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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灌精入宫/牙刷刷s肿大N头进R孔/“嫂嫂的嫩B只有我能C(1 / 2)

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叠叠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那以后,嫂嫂的乳头,就由我来帮你治疗吧。”岄盯着喻霖下垂的乳尖说,“每天我都会给嫂嫂吸吸这里,慢慢把它揪出来。”

“什、啊——”

喻霖惊讶地想要拒绝的话被手指深深的一捅捣了回去。

“好不好,嫂嫂?”

明白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资格,他生理性地哽咽着,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点头。

“嫂嫂也可以穿内裤,但我要往里面放个跳蛋,知道吗?”岄的手指挑逗着穴口,“为了不让嫂嫂破坏我们的任务,每天早上来我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你的嫩逼,看你有没有乖乖含着。听明白了吗,嫂嫂?”

“明白、明白了……”喻霖低泣着回答,骚贱的身体已经完全迎合着岄的玩弄。

“真乖,我会努力帮嫂嫂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语调复又温柔起来,手指慢条斯理从被激发淫兴的软逼里抽出,不再给予任何快感。

完全抽离的时候,喻霖甚至不自觉地挺胯追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轻笑。

“嫂嫂卧室里有没有跳蛋?”

“……有、在床头柜里……”即使隐隐知道这只是游戏角色的设定,但由自己亲口说出来床边就放着小玩意,让对方知道自己晚上发骚的时候会不知羞耻地把东西塞进去玩自己,喻霖还是一阵耳热,脸上腾起一股热气。

男人在花洒下冲掉手上粘稠的骚汁,站起身,扯过一旁叠放着的浴巾,擦了擦手,转头离开了浴室。

不到两分钟,岄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喻霖已经把双腿合拢,即使穴内钻心地酸痒麻软、一股股流水,也不敢自己去撸动发情的肉屌,也不愿意这么下贱地在明知对方会回来的情况下抚慰蠕动着的女穴,于是就这么半坐在浴缸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也没有强制他打开腿,而是直接捏着一个椭圆的东西,塞进了湿滑女逼。微凉的温度激得喻霖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但是,跟他同一阵线、仿佛对方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好。

喻霖自暴自弃地想,由着他去吧。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喻霖被按着把全身冲了个干净,又在男人也终于脱掉衣服、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被允许穿上了浴袍。

“穿上吧,嫂嫂。”在把被淫水喷湿的衣裤都扔进洗衣机后,对方递给他一条薄到夸张、并且几乎只有两条细绳的“内裤”。

“是在嫂嫂的柜子里找到的呢,”岄补充道,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可不要怪我啊。”

喻霖无话可说,只能责怪自己这个身份实在让人难堪。

抖着两条虚软的腿弯腰穿上内裤,嫩屄里紧紧含着一枚光滑的跳蛋,喻霖看到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他自己的浴袍口袋。

注意到他的视线,岄非常平静地开口解释,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是跳蛋的遥控器,嫂嫂。”

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

总是这样,自顾自得就把自己……

从第一局就应该意识到,不应该觉得他有可能也在意自己的想法的。

…………

岄散着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没有闲下来。

先是在各个平台搜索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又是去找什么不好好说话、光打暗号的不正规平台。

唉,嫂嫂有那样一副身体,可怜得很,只好自己先辛苦一下了。

伪善地这么想着,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啊,嫂嫂虽然要怀孕,可当然不能怀林渊的,那就,从明天开始,让嫂嫂先习惯习惯为自己大着肚子的感觉吧?当然,也要好好治一治不懂事、只会给嫂嫂添麻烦的奶头。

点开购物网站,这个对嫂嫂有着不堪欲望的小叔子又在上面下单了什么东西。

毕竟,谁能拒绝期盼已久的、新鲜到口的美味呢?

清早,岄刚用完早餐,慢慢擦干净润泽的唇,喝了半杯水。

被摩擦地红润的双唇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显得有些引人堕落。

黑色的手机正朝上放在桌子上,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显示着已读,却还没有收到回复。

【我:嫂嫂,吃过早饭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着这样子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只好把手摸进口袋,触动某个小小的红色按钮。

这下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嫂嫂:en、】

呵……是手抖得打不成字了吧?

他恐怕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声音低柔,却难掩其中的逗弄。

喻霖难堪地瞥过头去,想要并拢腿躲避岄的目光,却被对方按住大腿固定在原位。

“嫂嫂别急,检查要慢慢来。”

被掌控的嫂嫂便只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女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耻辱地张合吐水。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喻霖的下体,轻轻搔刮着小阴唇的皱褶。

“嫂嫂这里皱巴巴的。”他仔细打量着,口吻宛如在观察一件什么供人欣赏的器具。

“唔、嗯……”

喻霖闷声低喘着,耳中传来不堪入耳的话,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不住颤抖,细微的痒意从内阴唇窜升至腰眼,荡起阵阵酥麻。

粗糙温热的手指揉了两肉,寻摸到了肉蒂,仿佛在跟这肿起的肉珠对话似的:“现在可不是要检查你。”

发硬充血的阴蒂当然回答不了,他就用指腹在淫核上轻轻打着圈。

“啊…不要摸……”

手下的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只需这么轻轻一搓揉,肿大蜜核上便扩散出销魂噬骨的酸软快意。

“好,好,听嫂嫂的话。”

“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把跳蛋偷偷拿出来了。”

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言语羞辱,这次喻霖却偏偏格外不想回应。

手指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泥泞的肉缝中央前后滑动两下,捻出足够的黏腻润滑,保证指背也浸够了淫水,就旋转着挤入花唇,毫不客气地打开了这口馒头熟逼。

一点点没入,指身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又热又软。

突然,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病人这里经常流水吗?这可不正常啊,可能是得了骚病。”

“?!”

