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被那火烫的金枪刺痛,“啊啊啊!!!”
那人捂住她的嘴,“王妃别叫。”
“你、你个登徒子,淫贼!”婉凝吓得魂出窍,他的玉茎还卡在她的幽户里插磨,动一动就磨她肉壁,交合出的水也打湿了中间。元琰实在爱玩而且过分,非趁她累得酸软睡死来个出其不意。
元琰整丽俊秀的面容漾着幽深的笑意,“王妃难道不喜欢?登徒子可对王妃念念不忘呢。”他阳物只单纯享受媚肉的吸裹,手一抚摸她的雪胸,婉凝就情不自禁仰头颤动,更是随着马车而颠簸,回绝道:“不喜欢!”
元琰持着别在她腰间的那碧玉做的根茎,戏谑道:“哦?带玉祖来难道不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玉祖?”她瞪大双眼盯着他随手给她辟邪用的玩意。
“辟邪用的玉祖,就是男根啊。”
男根……婉凝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就轰一声,脸、耳根皆红透了。他还真是不忌讳,竟然把这么个淫秽的东西送她。
“婉婉不知道倒是也正常,木头美人定然不会知道床帏间用的淫器。”他还咧嘴嘲讽一句:“那么小的一个,想来也满足不了婉婉。”他的话倒是真的,那玉祖明显比他的巨物小几圈。
“你你你!!!欺人太甚!”婉凝气得把他压倒,张口就咬他的脸肉。
元琰虽然脸上多了圈齿印,还是把她的腰,笑道:“真弄伤了怕你又伤心。婉婉消消火,要是把马车弄散了,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哼!”婉凝罚他弄到她快活为止,元琰没了束缚,让婉凝如青藤盘在他腰上,凶戾蛮横地冲撞她的玉户,不一会儿,婉凝疲惫犯困又要睡。
元琰立马停下,“婉婉,你这怎么那么困?”
她懒得回答,须臾间从瞌睡到不省人事。
他怕是她病了,连忙把她的脉看看,还好与病无关系,乃是由于身弱劳累,忧思过度才这么困倦。元琰匆匆弄干净,给她好垫软,盖严实锦被,低头看躺在膝上失而复得的妻,爱意涌上心头。就算为她身体连月要节欲,他也在所不辞。
一连奔波几日,车马劳顿,终于到了平城,昔日魏国的都城,也是如今北方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