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欢不回答,祁淮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解开她的衣服。
只见宁欢雪白的玉乳上全是暧昧的红痕和咬痕,乳晕处有些破皮。祁淮细致地为她一一涂上药膏。
期间宁欢想要挣扎,但祁淮禁锢着她,将她往下压了压,宁欢瞬间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硬物抵着。祁淮在她耳边轻声说:“感受到了吗?它很喜欢你。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宁欢立马安分地坐在祁淮怀里,任由他为自己上药。借着上药为名头,祁淮又将宁欢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看着宁欢通红的脸,祁淮感到有些有趣:“你我昨晚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这会倒是害羞起来了?”
宁欢感觉身下的硬物存在感异常强烈,身子有点僵硬,忍不住挣扎。
殊不知,挣扎过程中不断擦过祁淮的鸡巴。祁淮将宁欢放在床上,褪下自己的亵裤。
见此,宁欢惊呼着捂住眼睛:“你想干什么。”
祁淮将药膏抹在自己的阴茎上,语气自然:“自然是给你里面上药,里面太深了,手指探不到。”
接着祁淮不给宁欢反驳机会便慢慢插入宁欢,直到到达最深处才停了下来。
宁欢背躺在床上,衣物散开,露出漂亮的身体,双腿大开,而祁淮俯身插入,衣冠齐整,顺手将宁欢抱起来,让宁欢背靠着自己窝在怀里。期间宁欢真切的感受到体内滚烫的肉棒又大了一点,又烫又硬。
怕刺激到祁淮,宁欢一动不动。
祁淮怕自己忍不住,知道昨晚折腾的有点狠,得让宁欢好好修养一番便也忍着没动。二者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
直到宁欢感觉到药效渐渐散开,凉凉的。宁欢身体里插根棍子,被撑得满满的,倒也没觉得不舒服,甚至有点爽的想叫出声。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到有一天这种十八禁的上药剧情会出现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被祁淮的肉棒顶出一个形状,又问了一遍祁淮:“这是哪里?”
听到宁欢的提问,祁淮将下巴搁在宁欢的肩上,玩弄着她的奶子转移注意力,以压住自己想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的冲动:“这是淮国公府。我已差人以明月公主的名义向将军府邸报信说公主让你留些时日,便先不回去了。”
听罢宁欢才放下心来:“那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一想到自己竟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便与其无媒苟合,宁欢就觉得燥得慌,更别提如今这个荒诞的上药姿势了。
祁淮轻笑一声“我?我不过是国公大人请来的一位游历四方的画师罢了?在下祁承璟,你可以唤我璟郎,亦或者夫君。”
宁欢听后只觉得生气,她转身只是祁淮:“你既已知晓我是将军府的小姐,还敢如此对我?你我并无父母做媒,”宁欢顿了顿,有些害羞“何能称呼你为、为、为夫君?”
祁淮眼神无辜:“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你我之间一样未落,不做夫妻,是想让我做你的见不得光的情郎吗?”
“你!”宁欢无言以对,转移话题“你为何不将我送回府,而是软禁在此处?”
“你是想自己这一身痕迹公之于众吗?”祁淮用插进去的肉棒顶了顶宁欢,“我自然不介意的。”
“哼啊…”宁欢猝不及防娇喘两声,“你干什么?!”
“你。”祁淮言简意赅。
干什么?
干你。
“别乱动,你刚刚转身刺激到它了,让我现在想肏你。”祁淮缓缓抽动一下,“要不来一次?我保证,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