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翘着腿,乐悠悠地吃一口甜点。他在这里被囚了十多天,没胖。他吃的多,也每天坚持原地锻炼,甩一甩他花重金从金奴那里学的百兽鞭,再跳一跳爻道长的祈福舞远程给婵婵祈福。吃得好,运动的好,还没有烦心事儿,他身体强壮了。他努力再壮一点,说不定就让太后瞧不上了。他要是早知道南沙太后不喜欢壮硕的男人,他就跟着婵婵大伯练体魄了。
小男孩:“你这些姿势从哪里学的?你是穿过来的,你别不承认,你看过家有儿女没,没看过呀,那你看过还珠格格吗?也没看过?那你知道天王盖地虎这个口号吗?”
白岁翻白眼,他怀疑这个男孩脑子有问题,每天都说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三辆小兔车来到了南沙,婉娉在婵婵的脖子上挂上白氏扳指,又给婵婵的小揪揪上戴上白木玉。有了这两样,婵婵出现在南沙合情合理了。白氏扳指代表白氏商行的掌舵人,严格算来,白岁不是白氏的继承人,婵婵才是。
长公主还在北疆忙着带兵,没有跟过来,小太子没什么事情,带着姑姑的叮嘱跟过来了。他拿出姑姑给的武国玉玺,问金奴:“你在江湖上排老几?”
金奴摇头,他也不清楚。他每日都守着婵婵练功,能明显感到自己在进步,万物在他眼前都慢了,流星也在他眼前清晰了,若是他想,他可以抱着婵婵以极快的速度让人眼无法捕捉,实现茵茵幻想的隐身。
项良一直宅在北疆,被妹妹盯着,对天下大事小事依旧了如指掌,“他排第一。”
小太子:“能抱着婵婵从南沙皇宫全身而退吗?”
金奴点头,项良也给了肯定的答案:“即便对方有十万大军,他也能抱着婵婵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跑走。”
井象隐隐担忧道:“能撂倒十万大军吗?”
项良:“想啥呢,又不是神仙。”
井象:“三万?”
没人搭理他,茵茵还鄙视地撇了他一眼。
井象:“一万呢?”
项良:“金奴会累死。”
井象安心了,还给婵婵上课道:“江湖乱政,武功高的入可以做武官,不能放任不管。”
茵茵在小本本上记下来这句话,爷爷也曾给她讲过这件事。等百兽宗的学徒超过一百人后需要登记入册,安排内部巡查组。能力越强的人越要严加管束。
茵茵:“婵婵,我们在百兽宗开展的思想教育课程太有必要了,有能力造成大范围伤害的人,要有更高尚的思想品德才可以。”
婵婵:“对。”
金奴挺直了腰背,他思想教育考试满分!婵婵是他的小主子,小主子说过的话和写过的字,他都牢牢记着。
小兔车进入南沙,婉娉和项良没有让婵婵去见南沙太后,他们自己可以放低姿态,却是不愿婵婵放低姿态。他们在斩头台附近煞气重的地方摆起了擂台,小兔车就是获胜者的奖品。一直想要拥有一辆小兔车的井象第一个上,输的理所当然。
茵茵:“金奴站在原地没有动。”
井象沮丧。
小太子:“左胳膊背在身后没有动。”
井象扁嘴。
格依:“右手只用了两根手指头。”
井象差点哭出来。
项良带着井象天天开着小兔车绕城宣传,皇城无人不知擂台。把气氛炒的热烘烘,金奴第一高手的名声逐渐响亮,而金奴的主人身份更加的神秘。
神秘总是引人好奇的,皇城擂台络绎不绝,特别是皇城的人看见井象和小太子这样的小孩子在金奴吃饭时上擂台顶班,来看热闹的小孩子也上台了。小孩子和小孩子打没毛病。
井象和小太子有胜有输,全丞一直赢,凑热闹的茵茵一直输。
茵茵自我检讨:“我最近懈怠了。”
井象:“你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小太子:“这里的女孩子太厉害了,比男孩子还猛。”
婉娉:“女孩子小时候比男孩子力气大一些。”
茵茵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当初一定要学会武功保护自己和其他人的心比更重要的事情代替。她在北疆的家访之旅中,不单单整理户籍,她的心智在快速成长,她知晓她现在做的事情帮助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整个北疆,更伟大。
井象对茵茵道:“你每天只抽出两个小时练功不行,得抽出至少四个小时。”
茵茵摇头:“我深思熟虑后决定放弃学武,我在北疆的工作无人代替且更重要。”
婉娉揉一下茵茵的头,“去做不可替代的事情也好,可以让金奴培养一个徒弟保护你,像金奴保护婵婵那样。”
茵茵连连点头。
井象为茵茵可惜:“你在武学有天赋,中途放弃太可惜了。”
茵茵:“我聪慧,学什么都有天赋。”
井象想了想,茵茵说的还真是。
擂台的闹腾进入了南沙高官的视线,也从皇宫引出了小皇帝。
井象:“这么小!”
小太子:“比我们小,还当了三年皇帝。”
两人实打实地羡慕。
格依:“太可怜了,这么小就当了皇帝。”?茵茵:“每天一定有做不完的事情。”
湘湘:“又要学习又要上朝,那么多人盯着,没有自由,好惨。”
井象和小太子突然不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