喻霖听到这突然莫名其妙羞辱的话,身体瞬间紧绷:“你、别玩了……”

“骚病要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变本加厉。”

并拢着的两根手指直直戳弄、翻搅着层层叠叠的肉腔内壁,没几下就触到了硬硬的跳蛋壳体,“现在这里已经又湿又软了,里面竟然还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看来病情很严重啊。”

“啊……你、别说了呜啊……”

喻霖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要往上挪躲开这毫无道理开始的戏弄,却无法阻止雌穴越来越兴奋的反应、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淫腔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侵犯。

“别担心,我是大夫,一定能治好嫂嫂的骚病。”岄笑道,“先用我的大针头给嫂嫂做一个针灸吧。”

说完,拉开裤子拉链、俯身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埋入那早已湿软的销魂软逼。

“啊!————”

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喻霖开始剧烈反抗、鼻子发酸地要逃。

但男人两手牢牢扶住他的双臀,狠狠地抽插着畸形的前穴,硕大的龟头直撞到跳蛋,把它往里狠狠一推,一下子撞得喻霖全身发麻、眼前发蒙。

“呜……”

躁动不安的阴穴被岄的鸡巴刺穿,脆弱柔嫩的肉缝被仿佛要被撑破,可这显然是错觉,那骚贱的女逼不仅没受伤,反而愈加热情,层叠的软肉焦急地往上吸裹。

“嫂嫂的小嫩逼把我吃得那么深,很期待治疗吧?”岄的手指移向胸前,不甚熟练地一只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捏住了肿胀的深红奶头。

“我、没有……啊——”

可怜嫂嫂的反驳软弱无力,很快就被岄手指的挑弄激得呻吟不止,白皙的胸膛直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倒是更浓了,连眼角也是湿红一片。

“嫂嫂,讳疾忌医可不好。”男人垂眸看着那好像略有回缩的奶尖,指腹细细搓捻。说话算话,他可是要践行昨天许下的帮嫂嫂吸奶的承诺。

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啊、呃……”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叠起来挡在脸前。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嗯、唔……嗯——”

嘴里吸得奶头“啧啧”作响。一回生二回熟,灵活炽热的舌面挤着骚奶头中中一吸,就能逼出一声绵长的惊叫呜咽。

热烫巨物在喻霖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几乎要把整个色彩冷淡的卧室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病人感觉怎么样?”小叔子一边又重又深地挺动腰身,一边语音模糊地问询。

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而从额前垂下几缕,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狠心操屄的男人不自觉地舔唇,语气有些小心地温和下来:“怎么了?”

喻霖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还被刺激地阵阵发抖,对这样好像半点意识不到自己问题的询问无言以对。自己的女逼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完全臣服,只想被对方残忍地侵犯。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摩擦到红肿的嫩穴怯怯地吸吮来回奸淫软烂嫩穴的鸡巴。

岄的还在他身下抽插,时不时把跳蛋撞得更深,被宫口一咬,又戏弄似的滑回阴道。

“嫂嫂,喊我的名字。”岄在他耳边低语。

喻霖一惊,勉强找回些理智:“你、嗯……做梦……走开、呜嗯——”

声音沙哑极了。

因为开了口而泄出呻吟之后,他紧紧闭上嘴,强行忍耐着阴蒂屄穴所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快感。

“嫂嫂明明很喜欢的,叫出来嘛……”岄的手指转而揉按着两瓣早已熟识的小阴唇,语气低柔,撒娇似的。

皱巴巴被操成两片软烂小舌的阴唇极为敏感,瘙痒席卷而来,喻霖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一声。

岄挑着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巨大的男性性器粗暴地顶入了喻霖堵着一墙阴水的骚浪肥逼,被奸淫凌辱习惯的淫穴贪婪地接受着他凶猛而肆无忌惮的插入,以至于的两瓣湿泞蚌肉间传出了唰唰的淫荡水声。

“看来是我技术不好,没让嫂嫂舒服。”岄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努力一点……”

说着又是一个深入,精准地顶着跳蛋往里奸,塑料淫具的最粗处几乎马上要突破宫口。

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岄、啊……你、畜生……”

“畜生?”岄危险地眯起眼睛,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插入都突然停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口,中间柔软的紧窄小口浅浅地轻吻着这欺负它的坏蛋。

语气反而更软了一些:“那嘴上说不要,逼里流水比谁都多的嫂嫂是什么?天生的母狗吗?”

腰胯的动作却跟语气却截然相反,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前一撞。

“啊!——”

喻霖几乎喘不过气,喉头被欺负狠了似的哽咽着,女穴却如男人所说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这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痉挛。

潜意识直到自己尽管和男人媾和了不止一次,从前也都免不了被逗弄一番,可刚刚这样过分的话一次也没听过。

男人缓缓抽送了一阵,盯着他脸上几乎是崩溃的神情,沉吟了一声。

“嫂嫂这么不乐意,那我就不折磨嫂嫂了。”语毕,竟是不顾穴肉绵密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

怒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透亮的粘稠水光。

可与此同时,他却摸上了口袋里的跳蛋控制器。

按钮被按下的声音细小,以至于喻霖意识不到自己马上就要为刚刚的言语付出代价,突然之间就被剧烈的震动撞得宫口发麻。

一开始他还尝试忍耐这被施加到自己身上的淫刑,可撑了不到两分钟,小腹就一抽一抽——淫贱的肉腔已经想要喷水了。

岄就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假装矜持的嫂嫂果然马上就受不了了,爽到崩溃、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啊啊啊啊……不、呃!”

