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问了。”季夏打消心里那点疑虑,要扶他回房躺着。
“还没有洗澡。”黎行黏糊糊靠着他,声音轻地一吹就散,“我手疼,夏夏帮我好不好?”
这到不是什么难事。黎行身上有伤不能冲水,季夏只要用湿毛巾给他擦一下没受伤的地方就行,还能勉强忍耐。
真正考验季夏的是擦完身子之后换药,尤其在解开大腿上的绷带后,看到纱布上残留的丝丝血迹,季夏抓心挠肺地想舔。
“别看了。”黎行扔掉他手上那块纱布,将手放到自己脸上,“现在还有点疼,要是夏夏愿意亲亲我的话,就不疼了。”
季夏没有动作,在考虑他这话的真实性。
之前黎行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也跟他说亲亲就不疼了,他是不疼,那一整天季夏都在忍耐,忍着去舔舐他指腹伤口的冲动。
现在也一样。
可要是他亲了,黎行就不疼了……季夏很认真地问:“亲了真的不疼了?”
黎行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让他放轻松,见他问地这么一本正经,没忍住扣住脑袋吻上去,细细密密咬着。
季夏开始还能忍住。
但这次和手指上的伤不一样,换了药也还能闻到腿上传来的血腥味。
气味时刻冲击着理智。
崩溃边缘,季夏反守为攻,将衬衣还没来得及扣上的人推倒床上,张口在他嘴上、脖间乱咬。
血好香好香,想吸。
【??作者有话说】
黎行:啊~老婆真猛!来吧,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季夏:……我是饿了。
“站那儿别动,我现在去找你。”
胡乱莽撞连啃带咬,小虎牙抵在脖间跟针扎似的,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自尾椎骨一路攀升,蔓延至脊背,最终到达大脑皮层爆开。
卧室里,窗帘紧闭,昏暗无光。
黎行粗喘着,松开身下抓皱的被单托住他的细腰,掐着腰窝往上,抚过肩背直至那张潮红濡湿的脸重新吻上去,诱着人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情到浓时甚至舔了舔一边的虎牙。
季夏突然反应极大地推开他,手掌恰巧摁在他胸前还没好全的肋骨上。
黎行闷哼一声,脸急速白了下去,某个地方也跟着偃旗息鼓。
“我按到伤口了?”季夏恢复理智从他身上下去,伸出手哪里都不敢碰,生怕一出手又弄疼了他,“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一点小伤不打紧。”黎行握住那双手放到唇下轻嘬,苍白的脸上扯开笑,“已经好多了。”
“就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