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喻霖沉默着消极抵抗。
岄一看师尊又露出这种别扭又自暴自弃的姿态来,也有些习惯了,可先前都是好声好气卖乖,这次却要试试新手段。
他熟练地拿捏师尊,取出了芥子囊中放着的玉佩,直接伸手磨了两下表面凸起的女阴纹路。
师尊果然就失了冷静,乌眸又潮又恼地看过来。
“好师尊,躺上去。”
喻霖就只好默默躺在了外衫上,撇过头去。一双腿习惯似的分开了。
“呵……”瞧见这一幕,岄轻轻笑了声,三两下跪坐到高洁的仙尊腿间,撩起了喻霖的衣袍下摆。
软嫩的阴穴在刚刚摸玉牌之时就湿了一小片,把外衫濡湿,一片淫靡。
岄铺在地上的外衫也是法器,质感丝滑,铺在落叶之上,喻霖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硌人。
蓝白相间的衣袍很快就被徒儿脱了,露出赤裸裸的身体。
褪到脚腕时,虽然仍然情绪不高,仙尊却配合又顺从地抬了抬腿,好让他脱着方便。喻霖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徒儿压制得习惯了。
徒儿还故意低声逗他:“师尊,你说会不会路过什么人看到你这淫态?”
喻霖闭眼,抿着唇,身体轻轻战栗起来。当然不是觉得冷,而是再次被徒儿臊得不想说话。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自然也知道徒儿这话是在逗他。可周围的景致处处都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腿再多分开些。”不管操了几次,每次看到那处色泽逐渐变得艳丽成熟、触感却依旧柔嫩的软蚌,岄还是眸色转为幽深,口中低低提出要求。
为了把师尊刺激到位,指腹摸着玉牌上雕着的肿大阴蒂重重碾了几下,激得喻霖双腿直抖。
“啊、嗯……”
仙尊的身体这段时日已是彻底堕落了,喻霖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将自己的腿分开,软烂的阴穴不停分泌着滑腻骚水,小巧嫣红的入口不住痉挛,急促地开合着。
里面的一腔淫肉被日日浇灌透,在骚浪的小嘴张阖之时,熟红的肉还分外不知廉耻地往外嘟,俨然是在求人肏它。肿大的两瓣肥软肉唇朝外翻着,充血的阴蒂与入口都清晰可见。
在简陋的铺盖上躺着的男人已经毫无仙尊的威信可言,就连羞耻心也淡去,只是想要纾解一遍遍折磨着自己的欲望。
岄看他淫态尽显,却没有要脱了裤子把鸡巴捣进去给师尊止痒的意思,反而在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施了术清洁。
树枝往仙尊的一汪肉屄探去,拨弄弹软的湿漉漉阴唇。
喻霖阴阜本就流了水,没被拨弄几下,穴眼就咕嘟又吐了一泡,骚汁顺着大腿流到外衫上,汇成一小滩。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腰身不住地痉挛,饥渴的肉壁受到折磨似的快速蠕动起来。
树枝抽了一下女蒂。
“啊!……”
喻霖嘴里带着哭腔惊叫。
可怜的肉蒂被抽得更肿了一些,阴户被刺激得抽搐。赤条条的白皙躯体泛了粉,狠狠抖动着。
但他已习惯了在徒儿身下承欢,如今被这般作弄,也只是一味地顺从。
“簌簌”
有什么从不远处经过,往这边看了一眼。虽知道从外往里什么也瞧不见,喻霖还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是在野外,阴户被徒儿淫辱鞭打,人也被徒儿牢牢压制着,简直像个淫娃。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他本来对这地方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时却也惊恐地脚趾蜷缩,手指抓着衣衫,欲要合拢双腿。
孽徒偏偏在这时故意用树枝又抽了一下红肿娇蒂:“师尊,张大些,不许合。”
“唔啊啊——”
最为敏感的肉蒂被抽打带来强烈的刺激,喻霖身体一僵,眼眸睁大,屄眼狠狠收缩了一下,嘴里发出闷哼,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直直喷了一个小水柱,打到树枝上,把它冲得水淋淋反着淫光。