“拿、出来呜——拿出来……”

“可是嫂嫂刚刚让我难过了。”岄的声音带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嫂嫂要是不好好求我,今天就被跳蛋操晕过去吧。”

喻霖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嫩屄里痒得厉害,宫口麻得让他想要尖叫,快要被那种死物控制带入快感极限的无助感觉逼疯。

“求、啊——!!”

“呜、求你、唔啊啊啊啊——”

眼里快被泪水浸满,于是看不清男人现在的表情。

他确实不算高兴,要让不乖的嫂嫂吃个教训。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高兴。”

“呜呃呃呃、啊——不、不……”坚硬的跳蛋不会为穴肉哭泣喷水的反应打动,还是一刻不停地疯狂震动着。

“岄、岄……呜——”

喻霖几乎抽泣起来,发昏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找到了自己被这样折磨的源头。

“啊啊啊……放、放过母狗吧……”

“岄、啊——呜呃”

“主人、啊啊啊啊啊”

床上躺着经受淫乱惩罚的人半点再也无法支撑,腰部不受控制地痉挛弹动:“要、要鸡巴……啊!!”

“不、不要、跳蛋……呜……!!”

“嫂嫂……”岄根本没有想到,这一逼迫,竟然让嫂嫂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骂自己的抗拒和矜持?俨然一个发骚求主人用鸡巴狠狠鞭弄骚茓的母狗。

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原来只是想多听他求几句,承认刚刚的“错误”,自己就会放过他的,可这样的嫂嫂也实在诱人。

他那位大哥本来就是看中这嫂嫂一副斯文又优秀的外表才把人娶回来,现在嫂嫂在自己的床上口涎四溢,尖叫着哀求自己操他的贱逼,不管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不被吸引。

鸡巴已经硬得发疼,比刚刚埋进软屄里还要涨得厉害。

嫂嫂还在说着一些引人去凌辱的淫语,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直接肏进去还是先把跳蛋弄出来。

还是取出来吧,真要把跳蛋弄得太里面,拿不出来就不好玩了。

跳蛋一关,床上衣衫凌乱、上下半身都湿漉漉黏腻腻的人顿时脱力地瘫下来,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担忧他是否会窒息。

看嫂嫂从脸颊到脚趾都是一片潮红,岄这才动手,把喻霖的双腿掰得大敞。

两瓣肥软嫩鲍往两边极力扯开,他边直接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边哄着腰身猛然抽搐挺动了一下的嫂嫂用力:“嫂嫂,像尿尿一样用力往外挤。”

不用他说,即使现在还全身发麻、脑子里都是跳蛋的嗡嗡震动声,喻霖也半点不想让那颗小小的淫乱刑具待在里面了。

控制着逼穴的肌肉用力,内壁软肉剧烈地蠕动着,可即使配合着手指的旋转剜弄,也足足用了十来分钟。

“呃啊……”

在跳蛋“啵”一声被屈起的两根往下滴水的手指勾出去时,喻霖颤抖着软下了腰,再也用不上一点气力。

男人又覆了上来,喻霖从未像此刻一样怨恨自己特殊的身体。

那口贱穴竟然还吃不到教训,即使无力也要蠕动收缩着把鸡巴往里吞。

对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深深地压进了他漏水的小穴,坚硬光滑的龟头撕扯开娇嫩的层叠软肉,还捞起他酸软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

“主人会喂饱乖狗狗的。”

岄这么说了一句,龟头就开始猛烈地叩击喻霖那娇嫩的宫口,阴部最上面的两片肉唇也被碾磨得彻底张开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嗯、嗯、啊……呜——”

“小母狗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以屈服……

又涨大一圈的鸡巴狠狠地敲打着软烂的逼眼,仿佛在惩戒他最开始的拒绝。女阴又酸又痒,淫水直流,张口乞求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在跳蛋和刚刚手指的凌辱下接近高潮,此刻更是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呜——”

无法忍耐更多折磨的喻霖终于还是顺从了,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讨饶哀求。

“嫂嫂又流骚水了,”岄舔了舔嘴唇,“看来必须注射一些治疗骚病的药。”

胯部重重撞击着烂红一片的馒头逼,龟头几乎要把宫口凿穿。坏心的小叔子也无法忍受更多,只想把嫂嫂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从里到外都打上烙印。

“呜!呜、啊——”喻霖双腿紧紧环住岄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药、药……啊!”

随着一声颤抖的闷哼,喻霖那淫荡到乞求被侵犯的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酸涩的骚汁喷涌而出。

无情粗硕的男性肉棒埋在脉动喷涌的淫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拼命污染着娇嫩的子宫,宣告领地。

良久以后,得到充分释放的狰狞性器才终于软下,岄直起身子,一只手随手撩高瘫软在床上的嫂嫂的衣摆,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微微鼓胀的腻白小腹。

里面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两瓣被撞击成深红的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叠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

察觉到喻霖的动摇,岄再接再厉:“可是嫂嫂也能感觉到吧?只要见到嫂嫂,我就忍不住想把嫂嫂按在——”

啧!

喻霖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就跟刚进这个任务场景、对方非要知道喻霖身上装着什么小东西的时候一样。不过岄是被迫闭嘴了,喻霖却又怕他跟那时候一样又舔自己手心。

……说起来,他就不嫌脏吗?!

在喻霖明摆着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注视中,岄也不再说羞人的剖白,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嫂嫂要是生气,就报复回来吧。”

嗯、嗯?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一时间,喻霖不知道岄是什么意思。

“嫂嫂可以也对我做那种事啊,”面前一副斯文败类装扮的男人循循善诱:“嫂嫂可以把我弄到说不出话,只是那样的话,嫂嫂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

这对喻霖来说不可谓不诱惑。

哪怕事后可能会被更过分地玩弄,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压着强行操开窄小逼穴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岄打量着喻霖的表情:“嫂嫂心动了?那你先不许生我的气了。”

“……唔……”喻霖的眼神有些躲闪。

“好不好?”

