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烺越发觉得自己占据下风,心有不甘,于是伸手按住卫阑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卫阑分开唇瓣,轻笑道:“你干嘛啊童老师。”
“不干嘛,在上面比较好。”童烺歪头回答。
“痴人说梦。”卫阑拉过他的领口,重新吻住童烺的唇。
实在是觉得嘴唇都已肿麻,两人才恋恋不舍分开,卫阑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床垫和被子,将其铺好。
“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垫,好在我这个比较大,可以睡下,被子的话也盖一个吧。”卫阑说着,指了指童烺裹着的毯子,“晚上冷可以多盖一层。”
洗漱完毕关了灯,两人缩在一床被子下,缓了好一会儿才驱散寒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童烺突发奇想,问道。
卫阑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我们住在一起以后慢慢喜欢上的吧,如果非要说时间,可能是在那次我跟王海洲打架发烧以后。”
童烺被迫会想起那一夜,自己为发烧的卫阑擦拭身体,然后居然不可控制起了生理反应。
童老师沉默了。
“你呢?”卫阑反问。
童烺说:“大概是你演讲比赛那一次。”
“那还是我先动心的。”卫阑笑了笑,也不觉得丢脸,“所以我爱你比较深。”
“瞎说。”童烺不服气,“我爱你不比你爱我少。”
“行。”卫阑没再跟他逞口舌之快,而是换了个方法,低下头,干脆用亲吻堵住童老师的嘴。
又是一个漫长的吻,最后还是童烺双手抵在卫阑胸前,将他轻轻推开。
“别亲了,再亲要出事了。”童烺在黑暗里红着脸,义正言辞。
刚才开着灯亲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穿的又薄,亲着亲着有些生理反应便不可控制。
“怕什么?”卫阑抬眼看着他。
童烺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月光星光,对上少年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从前不觉得,今天才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卫阑就像一只狐狸成精,那双桃花眼深邃又勾人。
“我……”童老师突然卡壳了。
“过来一点。”卫阑重新将他搂回怀里,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轻说说了一句,“我帮你。”
就像是过夜的书生进了狐狸洞,可怜的童老师彻底被对方牵起所有感官,再也无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