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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自己坐上来/趴在书桌上挨/边G边走/强制失(修完)(1 / 2)

再次潮吹过后,喻霖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这时,新的弹幕终于出现:

【主播的内裤真是兜住了一包淫水呢】

如影随形的震动到来,只是穴肉已经被震得失力,无法给出进一步的反应。

“不要说了……”

失控的生理性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不断滑落。这句话还不如之前品鉴肥厚阴唇那句来得羞辱,却让喻霖羞耻到极点,只能低声求饶,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

就坐在书桌对面的男人笑了一声:“过来。”

又要做什么呢……?

“求你、不要了……”

喻霖颤抖着走到他面前,表情羞愧难当,似是惊恐,但肉茓突然的反射性收缩却又更像是期待。

一片软烂的逼穴止不住痉挛颤抖,被调教到极致的身体已然敏感异常,丝毫经不起撩拨。

男人不顾他的哀求,一手掐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不急不换地探向他的腿心,把内裤中间欲盖弥彰盖住肉唇的蕾丝布料拨到一边。

接着两指毫不怜惜地猛然重重插进被跳蛋震得软烂的逼口,在被跳蛋催熟的肉腔内搅弄搜寻两秒,猛地挖出了还在轻微震动的跳蛋,出来的时候把逼口一圈软肉撑紧,随即“咕叽”一声、带出一股骚水。

“啊……!”

突如其来被手指奸入取出跳蛋,瞬时之间到来的饱胀与随后的空虚感让喻霖惊喘出声,敏感的内壁猛地绞紧,仿佛在抗拒、又似乎在挽留什么。

敏感脆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出了依赖,稍稍空虚就难以承受。

“……主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他垂着眼睫,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深沉眼眸对视:“主播今天有点累……”

“主播的骚逼明明饿得流口水,难道不想吃点东西吗?”

岄的声音不复直播开始时的轻快,低沉而沙哑,语气故意放软,好像很有些委屈似的。

他再次擒着喻霖的腰往前带近,喻霖被迫弯腰,站立不稳,两条胳膊撑在岄的身侧,乍一看好像是他把岄困在了椅子上。

男人腿间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由于姿势变换,此时毫无阻碍地在喻霖由于濡湿遇了空气而微凉的逼唇间抵着,滚烫而硕大,仿佛随时都会破穴而入。

阴蒂被淫邪的柱身磨蹭着轻轻前后拨动、一阵酸痒,穴口被危险的硕大龟头抵住,虽然对方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意思,却叫喻霖一阵站立不稳。

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喻霖无力地抬起胳膊、扶住男人的肩,慢慢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用湿软的肉唇含住男人的肉刃顶端。

腿缓缓屈起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吞入了男人硕大的冠头。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不放,想要将它吞入更深。

曾经不知人事的肥逼被肏得熟透,也从青涩怕羞变成了如今这个淫贱的饥渴模样。

“嗯、唔……好大……”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逼唇被撑得满满当当,即使早已经习惯于被把着腰狠狠冲撞,但自己吞入的时候却平添了困难,有些胀痛。

他往后撅了撅屁股,寻找着最顺畅的角度,女逼艰难地往下一寸寸吞吃着男人的性器,细嫩烂红的湿软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几乎把每一处皱褶都熨平,让喻霖忍不住颤抖。

终于,男人的整根肉刃都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茓眼,弹软的臀尖也与男人的大腿完全接触。

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任凭自己完全叉着腿、完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喻霖紧闭着眼睛,感受体内被完全填满的酸胀感。

“全部、吃进去了……啊——“

腰腹不由自主地紧张着绷紧,蜜壶蠕动着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主播刚刚还说什么太累了,结果很能吃嘛。”

男人笑了笑,双手各自握住喻霖的腰侧,从下向上缓缓挺动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喻霖惊喘出声,又很快抿住了嘴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去。

男人没有停顿,很快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腔最深处,一直说谎的主播也不再故作抵抗,格外熟练地配合,小幅度随着节奏摆动腰身。

“主人、慢一点……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哭腔,动作却一下也没停。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用力挺动腰杆,喻霖被肏地向后晃,只好身体努力前倾,用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维持平衡。

“唔……那里、太深了哈啊——“

潮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水光,好像被逼迫到了绝境,逼口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紧箍着不舍得让它离开。

岄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一手按住喻霖的腰,一手抚上了他胸前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捏。

“啊……!”

