆脱奴役的命运,不能再度受害,所以他必护她周全。
“婉婉,你陪我吃酒吧。”
他给她斟了小杯酒,看她不喝,接着小酌一口,喂到她嘴里。她挣扎着轻咬了他的舌头,酒令她的脸颊霎时有了红晕,她借着酒劲的痴痴醉意倒在他怀里,用指甲在他心口划出她的名字,她恨不得给他烙印以要他记得他们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婉凝强硬地亲住他的嘴,给他那深刻的痛苦,血滴顺着她的下巴掉落,“你真是傻子、痴子、呆子。”她又是磨他的那物又是摸他的胸肌,奈何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动摇,气得骂他句:“你个木头!”
他起身抱住她,把她整个人全拥在他怀里,“木头美人配木头,不刚巧合适?”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垂眸道。
他骗她,却笑得那般自然,“那等恒州安定我再接你去。”
“我……你不要骗我。”她真挚地看着他,瞳中秋水映着他的伪装。
他擦掉她嘴角沾着的血,仍是温柔软语道:“木头美人可否愿陪我同席共枕?”他向她伸出手,她马上抓住他的手。婉凝看见元琰笑了,旋即被他亲得快晕死。他吻得好像要抽光她的魂魄,到她因为吻失魂落魄的时候,再把她拖到情欲的漩涡里共沉沦。脱了束缚,他把披着的人皮揭开,徒剩原始的性欲。没了道德伦理和典章制度的束缚,就只有反反复复操弄她的欲望,逼她说悦耳的淫声浪语,但就算是这样仍是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她只知道连着换了好几个姿势,她痛苦和欢愉并进,泪阑干。到后面她几乎失去感觉,变得僵硬麻木,头脑一片迷雾。而他操弄快一个时辰还嫌不尽兴,换着法搓磨她,直到她迷迷糊糊睡着后才匆匆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