“……好。”喻霖都要恨自己不争气,就这么哄了两句,心中的郁气与委屈竟然云烟一般消散了。

万一他只是缓兵之计,先把自己骗惨再说呢。

岄倒不是在开玩笑,说话算话,要是喻霖想用一些小小的道具,他也并不是非常介意。

只是他仍然狡猾地留了一点余地,只说是做那种事,可没承诺会像嫂嫂那样张开大腿让嫂嫂侵犯进来。

不过嫂嫂要是想对他前面做点什么,或者夹住他的肉屌狠狠惩罚一番,他也是半点不会反抗的。

撇开这个不谈,既然这么快就把嫂嫂哄好了,他们可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岄转身在卫生间的小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气球似的形状,两指宽,一掌长,只是现在瘪瘪的,比起气球,壁厚显然更大,强度也更高。

喻霖眼睁睁看着他拿着这个皮粉色的“气球”半跪在浴缸边,非常理所当然地对自己提议:“嫂嫂,我们来模拟一下孕肚吧?昨天说好的。”

……?

这气球要是就充好气放在肚子外面也太假了,更何况对方瞟了瞟他的腿心。

他该不会是想……塞进去吧?!

喻霖扶着浴缸边缘就要站起来,被男人捉着脚腕一拉,又“哗”得一声坐进半池水里。

“不行!”他的语调高昂起来,有些失控。

“嫂嫂——”可岄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刻意跪在地上,俯下了身体,趴在浴缸边缘,做出完全臣服的姿态,从下往上看他。

岄的长相实在生得狡猾,眼睛明明是偏窄长的桃花眼,看起来半点都不可信,却独独配了两颗黑亮润泽的瞳仁。

单边眼镜刚刚被熏得满是雾气,已经被他取下来放到一边了,于是喻霖就忍不住陷进他浓黑却好像总是泛着粼粼水光的温润双眼里。

“……”喻霖紧紧抿着唇,再次唾弃自己的不坚定。

不想出口回答,显得自己好像输了似的,可双腿却僵了片刻,妥协似的再次分开了。

岄也没有多言,给气囊尾端连上充气的软管,就捏瘪瘪的气囊,缓缓塞入了他的蜜穴。

“唔——”喻霖难忍地闷叫出声,气囊已经深深插入体内。

“放心,不会伤到嫂嫂的身体的。”岄温柔地说,随即就开始用小小的单向充气球给气囊打气。

喻霖感觉体内的东西慢慢鼓胀起来,逐渐撑大了湿滑温热的甬道,还因为肉腔更深处空间更大,被穴肉挤着往里陷。竟然真的给他一种怀孕的错觉。

“啊…慢、慢点……好胀……”他呻吟着,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躲,想摆脱这种恐怖的感觉,可入侵物已经占领了那处糜软的逼穴,不可能逃掉了。

“嫂嫂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岄一边控制着充气的速度,一边轻柔地抚摸喻霖缓缓突起来的小腹。

气囊在内里越胀越大,本来平坦的白皙小腹越来越鼓,仿佛真的怀了孕一般。

“嫂嫂,是不是很撑?”

喻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不肯回答。

胀鼓的气囊碾压着体内每一寸嫩肉,外阴也因为内部膨胀而被撑开。刚被操得微肿的逼眼现在更是张开了小口,根本闭不上,本来就肥大的骚蒂这下子更显眼了,如同一颗镶在两瓣肉馒头上的深红小枣。

“它应该正压在嫂嫂的前列腺上吧,很刺激对不对?”岄的声音暧昧轻柔。

喻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并未应答,却无法否认那种特殊的快意,被撑开到几近极限的层叠肉壁热情地吮吸挤压着气囊,想将它吞得更深。

“呃啊……停、停……”喉结由于忍耐呻吟而艰难地吞咽着,可涨意越来越明显,终于挤压到了另一个器官,连带着喻霖再也压不下去带着奇异媚意的喘叫了。

压到、压到膀胱了……

他没喝什么水,可即使膀胱里就装着一点点东西,在气囊不留余地的挤压之下,也弥漫出让他想要夹腿避免失禁的瘙痒尿意。

岄依言停下。这个大小也已经够了,要是再突出一些,反倒惹人怀疑。

喻霖颤抖着往外呼气,岄也等他慢慢适应,简直不像在床上检查着嫩穴就突然肏进去的人。

岄并没有那么能忍。此时此刻,看着刚刚被自己按着射了一肚子的嫂嫂腹部逐渐大起来,跟真的怀了自己的种一样,刚塞进裤子里的鸡巴又不自觉硬了起来。

……唉。

可是现在要是再做一遍,嫂嫂又该生气了吧。

“嫂嫂,”他盯着喻霖的小腹,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可以吗?”

可以什么?喻霖一开始没有明白,可注意到对方目光的落点,又不经意间看到对方再度膨胀的裆部,马上就反应过来。

“不行。”耳尖红得滴血,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岄只是遗憾了一下,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被拒绝之后就笑着抚摸他凸起的小腹:“嫂嫂现在的样子,就像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又仿若随意地问道:“等把继承权拿到手上,嫂嫂干脆跟我结婚算了,反正林渊——我哥哥,也会死掉,不是吗?”

要不是脑中还有一个角落记得这是游戏,喻霖免不了觉得岄是个谈起杀人眼也不眨的变态,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告白了?