充血挺立的奶尖被袭击,喻霖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喘,花穴也猛地一紧,痉挛着绞住男人的肉刃。

“主播好敏感啊。这样的身体也敢直播,不怕被玩透吗?”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喻霖的花穴来。硕大粗长的温热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青涩娇嫩的宫口,嘴上还不忘记自己是“观众”,恳切地进行善意的提醒。

“啊、岄……慢一点……不要!那、里……啊——”

再也无法扮演主播,大脑听从本能,他喊出了金主——他事实上的爱人的名字。

他被男人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勉强挂在男人身上,维持着这个仿佛是他主动勾引的姿势。

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的宫口被侵犯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侵犯者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里面、胀……要坏了……”

敏感脆弱的肉腔被撑得满满的,内壁紧紧咬住外来的入侵者,却也阻止不了男人恶狠狠的操弄。

“宝贝可以的。”

岄也再扮演不下去,柔软炙热的唇印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脖颈上,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

“岄……真的不行了……”

喻霖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承受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

浑身都泛着酸软,上半身无力地耷拉在男人怀里,只能用腰迎合着身前的撞击。

灼热的呼吸喷在喻霖柔软的耳垂和颈侧,时不时伸出灼热湿滑的舌尖画圈舔舐,又温柔的吮吻。敏感处被如此亵玩,让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

“嗯——那里、好痒……”

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险些使男人抵在宫口射出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一个用力,直接站起身、手往下把着喻霖的臀肉,将他按倒在书桌上,臀肉紧贴着坚硬的桌面。桌边的书被排挤、委屈地摔在地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侵犯者更深更重地进攻讨伐,次次都直捣宫口,又猛又重,几乎要冲破宫口。

“啊、太快了……岄、呜、要进去了——!“

喻霖惊叫出声,但腰肢已然软成一滩,任由男人在软烂泥泞的逼穴里横冲直撞。激动勃发的阴茎得不到照料,不满地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小腹上甩动发出“啪”“啪”的轻微拍击声,又痛又舒爽。

被侵犯到极致的茓眼早已泛滥不堪,艳红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男人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喻霖一声声哭喘。

“啊……那里、别顶了、呜……”

喻霖的声音满含哭腔,却只能将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

敏感的逼眼一次次被肏到极深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水被肉刃的冠部随着抽插刮出,顺着大腿根流淌。

“呜、哈啊——太快了……啊、受不了……”

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喻霖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他的肉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暴对待,现在只觉得被肏到酸胀麻痒,紧紧咬住肉棒,不愿让它离开分毫。

“岄、岄、慢一点……嗯啊——!”

宫口被不断撞击,茓肉痉挛着死死绞紧男人的肉刃,贪婪地汲取着快感。

男人凑到喻霖的耳边,一边大力操弄着泥泞泛滥的软烂肉腔,一边低声耳语:“宝贝,还记不记得上次被操到失禁的感觉?”

喻霖心里一跳,茓肉也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从深处泛出饥渴的酸麻。

“不要提那次……”

上次高潮来得太猛,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逼穴深处和尿口涌出一波波淫乱的液体,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地上仿佛是被谁恶作剧地泼了一大瘫水。

即使嘴上似乎在抗拒,但放浪的肥软逼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绞紧,好像在期待着再次体会那般连尊严都失去的快感。

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骚浪渴求,岄轻笑一声,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更加用力侵犯着软烂的逼穴。

“嗯、啊、慢……岄、啊……”

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软成一片。喻霖神色恍惚,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整个人躺在桌子上,只知道随着节奏溢出呻吟。

宫腔越来越酸软,即将在肏弄下再次达到高潮,喻霖却在某次狠狠的顶弄后难耐得微微皱眉,舌尖淫靡地微吐,隐约感觉小腹有些涨痛。

男人突然将他扶了起来,让喻霖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了被驯服的乖顺软茓。

“啊……岄……”

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和深顶,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几乎要完全挤进宫腔,钻心的酸痒弄得头脑发蒙。

男人一手按着喻霖的后腰,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形成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一个深顶,冠部破开狭小的最后阻碍、深深挺进柔软狭窄的腔口。

“不、那里……太深了……”

喻霖惊叫着,被操得不停前倾,却只能塌下腰背,迎合男人越来越快的操弄。膀胱的位置也因为角度带来的便利次次被顶到,喻霖惊慌失措,却无法阻止体内涌上的尿意。

“岄……我、想去、啊——卫生间……放过我吧……”

他断断续续地祈求,但骚贱的熟红逼穴铭记着上次被这样对待的极限快感,更加激动地蠕动痉挛。

男人像是故意似的,一边大开大合操弄着顺从的软茓,享受肉唇的次次热烈相迎,一边还用手按压他微微鼓胀的小腹。

肏干了一会儿,又把他扶起来面向书房门口,牢牢握住他的上臂,从后面一下一下狠狠地冲击。

“不要、那里……”

敏感的膀胱被不断顶弄,喻霖闷叫出声,小腹一阵酸胀与绞痛,尿意顿时更甚,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只能任由男人从后面鞭笞着向卫生间勉强走动。

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喻霖受不住这两重刺激,踉踉跄跄像是醉酒一般,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岄……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他带着哭腔求饶,却只能被攥着手臂、撅起屁股迎合身后用力的撞击。

男人对这样身口不一的请求置若罔闻,丝毫不减力道地操弄按压,铁了心要将喻霖再次弄到失禁。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尿意让喻霖猛地一颤,逼穴也跟着收紧抽搐,吸得男人没忍住一个深顶。

喻霖被顶弄地站立不稳,双腿彻底失力,脚一软想往前跪下,又被男人强行扶住站起来按在墙上。

他只能双手撑着墙,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承受着身后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地又酸又痛,终于在男人的逼迫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泻了出来。

