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钱,看他过什么日子吧!
出门在外,穷家富路,没钱可寸步难行。
香织下了山,并不是在自己村子,而是在隔壁村。她熟门熟路的来到自己最熟悉的一家,他家过的不好,她也要来。她总是她那位好师傅。
她能废了傻子,这位师父可没动过手。
手腕出问题,那可不是她干的。
她以前是不想沾手了,但是现在都要走了,以后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那肯定要出一口气的。她蹲在墙下的草垛边儿,没一会儿,她那个师傅就出来了。
这货以前就有早起上厕所的习惯。
眼看着老家伙进了厕所,香织不等她解裤腰带,直接向前用力一推,这么大的力道,厕所的板子一下子就断了。他直接就掉进了粪坑——扑通!
清早的声音多明显啊。
“怎么了啊?”
有人起床的声音。
她躲起来,眼看老太太出来,迈着小脚儿急促的过来:“儿啊,我的儿……啊!”
一股很大的力道传过来。
老太太咣当也掉下去了。
香织恶狠狠的:“吃屎吧你们!”
这下子,香织没有犹豫,抄起院子里的两只鸡,撒腿就跑。
顺手牵羊。
至于傻子,之前废了他,现在不管他。
反正村里人总是欺负他。
香织拎着鸡逃窜了,这边传来嗷嗷的叫声,还有咕咚咕咚疑似“吃好喝好”的声音。香织其实就是出一口气,这家子啊。她不折腾,也完了。
不过临走总要撒下气的。
她拎着鸡还没出村,就来到她舅舅家门口。
香织想也别想,捡起石头就砸玻璃……哗啦哗啦!
她挨个砸,用的力气也大,几个玻璃都碎了……“啊啊啊!谁干什么!”
香织再次顺手牵羊,拧住鸡脖子就跑。
一手两只。
她逃窜开了,就听到村里发出闹哄哄的声音,这能不闹哄哄吗?这平静的小山村,这种事儿可不少。
以前总是又偷鸡贼出没,现在偷鸡贼还搞破坏。这就很可怕了。
不过也有人觉得总是盯着这几家,那就是这几家得罪人了。
不然的话,其他人家怎么没事儿?
香织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烤了一只,另外三只半死不活的,她掉在了房顶。美美的吃了一个很好的早饭,香织又给自己乔装了一下,她也不太会,但是挡一挡就行。
不过她倒是不着急走,而是写下了大兰子和人勾搭的事儿。接连写了几十份。这才心满意足。
别看大兰子过的十分不好,不过香织却觉得这根本不够。她上辈子那么害了自己,这辈子也害了自己,凭什么就算了?她从头到尾动手,也就是在结婚当天弄过一次毒蘑菇。
可是毒蘑菇吃完就是满眼小星星人产生幻觉,也不致命。
可是大兰子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曾经要过她的命。她本以为大兰子没有嫁给上辈子的人,就不会跟上辈子那个表面老实贝蒂恶毒的姑父有什么关系,但是事实就是,他们还能搞上。
那么就别怪她下手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更不要说,她姑姑这辈子也推过她下水。
香织有些亢奋,但是仍是抄着手,嗖嗖下山。
贾家刻薄自私缺德,但是他们没伤天害理,而且也不关她的事儿,但是她姑姑可别想好。既然她姑姑还能跟上辈子那个狗东西接触上,两个混蛋狼狈为奸,就别怪她拆穿这两个。
她先是来到贾家所在的村子发了一波“宣传单”,又去那个奸夫做临时工的单位发了一拨宣传单。香织发的很快,十分速战速决。但是内容足够冲击眼球。
她火速的发完,自己换了个打扮,也没着急走。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看到那个奸夫被打成了猪头。
他是临时工,但是他媳妇儿是这个厂子的正式工,这全厂子都知道他的下作事儿。人家时间地点都写出来了,还写了两个人一起的谋划,一个想着坑婆家钱,一个想着坑岳家钱。一个想着弄死丈夫接班当家做主,一个想着弄死媳妇儿接班换媳妇儿。
这可不是香织陷害,这两个人幽会真的这么说,香织都听见了。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的,他们上辈子就这样,一起算计人,这辈子又有什么奇怪的?他们做好人才是奇怪。
香织可不客气,如果不是她手里的纸有限,她都想宣扬的全县都知道呢。
偷情就算了,这两个还想着谋财害命呢。
香织可不觉得他们不敢干。她打听过了,这个奸夫这辈子娶的媳妇儿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这事儿一出,他们恐怕是过不下去了。她眼看着这个人一瘸一拐,在大家的指指点点里离开,香织立刻默默的跟上,走了没多远,就在那人觉得不对要回头的时候,香织一脚踹过去,拳打脚踢。
“啊,救命啊!你个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