那女蒂已被抽得肿起,烂红又肥大。
可仙尊却被凌辱地越发骚贱,喻霖身子发着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徒儿身下承欢的画面,雌穴里汁水四溢,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濡湿一大片,一股靡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若是孽徒凑近去闻,就能嗅出这女穴发情的味道。
岄的嘴角勾着,故意出言辱她:“师尊喜欢被打?跪趴过去。”
喻霖早不像最开始那样一被徒儿出言淫辱就气得不行,而是截然相反。纵然面庞红得厉害,身体却老实地支了支,翻过身去,屁股阴户正对着孽徒的腹部。
阴户泄下的淫水爬过大腿,便留下一条晶亮的痕迹。外衫上连膝盖跪着的地方也是又湿又黏。
“撅高。”孽徒低声命令。
高贵的仙尊便跪着翘高了臀,跪趴在那里,露出黏哒哒的阴户来。肥嫩的潮红肉唇向外翻着,露出被打肿了的娇蒂以及渗水的穴道;粗大却没有用处的性器往下垂吊着,已经流了清透的前液。
这姿势极为屈辱,一切都暴露在徒儿眼前,毫无尊严可言,任凭作践。
树枝在雪臀上戳了两下,随即扬起,啪一下抽在羞成粉白的臀尖上,抽出一道红痕。
“啊!——”
臀上又挨了一记,又痛又麻,淫水却流淌得更多。
“啪”
“啪!”
逆徒在身后抽个不停。
身后两瓣雪臀被抽得微微发红,稍稍肿了起来。喻霖扭着腰要往两边躲,却逃不开,树枝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打。
他原本在徒儿面前应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可是这时,却毫无脸面可言,阴户阴蒂被孽徒人用树枝拨弄,雪臀像是低贱的伎子,被恩客责打。
喉间发出委屈又沙哑的哽咽,喻霖膝盖蹬着要往前躲。
岄停了停动作,温声命令:“师尊,撅高,不许往前爬。”
仙尊便跪趴在那里,又颤颤地抬起臀,听话地把臀撅高,不敢再犯。
嫩鲍中央的娇蒂肿胀,裹了一层骚汁,被徒儿作践了半晌,却还甘之如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看他听话,岄便提出了这番淫辱的最大目的,柔声询问:“师尊这些天瞒了我什么?”
为防止喻霖有心思找理由,又抽了一记软烂肉唇,逼他没有思考敷衍之词的空间。
“啊啊!!——”
肌肉紧实的湿滑腿根剧烈地痉挛一下,逼眼开得更大,穴肉抽搐得厉害。
徒儿的声音极为温柔,可是作践起他来却一点都不温柔。
孽徒重复道:“师尊,乖乖招了吧。”
树枝顶端摁着蒂尖摇了摇,把它弄得无助颤动。
“呜嗯!……”
骚穴像是要失禁一般,喻霖颤个不停。
喻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被迫还是顺从地回答:“没、没有……唔!……”。
不远处又路过一只似猫似虎的灵兽,它听到了这里传来的淫叫,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疑惑地歪了歪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踱了过来。
又闻又嗅,却寻不到人,湿润的鼻尖倒是碰上了结界,吓得往后一跳。
就在不到一丈远的地上,铺着的外衫上跪趴了一个赤裸的人影,雪臀高高翘起,被树枝抽打得红肿,却还是听话地撅高,让徒弟亵玩折辱。
五感除了那处逼穴,已经不甚明晰,可听到远处又有东西经过,羞耻心还是止不住上涌,双腿打着哆嗦要往中间夹。
逆徒的声音严厉了些:“不许合。合该让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羞臊已然达到极致,偏生贱穴被辱得淫兴大发。感觉到逼眼又溅了水,喻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把腰再度压低,呜呜咽咽地等待奸淫。
岄见他又乖又羞,故意逗弄:“徒儿找只山林野兽来为师尊泄欲,可好?”