“啊——不要……”

他呻吟着,膀胱的尿意却丝毫没有减轻,依旧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男人依旧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次次直顶花心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内壁被摩擦得又酥又痒,夹杂着尿意的刺激,让喻霖有种说不出的胀痛与快感。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沿着大腿和小腿蜿蜒流下,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岄、不要玩了……”

他哀求着,声音已染上哭腔。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胯部把臀肉鞭挞地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惹人更重地撞上去。

肉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艳红的逼唇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温热的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

“不要了、呃、啊……”

无论如何求饶,身后的男人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逼迫他站着尿出。

直到喻霖的膀胱彻底排空,这漫长的失禁才得以结束,岄抽出依然硬挺的肉刃,任喻霖滑坐在地,眼眸中欲色翻涌,注视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喻霖脱力地跪在地上,黑发濡湿又凌乱,脸上满是泪痕。花穴还微张着不住地收缩,白浊、淫水、尿液混杂,把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指腹轻轻抹去喻霖脸上的泪水,又抚过他汗湿的发丝,岄俯身凑近,残酷却又柔软的薄唇印上了喻霖汗湿的额头。

他捏起爱人的下巴,语气温柔地轻哄:“宝贝乖,不哭了,一会儿我给你洗干净。”

被岄打横抱起,慢慢走到浴室,喻霖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像个完全无法反抗的可怜玩偶。

刚刚还像一个无情侵略者的男人把狼狈的主播动作轻柔地放进浴缸,又打开花洒为喻霖冲洗着身体。

热水冲去了肮脏的液体,也融化了喻霖身上的酸软,让他晕乎乎地想往岄身上靠,寻求爱人的拥抱。

男人此时好似又戴上了那层温柔阳光的面具,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一吻结束,说的话却还是半点也不给喻霖余地:“宝贝刚刚夹得好紧,真贪吃。”

总裁办公室。

把一份文件递给向来严肃的总裁后,岄在自己的桌前坐下。

最近公司业务繁忙,总裁自己都忙到很晚,他身为总裁秘书,自然也逃不过去骤然增加的工作量。昨晚又是跟总裁一直加班到很晚,早上来公司之后已经喝了两杯咖啡,勉强提神。

他翻阅着文件,微微有些失神地看向斜对面办公桌后埋头工作的喻霖。

喻霖作为公司总裁,应该说是非常称职的,员工福利一项不落下,也不要求员工加班,只是自己忙到深夜——但能准时下班的人不包括作为秘书的岄。

他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文书,时不时皱着眉头在文件上批注。

总裁的性格过于严肃了,虽然长相是那种攻击性不强的清俊,但在他强势又严厉的说话风格衬托下,大家平时根本无法去在意这一点。

说起来总裁倒是自己喜欢的长相类型……以至于在繁忙工作后的休息时间里偶尔会梦到。

只是性格不喜欢。自己喜欢更温和一点的。

如果要说的话,应该是喜欢和自己——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温和——差不多的吧?

想到这里,岄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我在想什么呢?这是上司,不是潜在伴侣。

忽然,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指纹解锁后,他看到手机上正在显示app安装中。

……这是什么?

病毒软件?

app转瞬间就安装完成,图标是一个很简洁的粉色遥控器图案,下面写着“直通快感”几个字。

岄正准备长按删除,突然看见遥控器图标的右下角标注了两个小字:喻霖。

嗯……?上面怎么会有总裁的名字?

他下意识抬眼看了一眼正面无表情文件的总裁,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

删除的动作顿住,几秒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了一下app图标。

app需要授权后才能使用。岄的指尖滞了滞,觉得病毒app应该还不至于可以精准生成总裁的名字,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所有权限。

同意权限后,app顶部立刻弹出了几条提示。

【直通快感app欢迎您的使用。】

【使用指南:本app已连通目标人物的各个身体部位,操作简便,功能齐全,请用户自行探索。】

【目前唯一连通人物:喻霖。】

消息自己收起之后,眼前便是一些功能选项。

首页就是一排滑块,标着[触感敏感度][快感反应级别][行为约束强度]等选项。

点开拓展的小三角,又有许多子选项,从[双腿]到[下体]等区域,每一项都有一个滑块可以调整。

岄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可以远程调控对方身体的app。

至于目标人物……

他没有抬眼,眼前却闪过喻霖那张明明温润、但却总是严肃到仿佛没有任何人类情绪的脸——啊,如果不算上皱眉不悦的神情的话。

要试试吗?

app已经装上了,试一试不会有任何损失,即使只是什么精确到有些吓人、怎么想也不合理的恶作剧,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目光落在“触感敏感度”上。

点击拓展的“?”号,眼前有三个选项:乳头,阴茎,阴蒂。

……?

阴蒂?