心酸软了那么一下,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另一个想法占据了脑海:想尿尿。

从刚才开始,气囊就紧紧压迫上了膀胱,又胀又痒,任他怎么扭着腰、通过微小的姿势变化调整,都半点没有好转,以至于他不得不缩紧小腹,努力控制尿口,以免漏尿。

“你可以先出去吗?”因为岄刚刚太温柔了,甚至称得上顺从,他以为岄也会答应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为什么,我想待在这陪着嫂嫂。嫂嫂自己也不好洗澡穿衣服吧?”

“……”心底的那种不对劲再次升起来了,好像被小猫把手指咬进嘴里,却没有用力,只是嬉戏似的磨了磨。让他心尖发痒。

“……我要……上厕所。”声音低低的,到底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被气囊压住膀胱所以想要排泄。

“刚好我来帮嫂嫂。”

“?!”

岄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随即不由分说地捉住他的小臂,把他掺了起来,又不顾喻霖身上从浴缸里带出来了一身水,直接抱进怀里,让他踩着自己的脚面,就往马桶那边靠。

“嫂嫂……要用哪里尿呢?是鸡巴,还是小逼?”

对方的提议果然没安好心,刚装了两句乖就狼形毕露了。

可喻霖现在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被翻过身体对着马桶,踩在对方脚面上根本站不稳,就只能靠对方拦着他的小腹才能不往前倾倒,尽管如此,还是颤巍巍扶住了马桶水箱,一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好像很顺利,但又觉得隐隐不妙。

他往常是用阴茎排尿的,可现在气囊在逼里压迫地厉害,下腹钻心地痒,总觉得好像尿液会从女穴那个尿口喷出来。

可现在也没有退却的机会了,他放松肌肉,尿道渐渐感受到温热的水流。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

不、不行,果然是从女穴出来的。

喻霖连忙想掰开岄横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转身坐到马桶上,可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止不松开,甚至还往下压了一下。

“啊啊——”

他惊叫一声,被这一下按得尿口失守,温热的水流激烈地从闭合的两瓣糜红逼唇中间唰唰冲出,一部分落进马桶,更多的却是顺着大腿迅速淌到地上。

当足弓也被温热的尿液流过时,喻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像婴儿一样,丧失了自主排尿的能力。

对方对于脚被弄脏倒是不介意,只是感觉着喻霖双腿哆嗦,耳边传来嫂嫂的崩溃呜咽,不禁更想把他按在马桶上,就这么撅着屁股,被自己从后面操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孕夫。

不过今天还有事要做。

林渊,他的哥哥,另一名玩家,应该快点除掉了。

他不想把任务拖得太久。

虽然想在这里和嫂嫂多相处一段时间,也想把嫂嫂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可这些事情都能等出去之后再做。嗯……想要保险一些的话,得在游戏结束之前,彻底把嫂嫂哄成乖乖的样子才行。

按照联系到的金牌杀手经过“客户认证”的效率,应该今天很快就会给自己答复了。

游戏在一般情况下当然不是这么完成的,在扮演好角色的前提下、通过尽可能有趣的方式完成任务,是大多数玩家的追求。

但不包括他。他更享受对方意外于自己这么快就出局时的惊愕反应,或者单纯地用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抢占先机、维持不败之地。

听起来似乎有些卑鄙,好像也不符合游戏的初衷,但每个人享受游戏的方式本就不同。按照之前的习惯,其实他是喜欢自己动手做的,可这次,大概是受了这个角色的影响,真的非常珍惜跟嫂嫂在一起的时间吧。

不过现在,“嫂嫂”……或者说喻霖,对他来说似乎更有趣一些。

要不然,下一局就不参与这种对局了吧?可以试试《万界》的沉浸游览模式:该模式的任务目标非常模糊,即使失败也没关系,通常是休闲玩家会选的模式,例如把场景设定成奇幻世界,感受不一样的生活。

当然,现在的首要之事,可能是先把刚刚尿失禁、一身狼藉的嫂嫂洗干净。

他的嫂嫂转过头,眼里含泪,眼角潮红,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罪他做出的恶事。

“唔。”岄忍不住闷笑了一声。

真好欺负,也很可爱。

“嫂嫂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身上又脏了,我们去洗澡。”

喻霖总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他还好意思说!刚刚明明就是在洗澡,结果中途又要塞气囊这种东西,里面胀得发疯不算,他还要把自己弄得失禁。

看岄这个反应,明显就是故意的。

好像看出了他的埋怨,岄边揽着他的腰转身,边语气无辜地解释:“我刚刚问嫂嫂要用鸡巴尿尿还是小逼,嫂嫂都不回答我。要是一开始说清楚,就不会这样了。”

“……”喻霖脾气一向不错,工作时情绪波动也不大,现在却又羞又恼,面色涨红,干脆也不说话了,被对方按在洁白的浴缸里,终于好好洗了个干净。

——只是,气囊没有取出来。

“嫂嫂,马上就要用到它了。”男人是这么说的。

…………

到午饭时,就收到了金牌杀手发的站内讯息:

【jq】:这单能做,请汇款至612595xxxxxxxx。

这位同行还真是直接。

【ly】:收到。

回复完消息,他笑眯眯抬起脸,对正跟自己面对面吃饭的人道:“嫂嫂,你马上就要变成寡妇了。”

“……别胡说。”喻霖无奈地盯了他一眼。这顿饭吃得有些困难。膨胀开的气囊在里面压迫着内脏,让他吃不了几口就开始反胃。

下面的嫩逼也是,从里面被挤得微微鼓胀着,屄眼软肉外翻,磨蹭着内裤,难受得很。

“嫂嫂难受的话不用客气,我可以帮你呀。虽然你大着肚子,但我不介意,还是很想跟嫂嫂结婚的哦。”