仙尊闻言身体一颤,几乎是立刻求饶:“不要,岄儿……要岄儿……”
逆徒便阵阵低笑:“若是不愿,便好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他倒是不急,明明鸡巴硬得想把师尊肏烂,也能强忍着,喻霖却娇蒂肿胀充血,内心骚穴俱是越发空虚。肉腔内已经瘙痒难耐,淫肉不住地痉挛翕张着,渴望着被鞭挞、被填满。
“嗯?”岄不惯着师尊要靠沉默把问题糊弄过去的坏习惯。
喻霖下身黏黏腻腻,淫兽似的撅在这里,又不想说自己是前些天呷了醋,嘴里只能求饶,眼尾微微泛红:“不要野兽,要岄儿,要师尊的岄儿……”
孽徒果然不满意,依然逼问:“那便乖乖回话。”
落难的仙尊孤零零跪趴着,羞耻心翻涌,又忍不住心里的渴望。想要逃脱又想要徒儿抚慰,整个人都陷入矛盾,哀求起来:“岄儿,来罢……”
嘴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滑腻臀肉也生涩地左右摇摆:“师尊的……给岄儿弄……”
“师尊当是自己一发骚,我就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岄跪在他身后,垂眸看着师尊煽情的腰窝,撩起下摆一掖,狰狞肉棒就弹了出来。他往前顶了顶,用淫器厮磨雪臀,往敞开的腿缝里肏两瓣软蚌。
阴阜一阵阵发麻发痒,肥大的骚蒂一次次被龟头顶撞,喻霖的口中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嗯……”
阴穴里泥泞又燥热,屄口再次渴求地张合,欲壑难填。逆徒在后面用滚烫的阴茎反复蹭磨娇蒂,就是不进。
全身上下、尤其是淫贱的屄穴,都叫嚣着渴望抚慰,可是徒儿却偏偏不满足他。肉腔急促地收缩痉挛,骚茓空得要委屈哭了,终于逼得仙尊哑声低泣求饶:“是前几天见你跟人说话不高兴了,给师尊,给师尊……”
“啊啊啊——”
粗物狠狠撞了进去。
阴户被撞得一阵紧缩,汁水喷溅出来,顺着花瓣向外滴落。雌洞被撑开到极致,又酸又爽。
岄趴到了仙尊脊背上,双臂撑在他身侧,在他耳后低喘:“谁?我怎得不知?”
喻霖被他用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压着,羞愤难忍,想要逃离徒儿身下,可是被徒儿眼疾手快按住了汗津津的小腹制住,阴户被狠狠作践,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人撞散架一般。
“啊、啊啊啊呜……!”
“是收徒、嗯啊——大会上……”
岄被他软屄吸得爽利,也克制不住低吟,眼眸微阖,仔细回忆。
胯又往前顶了十几下,面上流露出恍然之色:“…嗯…是他啊……哈啊……”
逼眼被撞得溅出水沫,仙尊身上的清冷高洁荡然无存,只剩下淫荡与骚媚,雪臀翘得高高,阴户大开。
“只是找他阿姐要了春宫图,刚巧遇到,与他问好罢了。”
“但,师尊为何会吃醋?”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不容许他不答。
喻霖腰酸穴软,腿根肌肉都被撞得一抽一抽,错觉自己又要被肉刃剖开宫口了,禁不住哭着求饶:“啊!别……轻些……”
孽徒哑声喘息:“那便好好给徒儿解惑、唔……”
软烂熟逼被肉棒肏得不住地喷涌出淫水,又被撞成粘稠的白沫。仙尊被徒儿作践,却还要一一作答,哀求讨好徒儿给他慰藉:“因为、因为…因为看了难受……师尊求你、停……”
岄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眉心一动,嘴角带了笑意,依言停下,埋在里面。
喻霖喘了两息,没了身后骤雨般的侵犯,淫腔反倒空落落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忍了几秒就不行了:“嗯……骚穴……给岄儿弄,动一动、啊……”
孽徒的呻吟沙哑,弥漫着情欲,他哼笑一声,享受肉屄的夹吮:“这可是师尊让我停的。”
“给我,给师尊……”屁股咬着肉棒,晃得不知羞耻。
“啊!!——”
身后的男人一瞬间撞得发狠,好似想把他凿穿。
“嗯啊——”
喻霖被从身后鞭得说不成话,骚浪穴眼痉挛得更加厉害。
“嗯……嗯,啊……啊啊……”
岄被他夹得腰眼发酸,想要出精,堪堪忍住了,喘息着哄他:“在给了,师尊莫急……嗯……”
浑身淫乱湿痕的仙尊呜呜咽咽,理智被撞地七零八落,头发都被撞散,垂在胸前来回摇曳。
“哼嗯……”岄猛地一挺腰,捣得更深了些:“师尊可还满意?”