岄定定地盯着手机屏幕。

什么意思,app存在漏洞?还是说……

手指点上了某个滑块,缓缓移动,敏感度数值缓缓爬升到了50%的位置。他再次确认般地望了一眼埋头工作的喻霖,然后轻轻按下了[激活]。

几乎就在岄点击了[激活]的同时,喻霖似乎全身一抖,手上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他皱着眉头捡起笔,双腿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岄注意到他的脖颈处似乎泛起了红晕。

岄此时终于确认,手机上突然出现的app的确可以控制目标人物的身体。

呼吸停了一瞬,可供操作的空间太大,岄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利用。

过了几秒,可能是下定决心,指尖再次滑动,“触感敏感度”的滑块再次往右拖了一截……直到80%。

平日里温和顺从的秘书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一开始,严肃冷静的总裁大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是神色严肃地审阅文件。

随着时间推移,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掌握了全身敏感度的总裁开始变换坐姿。

他原本端正地坐在老板椅上,刚刚却把一条腿屈起来、脚尖往后移了一点,似乎是仍然觉得不舒服,又换成两腿并拢,看上去有些焦虑。

一向严厉果决的喻总这样坐立难安的模样着实少见。

思绪划过的短短时间,喻霖便又换了个姿势,两腿紧闭,如果不知道他阴蒂的敏感度被自己调,看起来还挺……矜持的。

所以,每天都是一副冷脸、生人勿进的喻总,的确身下还长着另外一副器官吗?他划了两下屏幕,把总裁大人乳头和阴茎处的敏感度也先后激活。

岄还有空惬意地猜测,嘴角勾起了微小的弧度,但另一边的喻霖此时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他只觉下身不知为何接连传来异样的触感,某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部位突然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在根本没有外部刺激、也完全没有进行触碰的情况下阵阵瘙痒。

从不曾被光顾过的茓眼甚至好像有液体从中缓缓流出,让他又惊又恼,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在越来越黏腻的触感中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整齐的西裤裆部迅速凸起不明的柱状轮廓、在内裤的严密控制下往上戳到了小腹;会阴位置看似平整一片,实际上却牢牢裹住了两瓣堪称肥嫩的蚌肉,被微微充血的肉唇挤压出一道细细的凹陷。

隐秘的茓心一片酸痒,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就连迟钝的乳尖,也突然受不了衬衫布料的一丁点摩擦,只是伸手拿个文件夹的动作,就蹭得胸口一阵酥痒、呼吸一滞,动作瞬间顿住。

秘书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喻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打开文件夹,试图继续手上的工作,

两瓣肥软的肉丘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经不得半点刺激,被热液打湿的丝薄内裤紧紧裹着,每一次移动间摩擦的触感如此清晰。西裤的布料紧贴着腿根,勾勒出紧绷着的肌肉线条。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

他不着痕迹地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想要避免腿心敏感区域被压迫的酥软感觉。

但是徒劳无功,翕动的花瓣互相挤得更紧了。小巧的阴蒂在意外肥厚的阴唇中胀大发硬,被紧绷的内裤布料挤压在两片阴唇之间,随着动作摩擦着阴唇内侧,腰眼一阵酸软。

喻霖只觉双腿间一片濡湿,透明粘稠的淫液已经迅速浸透了内裤和西裤,喻霖毫不怀疑就在这短短两分钟里,涌出的缕缕热液已经把皮质椅面染湿。

他竭力忍耐,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手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沉思,但身下的反应已经完全失控,茓眼汩汩流水。

这时,向来温和体贴的秘书突然开口:“喻总,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喻霖腿根一颤,猛然抬头,勉强维持住一脸淡漠:“……没什么。”

“好的,喻总。要喝杯水吗?”

“嗯,谢谢。”

玻璃杯的底部“哒”地与桌面相碰,岄的目光在喻霖的脸上转了一圈,坐回位置,点亮屏幕,再次触碰滑块——下体敏感度:100%。

总裁大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桌子上握成拳。

“唔……”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脸上浮起了潮红。

“喻总?”

“我没事。”喻霖的呼吸不稳,内心已然有些焦躁,但并不想把这种情绪传给一向体贴入微的秘书。

裤裆已经被骚水洇成了更深的颜色,如果自己站起来,只要秘书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像尿裤子的小孩一样湿了一片。

喻霖等待着秘书出去一趟,自己好赶紧去办公室的专属卫生间查看情况。

……

下身的穴眼止不住地分泌淫水,每一次轻微移动腿部,都会挤压逼唇和阴蒂,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酸痒如电流般从淫核一路传导到茓心,让逼口止不住地流出骚汁。

秘书怎么还不出去……

喻霖竭力维持严肃的表情,以免露出一丝异样。

浸湿的布料紧贴着皮肤,黏滑的触感更加明显。

他终于还是忍耐到了极限。

该怎么办?……卫生巾吗?

水流得太快了、好像要把前半辈子没发过的骚都来一遍。要不然,还是堵住吧?

“岄,去买一些卫生棉条回来,放在公司卫生间,作为女性员工的免费用品。”总裁大人语气平静,看不出丝毫不对劲。

他知道这项要求很突兀。

岄几乎控制不住在心中轻笑一声,立刻猜到总裁的状况,他故作疑惑:“好的,喻总。我会转告给后勤的。不过,公司不是一直提供卫生巾吗?”

