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问堂妹:“你买丑兔车还是小兔车。”
堂妹:“小兔车更快。”
堂兄:“丑兔车更大,能载人还能载货,更实用。”
堂妹:“那就两个都买,问题不大。”
徐行慢慢地放下了羊毛衣,满眼的伤心:“你们都买得起两辆车了?”
堂兄堂妹安慰他:“还没呢,写完这两本才买得起。”
有这句安慰还不如没有,徐行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他不等了,一秒都不想等了!他不擅长写故事,他亲爹擅长,小时侯他都是听着他爹的故事识字的,让他爹来!立马来!父子上阵,谁敢争锋!
堂兄:“他怎么了?看着不正常。”
堂妹:“疯了。”
堂兄:“穷疯了?”
堂妹:“北疆比他穷的人多着呢,他被咱气疯了。”
徐行:“我要让我爹过来!”
堂兄和堂妹的手抖了下,他爹要是来了,祖父和老祖还远吗?
堂兄:“最近有所感,准备闭关写作。”
堂妹:“我闭关两年,你呢?”
堂兄:“我没你皮厚,我三年吧。”
徐行:“你们不能闭关,得给老祖和祖父做思想工作。”
堂兄:“不用,让老祖和祖父在北疆住上几天就能认清现实了。”
堂妹:“老祖和祖父年轻时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点苦还能吃。”
无楼大臣在北疆受到的委屈变成一份份的信摆放在婵婵和齐圆月前面。
茵茵:“他们后悔呀,难受呀,不理解呀。”
齐圆月:“他们太娇气了,我们北疆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弯弯绕绕,他们说一句话还要用两个典故,谁能听得懂。”
项良:“三个月适应。”
格依:“一个月。”
婵婵背着小手,慢悠悠地走到两人中间,坐庄。
婵婵:看我多自觉。
茵茵催促两人:“下注。”
格依豪气砸下携带过来的所有小金库。
项良看看急火火的茵茵,再看看慢吞吞的婵婵,捂紧钱包。
该说不说,他怀疑这里有坑。
茵茵:“你怕了?”
“谁怕了!”项良砸下整个钱包。
一个老谋深算的大人, 怎么可能被一个孩子拿捏。
除非。
一群孩子合谋。
项良输了,把他从无楼商队上挣的钱全输光了。
婵婵打开他的荷包,鼓囊囊的全是大额银票。
项良看着她们三个分钱, 初期怀疑变成了确定。
“谁赢钱是平分的?”项良阴测测。
“你等等。”格依打乱他发脾气的前奏曲, 机智地喊来湘湘, 对项良道, “你可以继续来。”
在妹妹的凝视下,还怎么继续?
可这口气, 他咽不下!
项良:“呜呜——妹妹——她们合伙欺负我——”
湘湘:“我知道。”
湘湘把单独留出来的第四份银票给湘湘。
项良震惊, 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