身下雌兽般跪趴的人蜜水已经失禁了,顺着交合处往下流淌,屄眼穴道止不住地痉挛,深处的淫腔抽搐着喷出水液:“满、满意……呜!——”
“到、啊——!呜……!”
孽徒尚不停歇,狂风骤雨般地侵犯。
敏感的层叠软肉被反复折磨,喻霖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啊!……不、啊——不行了、呃啊!……”
身子软成了一团水,只是阴户里的粗物还残忍地肆虐着,又酸又爽,惹得堂堂仙尊不可抑制地哀泣。
男人终于也到了顶,闷哼着埋入深处,对着宫口释放热液:“都给师尊了。”
随后终于停下对一片红肿的软逼的鞭笞,低低喘息起来。
阴户仍是湿黏腻热,腻白屁股湿淋淋,精液淫汁皆有,混做一团。没被亵玩的阴茎自顾自泄了几次,此刻萎靡着吊在腿间,阴户大敞,两瓣肉唇更是已经被徒儿作践得红肿不堪。
听见徒儿说着要把他的一切都给他,顿时心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明明是徒儿,却跟他有了禁忌之实的徒儿抽了肉屌出去,拥住他,把他翻过身来,跟他面对面。
喻霖失了气力,只能细细喘息。
岄这才软了声音,放柔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师尊,以后不要瞒我事情了,可好?”
喻霖整个人都瘫软在一片脏污的外衫上,眼尾泛红,清泪止不住地流:“嗯……”
岄柔声又是一声:“师尊……”
喻霖闭着眼睛,羞于自己此刻的淫态,蜷了蜷身子。
孽徒就跪着把他抱进怀中,轻轻安抚战栗着的脊背:“师尊,我们出去罢。”
“好……”喻霖强撑着施法,两人离开须弥图。
回到居所,岄搂着怀中的人,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
喻霖的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
“师尊。”岄也不嫌烦,又出声喊他。
喻霖恢复了点力气,想要逃离,可是阴户和腰肢的酸软却让他寸步难移,只能靠在徒儿身上,小声控诉:“你……怎么能……”
孽徒低头看他:“我?我如何了?”
你如何了?你在野外让师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抽。
还用肉棒把师尊撞得哭出声。
可这种话喻霖是说不出来的,再想起来这次自己被这样淫辱的原因,更是难以启齿:竟然因为莫须有的误会挨了徒儿的罚。
徒儿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侧,目光温软,像是要把他溺死其中。
…………
自那日解开误会之后,如果不刻意去想两人的关系,喻霖也沉溺于与徒儿暗中的情事,算得上“蜜里调油”。
昨晚欢爱过后,岄又在喻霖这里歇了,喻霖起来打坐修炼,也不赶他回去。
喻霖盘腿坐在蒲团上,平心静气,没一会儿入了定。
岄本来还是靠在椅子上拿着本阵法书在看,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师尊修炼的样子,倒是禁不住出了神。
师尊相貌清俊,本就让人不敢贸然接近,这样闭上眼睛、面无情绪的样子,更是仿佛无欲无求,近乎仙人之姿。
而看着师尊这样,岄心里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泛着酸甜。
——幼时也不是没见过师尊打坐,那时候哪里想得到长大了跟师尊滚到了床上去?
嗯,还有浴池、椅子、树林……
师尊……挺乖的。
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愿意听他的话,还是屈服于玉牌。
还是加把劲,把玉牌的禁制早日解决了吧。
不过现在,他却有另外的事情想做。
在修炼时,师尊的意识对外界的感知会降到最低。
法昙宗的功法有一特点,曰神游,人的神识或隐没于脑海之中静修,或离身感悟天地,肉身知觉尚在,却只剩下了最简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