岄心情很好的样子,竟然还开始卖乖了,配着他一副斯文败类又无端风流的长相打扮,越看越违和。

喻霖短时间内并不是很想接受岄的“帮助”。

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勉强吃完饭,在岄的建议下,喻霖挺着肚子,顶着大太阳走回林家大房的院子去。一路上步子僵硬地经过人工造的林中小径和花园,连闻到花香都觉得身体不舒服。

为了任务,竟然还要受这种罪……他开始认真想后面可以怎么“报复”想出这种主意的岄了。

反正就算这局任务结束,岄也一定会再次邀请他的吧,到时候,就让他也体会体会爽、不、难受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喻霖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有受到来自于任何人的打扰,只是夜晚入睡时,用什么姿势躺都不是滋味,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中间醒了一次,膀胱被压迫地难受,腿根湿了一片,往下一摸,竟然漏尿了。

他气得嘴唇哆嗦,岔着腿去上了一次厕所,后半夜是在客房睡的。

睡得也不安稳,岄让自己不用管,他会解决掉自己的丈夫跟其情人,可喻霖怎么也不放心。何况他受着这种折磨,更加觉得如果任务不成功,他这苦就白受了。

折腾一番还是到了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喻霖没能被早上的闹钟唤醒,反而到半晌,才接到了岄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带着点轻快,很高兴似的:“林渊死了。”

下一句就是:“嫂嫂,准备一下,穿得宽松点,下午可能就要去见家主了。”

“好。”喻霖还有些困倦,脑袋昏昏沉沉,于是语气有些恹恹的。腰酸的滋味一瞬间涌上来,他不得不轻轻扶着下腹调整了一下,让那里不那么胀。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瞬间清醒过来,目光聚焦:“已经死了?”

“是,”岄在那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马上问他:“嫂嫂昨晚有没有不舒服?可惜还不能光明正大跟嫂嫂睡在一起,不然就不会让嫂嫂自己那么累了。”

——……还不是你弄的。

喻霖抿了抿唇,没忍住,还是让这个念头飘在了脑海里。

下午家主可能就会叫他们所有小辈过去,一个个排除嫌疑,他们需要准备一下,以免到时候露出马脚。

不过还有一件事:“白秋文呢?”那个林渊的婚外情人。

“在追杀了。”岄回答着,显然对于清除掉最后的阻碍很有信心,“不过据说他跑得挺快,躲得不错。”

又听他问:“嫂嫂,我想你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刚醒。”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直白得要命。没有一点乱伦的羞愧自觉。

“嫂嫂饿了吧?嫂嫂先吃饭吧,好好休息。”

“嗯。”轻轻应了句,挂断之前,又忍不住说:“下午……不要总是看我。”

“好,当然不会让嫂嫂的‘努力’白费。”对方轻笑了几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

下午,果真收到消息说让去家主的住宅一趟,没说原因。

有的人估计是不知道林渊出事,还在院子外面寒暄,老宅里面,家主的脸已经阴沉得不像话了。

他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嘈杂的声音安静下来。

喻霖和岄隔着几个人的身影,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

也有人目光扫过喻霖的肚子,挑了挑眉:大哥天天在外面会情人,竟然也抽空把妻子的肚子弄大了,不过,大哥呢?

“今天叫你们来……”家主刻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大哥,遇害了。”

沉沉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喻霖穿着件麻灰色的长衫,微微垂着头,轻轻托着自己的下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眼眶泛着潮红,正好对上了家主眼皮耷拉的阴沉双目。

为了让眼睛看起来红肿,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去想自己在喻家受着淫规的委屈。

家主盯着他看了两秒,开口问道:“小喻,林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喻霖半垂着眼睫,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意:“……半个月前。”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白皙手指仿佛不自觉地护着腹部,轻轻安抚,叫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看到那鼓起的腹部。

家主严厉的语调顿了一顿,眸色一凝,不太明显地和缓了一点,却仍然呵斥道:“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丈夫!出事了还要我说你才知道!”

这话说的,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林渊把人娶回来是为色所迷,只是不清除怎么结婚没多久林渊就一反追求时的面目,在外面包了个情人。

林家是个大家族,子孙众多,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也可以说是枝叶冗余,又带着不符合时代的古板封建。之前发家全靠族里出了一位经商天才,但在座的没一个有这样的天赋和嗅觉,堪称愚蠢,一个比一个人菜玩得花,全靠余荫享乐。

尤其是家主。

第一继承人死了不先封锁消息避免股价跳水,竟然先把人喊过来斥责。听得人耳朵疼。

喻霖听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家主对所有人的挨个敲打,到最后已经腿酸地不行。腹部更是撑得厉害,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加遮掩的不舒服,也半点没有在装样的心虚,家主倒是往他的肚子上看了好几眼。

……家主已经很老了,一张面皮皱皱巴巴,往他这种双性人身上一直看,让他浑身难受又泛恶心。

就算是昨天……也好过这种冒犯的、打量生育工具似的眼光。

眼前闪过一连串被压着侵犯的画面,喻霖到底是没忍住往岄那边看了看。

男人低眉顺眼地听骂,扮乖倒是像。甚至中间还小声让侍人拿了水来递给家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半点也看不出不对。

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顺,淡漠中带着点嘲讽,丝毫不像是乖儿子的样子,确实得低着头才行。

家主本来也对大儿子感情不多——要是感情极佳,后面哪能有这十个八个私生子。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

直到满面泪痕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深深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来,“哒”放在桌上。

【林岄:嫂嫂,怎么样了?】

喻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字,跟岄交流了一下信息:“白秋文那边……”

【林岄:快了。】

【嗯。】

那么家主,也很快就可以找机会做掉了。

两个月而已,不长。

可是,两个月,都要在里面塞着气囊吗?