喻霖沉默了一下,几秒后开口:“……我们要尽量给员工最好的氛围,照顾不同的习惯。你去买吧,算是我个人给的福利。”

听起来是非常为员工着想的上司呢。

“我知道了,喻总。”

贴贴心的秘书终于站起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霖总觉得秘书刚刚与自己对视时眼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几乎以为自己淫荡的下体被看穿了。

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喻霖立刻起身,找出了办公室的备用衣物,换了一条西裤。

——如果连上半身也换就太明显了,秘书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吧。

先垫了一层层纸巾,动作僵硬地把果然染上椅面的淫水擦拭干净,喻霖强忍着下身没有止境的热流,努力克制并拢双腿、夹紧腿根缓解空虚的冲动。

等待岄回来的时间度日如年,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五分钟,腿心的纸巾就几乎被浸透。

又酸又痒……怎么会这么多水?

岄很快就买来了卫生棉条。

喻霖拿到后,立即起身去了卫生间,哪怕再坐一秒,都觉得止不住的骚水会再次浸湿裤子。

但当他站在马桶前脱下裤子,指尖触到自己那处细嫩滑软的器官时,却陷入了迟疑——他从未探索过这里,对它完全不熟悉。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湿软的肉唇,喻霖瞬间打了个哆嗦,酥痒的感觉怪异极了。

棉条很细,还不如指头粗,应该很容易插进去吧?

喻总并不了解棉条,并不知道初用者不太容易掌握好使用的姿势和角度。

茓眼今天发骚好一会儿了,似乎足够湿滑,他便觉得应该没问题。

“唔!……”

两指捏着导管就往软嫩的蚌肉之间插去,肉缝过于滑腻,导管圆润的头部猛地一滑蹭过阴蒂,喻霖忍不住闷哼,腿根内侧肌肉紧绷,逼眼剧烈瑟缩了几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

导管头部磨磨蹭蹭,戳了两三下找准位置,微微使力就往里插。未经人事的茓眼被硬物戳弄,紧张地瑟缩,但那细小的入口并没有张开。

他忍耐着羞耻,抖着手在穴口处胡乱戳弄,导管倒是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具有弧度的肉腔内壁阻碍,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是被上半身整齐的西装衬托,这硬物陷在肥软阴阜里的画面又出奇地情色,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羞耻开发。

疏于探索自身的坏处此刻显现出来,带给他非同一般的阻碍。如果棉条插不进去,他又不能去女员工卫生间拿取卫生巾,那一个下午都要一遍遍用卫生纸解决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里戳,如同有意跟他作对,任他怎么调整,导管就是进不去,布满褶皱的逼穴肉壁被捣地发疼。

喻霖的手已经被汗水打湿——或许还有突然变得放荡的肉屄流的骚水,就在他少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秘书一直以来都很温和的面容。

岄已经陪伴自己三年了,工作从来不出岔子,作为贴身秘书,甚至在生活的各种小事上也非常体贴,忘记吃饭时也都是他温柔提醒。

……秘书很可靠。

如果真的没办法。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秘书应该是最可信的了吧?按秘书的处事风格,就算自己不要求,他也会保守秘密,处理好后续。

但要叫秘书来帮忙,这对一向生人勿进、禁欲压抑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启齿的事。

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喻霖只能平复了一下语气,略微提高声音:“岄”。

“嗯?”岄在外面扬声回应。

“……进来一下。”喻霖尽力维持平静,把嫩逼里含吮着的导管拿出,先把西裤提了上去。

至少不要让秘书进来时入眼就是自己茓里插着东西的滑稽样子。

当岄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时,喻霖只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开口,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喻总,请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嗯……”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神色冷淡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似乎蒙上了似有若无的水色,不像雷厉风行的总裁,反倒更像刚经过一番疼爱的……

“……”

腿心的隐秘小口不习惯地缩了缩,明明棉条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关注这里的感觉,总好像自己完全被塞满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把棉条弄进去堵住洪水一样往外冲的骚水,还是让他心里一松。

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总裁大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自己还要忍受新的折磨。

一方面,丝薄的内裤依然紧贴着外面饱满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动动腿,细微的摩擦就能让喻霖时刻处于阴茎勃起的状态。稍有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痒,茓心止不住地冒水。

午饭也是由贴心的秘书带回来的。帮忙塞棉条的时候敞着逼被秘书看光了阴蒂和女穴,肉棒当时还激动地在秘书温暖的手掌中直跳,细心的岄显然已经猜出总裁大人此时面临的窘境。

性器、骚穴和充血肉豆同时传来的摩擦酸痒让他几乎无法静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坐立难安。肥软蚌肉被裤缝隔着底裤摩擦的感觉越发明显,而塞在阴道里的棉条也在不停膨胀。

最大号的棉条对于他发育地不太舒展的逼穴来说有点勉强,在逐渐吸饱淫水之后,本应像它的职责一样毫无存在感完成吸收工作的棉条不断蹭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是因为自己流的骚水太多了吗……

