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荒诞。

“我结婚，对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在那个圈子里，道德甚至法律，都只是一种不必要遵守的游戏规则。

忠诚是可笑的，爱情也是可笑的。

没有什么能约束蒋华容，除了她自己。

门当户对的婚姻是必需品，若没有蒋华容自己的许可，没有人能逼迫她走进一场联姻。

“你结婚了，那我也可以结婚吗？”

蒋华容没有把纪晴雯的话当真：“你知道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我隻选择了你。”

因为“干净”，因为“忠贞”。

“我为什么不行呢？”纪晴雯追问。

蒋华容的神色阴沉下来，怒意涌上心头，却对着面前被她剥得近乎半裸蜷缩起来的女人无从下手。

“这钱花的，真是不痛快。”

蒋华容走出屋去。

纪晴雯听到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

走廊拐角处的瓷瓶，被打碎在地。

纪晴雯披上衣衫，在浴缸里坐了好久。

蒋华容但凡对她动手前，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对她有一丝怜惜，想来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生日快乐呀。”

午夜的钟声一响，纪晴雯悄悄对自己说。

官方资料里，她的生日是另外一天。

她的微博已经下线。

关碧何发来消息通知她，以后她的微博由公司全面接手，不允许她自己运营。

接管纪晴雯微博的小姑娘发现有一个人私信纪晴雯。

【生日快乐，苹果小姐。】

接管纪晴雯微博的小姑娘揉了揉眼睛，把私信人的身份又确认一遍，金v身份，千万博主，货真价实被认证过的演员乔欲。

没听说纪晴雯今天生日，也不知道纪晴雯有个外号叫“苹果小姐”。

但乔欲是货真价实的乔欲。

小姑娘不能决定，于是火速将这个消息汇报给组长，由组长连夜找关碧何直接对接。

“这可是乔欲！乔欲亲自给纪晴雯发私信，而且用词有些暧昧，感觉有故事在里面，如果要炒作抬咖位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组长已经准备好了完整的营销方案，只等关碧何点头了。

谁知关碧何轻轻摇了摇头。

组长有些着急：“我相信这个私信会是一个爆点的，纪晴雯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只是缺少一个迎风起飞的机会，而这条私信，绝对是上天给纪晴雯的机会。”

关碧何冷冷道：“想炒纪晴雯和乔欲的绯闻？上面那位已经够烦心了，不能继续给她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