更何况,要伪装怀孕,肚子大小不能一点不变啊。

喻霖又隐隐有些后悔。

【林岄:嫂嫂,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

唉……装、装就装吧。

…………

这段时间,林家的气氛一直都紧张又压抑。林渊的尸体被找回来冰封着,葬礼还没有办。

林家倒是查到了白秋文身上,可查到的当然是岄找人做的假信息,于是这位小情人就被定性成了“为了姐姐报复林家”的复仇者。

但真正的白秋文在林渊死后没几天,就也被处理了。当时岄和喻霖还收到了系统发来的对手全部出局的提示。

可每局游戏除了击败对手得分,主线任务的完成度也同样重要,再加上被游戏模式影响了对于游戏世界本身的认知,喻霖和岄还一直在这里,等待时机。

硬生生挺了两个月的肚子,隔几天就在岄的视频指导之下把气囊弄得更大点,两个月之后,喻霖终于得到了通知,说可以去做检查了。

【林岄:嫂嫂最近受苦了=3=,不用担心,医生会把事情做好的。】

……就算发这种表情,也是不能让他忽略身上经历的折磨的。

【喻霖:哦。】

出于幼稚的赌气意味,他冷冰冰回了一句。

医生果然早有准备,连检查都不必,就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只是喻霖不能这么快出去,只好跟医生相顾无言,无聊了,就拿着手机跟岄发信息。

【林岄:嫂嫂再忍一两天qaq】

【喻霖:……】

不知道为什么,岄在这里待得久了,越来越喜欢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了。

倒也可爱。前提是脑子里不去想他实际上是个变态。

【喻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林岄:嫂嫂是不是忘了,我们不用管任务完成之后的事。由我去威胁他把财产交给我,他才更可能惊怒之下干脆把东西留给你肚子里的“小孙子”呀,到时候就直接把他除掉。怎么,嫂嫂关心我?】

隔了几分钟内,聊天界面上才又出现了一条记录。

【喻霖:没有。】

…………

检查结果出来,喻霖果然被叫到了家主那里“提点”了一番,被转让了一小波股份。

喻霖做不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只是强行酝酿了亿点泪,当个仍然在为丈夫遇害神伤的未亡人。

回到自己那里,下午时就听见说家主那里出事了。

竟然是私生子林岄仗着跟家主平时关系亲近,兼之语言威胁,想要集团股权。

林家躁动了大半天,到傍晚时,无需从别人嘴里问,喻霖就知道了最新进展。

【林岄:嫂嫂,我被赶出去了t-t】

【林岄:我在老头那装了窃听器,他很快就又找你了。】

【喻霖: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岄:嫂嫂真好:】

“……”喻霖盯了这行字好一会儿,才欲盖弥彰地转过脸,耳尖发红。

到了第二天临近中午,喻霖就被还在发火的老头子叫去了:“这些东西,没一个争气的!”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捏着一个小茶碗往地上摔了。

“啪啦”一声脆响,淡绿色的茶汤溅到了喻霖的鞋面上。

“就老大和林岄懂点事,结果老大没了,林岄还……小畜生!”

喻霖就满面憔悴,扶着小腹,垂着头听他发火。这憔悴也不全是装的,最近肚里那气囊实在让他坐立难安,好在如果今天顺利,马上就能把气囊取掉。

老头说一会儿起一会儿,简直要让人感慨林家集团的员工和经理人真是足够坚强,才能撑到现在还没垮掉。

“小喻啊。”林家家主叹着气,破有些凄凄惨惨地向他看过来,本来还想拉拉喻霖白皙细滑的手,但又看了看他日渐膨胀起来、被手扶着的肚子,还是又放弃了。

手中被递了几张纸,甫一收到,喻霖的面前就出现了[任务完成]的字样,只是匹配沉浸模式与之前的对局有所不同,角色不会被立刻弹出。

“你先拿着,等孙儿长大,这些就是孙儿的。”

虽然老头子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喻霖却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粘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真是父子一个恶心样——

但、但岄不算吧。

“这,这太……”

喻霖演了演,勉强装出感动的样子敷衍了一番,等除了这门,就打电话给岄:“完成了。”

“好,嫂嫂好厉害。”对方的声音很温柔,二话不说上来先夸。

“……还要在这里待吗?”

“想跟嫂嫂两个人待一会儿呢……可是,如果嫂嫂答应我这局结束之后马上联系我,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嫂嫂肚子里面装着气囊……很累吧?”

“……嗯。”累死了,又酸又痛,还逼得他膀胱受到压迫,不得不用尿垫。

“那就结束吧,嫂嫂。”

“好。”

轻轻应着,喻霖习惯性摸了摸小腹,看着眼前弹出来的[您的队友选择了游戏结算,请问是否退出?],停了几秒,才迟缓地确认结算。

是很累,但是……那种和岄像谋划未来的恋人一样一起达成目标的感觉,又让人有些不舍。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1红方:岄[已退出],喻霖;蓝方:林渊[死亡],白秋文[死亡]】

【任务结算中……】

【夺得家产:76%】

【结算完毕,[红方]任务……成功】

【可获得任务奖励:…………】

【本局游戏结束,祝您游戏愉快。】

还没从“嫂嫂”的角色里彻底回过神来,游戏舱的提示灯就闪烁起来,屏幕上弹出新的消息提示,喻霖眨了眨眼睛凝神去看。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嫂嫂,好好休息一下吧>3<。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每次都要这样发消息,真的很难过呢。】