喻霖下颌肌肉紧绷,很显然在苦苦忍耐着。他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审阅文件,一边在椅子上轻微调整姿势,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触感,姿势看起来很不自然。

随着时间流逝,喻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崩塌,瘙痒酸软的嫩逼深处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喻总?”岄又叫了一声,声音好像满是疑惑,嘴角却因为不会被人看到,带着点期待的恶劣笑意。

喻霖沉默了足足要有好几分钟,抬头看了看镜子,镜中的男人光着屁股,内裤褪在腿弯,很有些不堪入目。

尤其是肉屌还完全不顾主人尊严地一直挺立,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茓心仍在一阵一阵收缩,不知道到底是想干脆把棉条吞得再深点还是努力想把它挤出去。

想到秘书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有理解和顺从的神色,总裁大人有点自暴自弃了。

上午已经被秘书捏着导管插了一次,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岄,进来。”

总裁大人的声音有些低落沙哑。

办公室向来只有喻霖和岄两个人,上洗手间也不太锁门,岄拧动把手,进来之后就是一愣。

总裁大人这回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面。等他一进来,可能是怕他问点什么让自己感到耻辱的内容,总裁大人直接手一伸,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拉近,手指随即陷入了一片柔软。

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似镇定,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脆弱和颤意:“棉条卡在里面了,帮我取出来。”

岄一脸若有所思地让喻霖坐到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

喻霖只感觉羞耻至极,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快取出把里面蹭地又痒又涨的东西。

可靠的秘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霖腿心处,看着那因为异物从内部撑开而微微外翻的嫣红穴口和水光潋滟的皱巴巴花瓣。

喻霖被他仿佛视奸的目光看得耳尖通红,肉腔深处也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淫液、只是又被涨开的棉团吸收。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快点,岄。”

喻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恼,声音压抑,音量很低。

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岄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食指和拇指一齐缓慢又小心地探入喻霖湿热的蜜穴,在里面勾动探寻。

指尖轻而易举触碰到一团软绵,岄顿了顿,却皱着眉说:“太深了,我很难取出来。”

可靠的秘书出奇缓慢得抽离手指,把总裁大人弄得浑身战栗,经受着摩擦带来的瘙痒。他语气真诚:“喻总,最好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帮您取出来吧。”

“不行!”喻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语调急促。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器官,甚至要把东西伸进去查探,他简直不敢想象。

万一在检查的时候骚贱的肥逼开始发浪怎么办?让医生也知道自己是时刻流水还胡乱塞东西的人吗?简直是脸面尽失。

“那……我再试试看吧。”岄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提议。

“拜托你了,我只相信你。”喻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很依赖跟自己只有工作关系的秘书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任凭秘书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触碰。

“好的,我一定会帮您取出来的。”岄微笑着说,手指再次探向那处娇嫩的花穴,轻轻搅弄摸索起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总裁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在岄的动作下泛起一阵阵快感,那不太像在寻找异物,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玩弄,还把吸水饱胀的棉条搅得在里面胡乱挪动,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

喻霖嘴唇紧抿,紧咬牙根,他也不确定岄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呃……你摸到了吗?”喻霖轻喘着,低声问道。

“嗯,快了,请您再忍耐一下。”岄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恰到好处地按压过某一点。

“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牙忍住。

“对不起,弄疼您了吗?”岄关切地询问。

“没、没有……你继续吧。”喻霖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出于对秘书的信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选择默默承受让他腿软的磨人酥痒。

欲火慢慢在下身聚集,穴腔最深处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隐隐意识到秘书的行为好像越轨了,但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让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默默接受了秘书的玩弄。

喻霖坐在洗手台上轻喘,身后靠着的是冰凉的镜子,身体深处的酸软一阵接着一阵……

“唔……您这里好敏感,一碰就紧缩起来。”

岄的手指在布满柔软褶皱的肉壁上挑逗按压,拇指也时不时碾过穴口处肿胀的艳红肉蒂。

“您之前有开拓过这里吗,有点太紧了。”

“你……别乱说。”喻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转开视线,被秘书亵玩地湿软至极的逼口却条件反射一缩,紧紧箍住秘书的指根。

——想要更多,想要秘书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岄的手指仍在喻霖湿热的蜜穴里搅弄,深埋其中,时不时在内壁上毫无规律地肆意按压,把内壁搅得沁水。喻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眼前开始朦胧。

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空闲的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喻总,棉条有点难抽,我搜索一下这种情况最好怎么处理。”

这当然是秘书的借口。

岄一只手还插在总裁的肥逼里,另一边打开直通快感app,将喻霖的敏感度再次上调至200%,然后微微移了移方向,对着洗手台上分开双腿、浑身潮红的总裁,拍下了他大开双腿、湿红软屄含着自己手指的淫荡模样。

照片里,喻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沉溺于情欲。

岄把手机熄屏、放回口袋。

“唔你快点”喻霖迷乱地呻吟着,没有发现自己贴身秘书的小动作。

“嗯。”秘书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手指熟练地按压搅弄着喻霖布满煽情褶皱的蜜穴,“我这就帮您取出来……”

