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没有反驳,于是他又温软了语气问:“昨夜,是我强迫你了吗?”
他见她迟疑了半晌,然后顶着他灼灼的眼神,缓缓地摇了摇头,“只是意外而已,许是那虎胆草的作用,让你总之,我不会因此怪罪与你,也请贺兰公子忘了这件事吧。”
意外,忘记呵。
得到答案的瞬间,和煦的眼神蓦然变得冷鸷,贺兰景渊轻嗤一声,心中所有克制的恶意全部解禁迸发出来,极致的毁灭欲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揽住了少女的腰,用揉进骨血的力道用力收紧,他偏头凑到她的耳边,如恶鬼一般嘶哑开口:“如果我说,那并非是意外呢,想让我忘记,你做梦!”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边,虞千绫皱着眉挣着他的力道,腰间传来的巨疼让她模糊了理智,以至于并未听清对方决绝的话。
眼角的泪花沾湿了她的长睫,她连说了好几声好疼后对方才终于松开了锢着她的手,虞千绫心中后怕,想要立刻逃离他的身边,可是少年依旧不放手。
他的手指刮擦着她的面颊,将留在她脸颊的泪痕抹去,虞千绫僵着身体感受着脸上不属于自己的触感,等到湿痕终于被全部抹去,她又听到他开口问她:“绫儿梦中叫的白衣哥哥是谁?”
白衣哥哥是幼时的小阿绫给那个救了她一命还送了她一块暖玉的男子取的名字,她不知道他的长相,不知道他的姓名,只记得他衣服的颜色,所以简单粗暴给他取了这样的名字。
可是她与他这样的渊源要说给少年听吗,如果说以前她是愿意的,但是现在她就是不想,所以虞千绫告诉贺兰景渊:“那是我邻居哥哥的名字,我爱慕于他唔!”
话未说完,她的嘴忽然被一双大手捂住,对方的面上一片阴沉,眼底闪烁着冷鸷的光,
“尼放唔吾”她蠕动嘴巴,可是他捂得太紧,声音并不能透到外面。
少年既不说话,也不放开她,如此保持久了,虞千绫心中也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不应该故意挑衅他,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打消他对于她的多余念头,但是没想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唔唔尼先芳唔吾!”少年身上越来越强的威压让她感觉到危险,虞千绫想承认她方才是在骗他,可是现在却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她急得无意识开始在他身上扭动,但是没动一会儿就被少年按住了腰低声喝止。
“再动的话,我不保证我不会碰你。”
冷冷的话并没有什么情绪,但是虞千绫听出了其中真切实意的威胁,她呼吸一颤,迟缓地感受到了抵在她腿上的灼热硬物,彻底不敢再动了。
时间在两人之间缓缓流逝,虞千绫紧绷的身体都开始打起摆来,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少年的退步,他终于放开了捂住她的手,但是又按着她的肩膀偏执的逼她收回之前说过的话。
虞千绫求之不得,顺势而下,思虑了一番还是向少年解释清楚了她与白衣哥哥的关系,他沉默着听着她的解释,最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回应,她不知道他信还是没信,反正她是决定这个地方是留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