他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喻霖有些失神。

要说给不给他联系方式,自己都已经接连数次半推半就顺了对方的提议,似乎也不差这一项。

可总觉得要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套,自己像是一步一步落入了什么陷阱。

第二天,当喻霖坐在某个位置不显眼、灯光朦胧的餐厅中,在侍者看他独自呆坐着一动不动,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先上一部分餐时,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水落石出了。

他们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时间回到昨晚,在把自己的光脑号码发给对方后,很快就弹出了视频通话。

喻霖刚出了游戏仓,正在洗浴间面红耳赤清洗自己的腿心,手腕上的光脑忽地弹出了一条通讯请求,看见对方的名字时,喻霖的心跳简直要乱了套。

怎么这么突然打来!自己正在洗澡,连手都还在轻轻搓揉下面的两瓣柔软和软耷耷失了精神的性器。

他连忙收回手,披上了浴巾,选择接通,手在浴巾上胡乱擦了擦。

“……?”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对方非常明显地挑了挑眉:“你是……故意的吗?”

不怪他这么问,喻霖冲水到一半,黑发湿淋淋往下滴水,被他捋在头顶,完整露出了被蒸得一片潮粉的脸庞,透明的水珠顺着额角划过脸颊、下颌,滴落在肩胛,又引人遐思地往浴巾覆盖之下的地方蜿蜒。

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之处,喻霖的耳朵红得要冒烟了。

“……别胡说。有事吗?”

“唔——”对方用那张似乎比游戏中要线条凌厉一些的脸做了个苦恼的表情:“好冷淡啊,嫂嫂。”

“不要乱叫。”

因为视频完整地展示出了喻霖胸部以上的位置,他像是某种反应迅速的化学反应一样“腾”地遍布全身的红晕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对方那边,惹得对方轻笑出声。

……根本不应该接的!

喻霖的心情称得上是懊恼。

“你是在德塔星系吗?”对方止住了笑,似乎是往前倾了倾身体,于是喻霖这边的虚拟形象看起来忽然离自己近到要贴上他的鼻尖,他反射性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狼狈地贴住冰凉的合成墙面,才反应过来对方碰不到自己。

“是,”先是嘴巴快脑子一步回应,而后喻霖就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上出现得逞似的浅淡微笑。手掌贴着墙面,紧张地蜷了蜷,即使不是真实的面对面,他也奇怪地有种自己任人宰割的错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呀。”或许是因为没有出戏,岄的语气带着游戏中小叔子的那种由于年龄小而专属的撒娇任性:“嫂嫂,好巧,我就在附近。你明天有空吗?”

“不要这么叫我!”喻霖的表情堪称是羞耻到狼狈,“那只是游戏里的……总之不许叫。”

“啊……那我应该叫嫂嫂什么啊。”岄又往前走了点,明明是虚拟影响,喻霖却感觉自己被逼到绝路。

喻霖还没回答,对方贴心地给出了好几个提议:“喻霖,霖霖,阿霖……宝贝?”

“!”

喻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睫毛颤动,身上一瞬间热得直冒白烟。这个人……好不知羞耻!

“就,喊名字。”

“喻霖?”岄一字一顿喊出了这个名字,

“……嗯……”心跳突然加速了,有些怪怪的。

“可是,我不喜欢诶……嫂嫂——”

“那你、你想喊什么?”要是认识的人见了,应该很难想象平时都表现沉稳的喻霖竟然会像现在这样,目光躲闪,说一句话都磕磕巴巴。

“宝贝。”狡猾的狩猎者表情正直。

但称呼本来已经足够暧昧,对方的语气还要更进一步,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某种暗示。

“……不行。”喻霖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屏息了好几秒,才声线僵硬地狠心拒绝。

“好小气啊,嫂嫂。”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如果羞耻能有一个具体的形象,那无疑就是喻霖现在这样了。

对方低低闷笑了好一会儿才不再逗弄他:“明天可以见面吗,喻霖?如果你有空的话。”

“……”

或许是由于喻霖脸上显而易见很紧张的僵硬表情,对方娴熟地利用他的弱点,放柔声音,轻轻请求:“出了游戏突然看不到你,很不习惯。”

“……在哪里见?”

“请先把星球坐标发给我吧。我们先一起吃饭吧?地点可以麻烦你选吗?”一旦把喻霖的脆硬糖壳打开了一个口子,岄就开始一股脑往里灌蜜:“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喻霖只在上局游戏的最后勉强习惯了对方的刻意撒娇,一下子带到现实里来,又是一番别样的羞耻。

“……好,你离得远吗?”

…………

以上,就是喻霖稀里糊涂同意跟岄见面的全部过程了,即使现在已经坐在餐厅里,喻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突然有一条胳膊从后面越过来,横在眼前。

“!”喻霖被晃了下眼,条件反射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住椅背。

手心展开,里面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什么,该不会是……?

没等喻霖伸手自己接过去,对方就一俯身,以从后面拥抱的姿势,薄唇划过喻霖的侧脸,把东西放在了他眼前的桌面上。还好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然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位客人,今晚会由我陪您进餐,争取让您有愉快的用餐体验。请先打开看看吧,这是本餐厅的特别赠礼哦。”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喻霖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他。

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霖坐直身体,心跳声鼓噪着。

——不太合适吧?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太快了……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犹豫地捏住了盒盖,微微用力,“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喻霖悄悄舒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起来,指尖羞耻到变得笨拙,好几下才完全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

[特别项目提供人]:岄

[服务项目]:

1局部身体按摩

2纯人工颈部刮痧

3由双方商议后决定

“……”

喻霖一瞬间攥紧了纸张,抬眸瞪了他一眼。

“嗯……好害怕。”

“客人刚刚那么紧张,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坐在对面、嘴角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欣赏着他迅速布满红晕的脸庞,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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