“好。”

平日里严厉威严的喻霖总裁,此刻却意外地十分配合岄的动作。秘书的手指在湿热的花穴内不断搅弄抠挖,喻霖只是抬起了手臂,用手背贴住柔软的唇,试图阻止呻吟泄出。

总裁被威胁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呢?暗中操控总裁身体的秘书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一刻不停,时不时在软肉上故意用力一按。

“嗯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很快又紧紧抿住双唇。

身体已经在一整天的持续发情中变得过于敏感,贴身秘书手指的每一次捣弄都几乎要让他失控。

终于,岄的手指夹住了棉条的一端。被爱液浸润的棉条又软又滑,紧紧嵌在窄小的花穴内。岄必须用力才能一点点拽出它。

“我找到一点了,这就慢慢取出来。”岄的语气正经,仿佛在办什么公事。

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拉。膨胀地巨大、但无比柔软的棉条在喻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移动,蒙着一层网膜、相对来说过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穴肉,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

甬道被磨人地撑开,棉条的每一点移动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唔………快、快一点……”总裁对导致自己身体突然发骚的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秘书的刻意玩弄下忍耐着体内过分的酸胀。

“马上就好,喻总。请再忍耐一下。”岄故意放慢了速度,指身被软嫩濡湿的逼口不停啜吻,享受这紧致肉穴的挽留。

喻霖的腿微微颤抖着,肉茓不受控制地张阖吞吐。

粗大的异物从身体里抽出的过程漫长至极,饱受折磨的总裁紧握着洗手台的边缘,汗水沿着脖颈滑落。终于,在一股股淫水的润滑下,极限膨胀开的棉条啵的一声脱离了肉屄。

肿胀发红的小穴还无法闭合,正安静滴落着淫靡的透明骚水,把微微外翻的殷红肉唇弄得一片水光泛滥。

“……谢谢………”

喻霖脱力般倚在洗手台上喘息,严肃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始作俑者轻笑了一下:“不客气,喻总,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天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了。”

喻霖拒绝了秘书载自己回家的善意。

让岄先离开卫生间,他把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穿戴整齐,虽然面上看似平静,但双腿还在不自觉地发软颤抖。

内裤紧紧绷住一直涨红着没有得到纾解的肉屌和饱满的蚌肉时,总裁大人的瞳孔涣散了一下,喉间掩没了一声闷喘。

西裤包裹下的双腿阵阵战栗,因为被暗中调高的敏感度,布料和腿心的任何触碰和摩擦都会带来让骚浪的贱茓忍不住流水的折磨。

喻霖不敢再次往里面塞棉条,只好趁西裤还没有被迫切往外涌的淫水打湿,脚步匆忙地离匆匆离开办公室。

秘书看着总裁大人焦急的步伐,掩在镜片后的目光一闪,

到地下停车场一上车,喻霖就乏力地靠在座位上。

旁边没了其他人,可怜的总裁大人终于能够稍微放松,头向后仰起,目光迷离,微张的唇中溢出不稳的喘息。

刚刚迈得太急,步伐间肿胀的肉蒂磨得几乎要发热。

半晌,他终于缓了过来,强撑着开车回了家,路上时,这该死的敏感身体终于行了好,没有刚刚在卫生间被手指侵犯亵玩时那么敏感,总算没有弄出什么意外。

指纹识别成功的提示响起,喻霖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径直走向卧室,重重倒在床上。

脸埋进柔软的夏被,鼻尖嗅着洗衣液的淡淡香气,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放松。

另一边,岄早已到了家,换上围裙,正打开冰箱准备煮饭。

备好食材,等待水烧开时,他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料理台边的手机,打开相册。

眸色逐渐变深,情绪被微垂的纤长眼睫掩下,好一会儿,水烧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他慢吞吞点击照片下面的选项,点击发送,编辑短信,给自己的上司发了过去。

又打开app看了一眼,指尖移了移,没有把在喻霖离开办公室时关闭的敏感度拉杆再调回去。

身体和心理的刺激……今天就先不让总裁大人同时承受了吧。

秘书一向是这么体贴。

喻霖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逐渐平息下去的可耻欲望,焦躁的心绪慢慢平稳。下面那根东西还没有冷静,但他现在没心情伸手抚慰。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那样……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遭,自己可能无法承受。

以防万一……叫个……的外送吧。明天上班之前就垫上。

棉条过于折磨,只能先这样了。顺便再定点吃的。

就在喻霖坐起身,打开外送软件的时候,秘书的短信从屏幕顶部弹出:[图片]。

目光闪了闪。今天和岄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尴尬,他不是很想点开。

但岄一般不会在晚上发消息,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点开信息的一瞬间,屏幕上的三分之二都被不堪入目的画面占满。

喻霖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一抖,手机从指尖滑落到被子上。片刻后,颤抖的手又把它捡起。

照片上白皙的腿根向两边分开,粉嫩软腻的蚌肉被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内侧软肉,充血的阴蒂大喇喇挺立着,仿佛在邀请目光的注视。

