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光风霁月的君子,这分明是色中饿鬼!
“抱歉。”崔停棹静了一瞬,看上去似乎在尝试让自己胯下之物平复下来,但很快就失败,“我经脉受损,伤好之前不能运功,暂时无法与你……双修。”
鱼问机不信邪,伸手去握他手腕上的经脉,渡了一丝灵气过去试探。
崔停棹经脉中正平和,韧性极佳,名不虚传地是个天才。只是其中竟然空荡荡没有一丝灵气运转,犹如干涸的河道。鱼问机渡进去的那缕涓流似的灵气很快就被干渴的经脉吸收得一干二净,连个回响都听不见。
三长老为了对付他,看来真是下了血本。
鱼问机烦躁地揉了揉脑袋,长至下颌的短发被她搓得翘起,像只炸了毛的小麻雀。
“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了!”她恨恨地说。
百年难遇的落井下石好机会,她自然不肯轻易放过,鱼问机又不缺那点灵气,炉鼎与否也改变不了她要羞辱崔停棹的决心。
她跳下石桌,拽着崔停棹往里屋走,一把将身后安安静静地人推到床上,然后提裙翻身,利落地骑在了崔停棹脸上。
她铛的一声将小刀插在崔停棹头侧的床板上,威胁道:“舔,舔不好就杀了你。”
崔停棹面色苍白地躺在她身下,长发铺散,蒙眼的白纱像是涓流小溪,分割开黑沉的大地。他高挺的鼻梁就是生界最遥远的雪山,从未有人能成功登顶。
而此刻,有一朵腥甜的云笼罩在了山巅。
鱼问机抓着崔停棹的头发往下坐,感受着他的鼻梁顶开自己紧窄的肉唇,他两片浅淡的薄唇吻上她已经湿润的穴口,湿热的气息犹如羽毛般扫过,鱼问机腰肢下意识发软,一时松了力,竟然完全坐在了他脸上。
“唔!咳,咳咳……”崔停棹被脸上加重的压力捂得喘不过气,偏过头去闷闷地咳了起来。
他眉头不适地皱起,纤长的脖颈青筋暴起,病态的艳粉染上赤裸的胸膛,唇上还沾着几滴鱼问机晶莹的淫液。
山巅雪云间月一样的人,此刻完完全全看上去被她糟蹋了。
鱼问机恶毒且畅快地想,崔停棹,你也有今天。
但被她报复的本人似乎对此并不知情,崔停棹喘匀呼吸,竟然抬手托住鱼问机的腿弯,又往他脸上推了推。
“这个位置应该会好一些。”他敬业且面无表情地说。
接着,这个瞎子竟然伸出手指,在鱼问机腿心肉缝上磕磕绊绊地摸索一阵,将她碰得浑身又痒又麻,差点要憋不住喘起来,才终于找准位置,向来挥扇弄墨的手指分别按在她阴唇两边,微微用力往外扯,露出中间那个艳红的小穴。
然后伸出一点粉红的舌尖,直直地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