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便一边肏她一边玩她的奶子。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啊…欢欢要受不了了…祁哥哥好大好快…好舒服…啊啊啊…欢欢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啊哈嗯嗯…”宁欢无意识地乱叫着。
在宁欢身上,祁淮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始终有一股想狠狠欺负宁欢的破坏欲。
祁淮抱着宁欢从中午做到傍晚,又做到晚上,像是永不疲倦,要死在宁欢身上一样。
期间宁欢被做的昏了两次,虽如此,但她的身体还是会回应祁淮的肏弄。
等祁淮又一次射精以后,没有了动作。他只感觉宁欢像个妖精,要吸干他的精气,让他一股脑地将二十年精液存货都射进她的身体。
此刻宁欢浑身上下都是白浊,像是在精液里泡过一样。奶头被咬的破皮了,嘴唇微张,出气多进气少,下体又红又肿。
经过好几场激烈的性爱以后,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她感觉再继续她会被祁淮生生肏死的。
祁淮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细致地帮她清理了身体,洗去身上自己射的精液,然后将半软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抱着她在床上一起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祁淮感觉睡的舒服极了,二十年来从未如此舒服过,心里好似被填的满满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但他并不讨厌。
而宁欢就感觉疲倦极了,睡到了第二日晚上,醒来时浑身酸痛,祁淮已经不在身边了,身上也穿好了衣服。
接下来几日宁欢没再见到祁淮,宁欢也乐得自在。
祁淮没再折腾宁欢。而是不断遣人不断送些小吃和小玩意过来。有时是竹蜻蜓,有时是桂花糕,甚至还有糖葫芦等等。
就这样宁欢在这里歇息了两三天,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痕迹已然淡去,可身上的痕迹却还十分明显。
祁淮将宁欢送回了将军府。
管事嬷嬷迎上来:“我的小姐诶,这几日和公主殿下出游玩得开不开心啊?”
宁欢只是淡淡微笑,没有回答,生怕露馅。
笑话,难道她能说她根本没有出游而是在和一位画家欢爱,她甚至连公主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想到那几日宁欢就感觉和做梦一样,可身上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痕迹提醒着她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没等她多想,管事嬷嬷带给了她一个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