逼口没有流出任何液体,但从它顺利吞没粗大手指的画面来看,一定足够湿软。

逼穴上方竟然还长着一根肉屌,两者放在一起,显得有些畸形。

照片上没有脸部的画面,只有衬衫的一角和光裸的下半身,但喻霖不会看不出这是谁。

正是回来之前,自己躺在洗手台上大张双腿,被秘书指尖取出棉条的淫靡模样。

短信没有附带任何文字,却已经让喻霖开始心脏狂跳。

“扑通”“扑通”

突然剧烈起来的心跳声几乎能把耳膜震穿。

什么意思……岄怎么会发这种照片?他竟然拍了自己的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哦,他说用手机搜索一下怎么结局……

一时之间,喻霖的脑中一片混乱。

对方可能在等着他主动回复,隔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再次发来消息。

喻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秘书怎么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举动?

但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自己对此紧张、焦躁、恐惧……唯独竟然没有太大的愤怒。

他的目光涣散,还是看着屏幕,却早已失神。

手机又响起了来电。是岄。

喻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接起,“喂?”

“总裁,您收到我的短信了吗?”岄的声音平和如常。他半点也没有提照片的内容。

“我……收到了。”喻霖勉强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严肃。

“那就好。我现在想和您视频通话,可以吗?”岄温和说。

“……我现在不太方便。”

“是吗?那真是遗憾。”岄的语气更加温柔了,微微带着叹息,“今天总裁做的事,可以说是对我的性骚扰吧,还拉着我的手摸你流水的肥逼。”

“……”

“你想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喻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中的干涩。

岄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喻总,在卫生间的感觉怎么样?”

“被我用手指弄的时候。”似乎是怕喻霖忘记,他补充到。

空气中一片寂静。

岄只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他丝毫也不着急,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眼睫一抬,另一只手端着盘子,站起身走向厨房。

喻霖双唇紧闭,胸腔里躁动得让人心烦。

“喻总?”岄在那边唤到,平日里听起来客气有礼的称呼这时进了耳朵,平白有些耻辱,“如果您也不清楚的话,看来要用排除法确定呢。”

喻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起青白,他听到秘书严谨地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瞳孔颤了颤。

“不说疼的话,那就是不疼了。那,舒服吗?感觉里面激动地流了很多——”

“……别说了!”

被喻霖带着颤音的话打断,岄也不在意:“不想回答吗?如果喻总回答不出来,需不需要让人帮忙判断一下呢,比如公司的……”

“……你想要什么?”总裁问出了和刚刚一样的问题。

狡猾的秘书嘴角轻轻勾起:“您能付出什么?”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们一步一步来吧,喻总。”秘书的声音还是那么客气,“等会儿我会打过去视频电话,喻总记得接。现在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

“嘟”

电话被秘书主动挂断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喻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擦干身体,从浴室迈出,穿上睡衣,身体冷静地一如平常,让他有机会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干脆否认照片是自己?但拿不准秘书手上还有没有其它露脸的照片;和岄谈判?但秘书看起来不像求财;要屈服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喻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偏偏浮现今天岄语气温柔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微微低头、手指奸入软烂屄穴的画面。

刚被清理完黏腻残余的某处软茓倏地一缩。

默然坐到床边,岄的视频电话巧之又巧地打来了。

喻霖深吸一口气,眸色晦暗,手指微微颤抖着点了接听。

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一顿,接着,秘书的眼神在他还未擦干的头发和露出的锁骨上盯了两眼。

他当然见过喻霖居家的样子,但今天由于状况特殊,所以注意点又有所不同。

没有等喻霖主动开口的打算,秘书语气平静而温和地向总裁打了招呼:

“刚洗完澡吗?”

“……嗯。”

“现在在浴室?”

“卧室。”喻霖尽量让自己忽略秘书看似正经的目光。

“这样啊。”岄沉吟了一下,的问题突然换了一个方向:“总裁平时用电动牙刷刷牙吗?”

“用。”总裁大人惜字如金。

“那请到洗手间让我看看。”

喻霖顿住了,半晌,他机械地走到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拿起电动牙刷。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岄的意图,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哆嗦。

电动牙刷是白色的,线条流畅,柄身光滑。刷柄的设计有点特别,并非直直的圆柱,而是从上到下逐渐加粗,粗略看去,比较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保龄球球瓶。

最细的地方无疑是刷头部分。

“喻总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喻霖一言不发。

“喻总自己自慰过吗?我是指……肉棒下面的小茓。”后面半句话的咬字有点特别,一字一顿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某种异样的暧昧。

“……没有。”总裁大人声音低沉,耳尖不知不觉间已经泛红。

如果不是秘书在总裁待得时间久,恐怕也无法分辨其中的颤抖与紧张。

“啊——”秘书挑了挑眉,这一动作打破了他的某种温和面具,莫名显现出某种不太正面的特质。

他沉默了几秒,笑着开口说:“那今天是您的第一次了。”

“请把睡裤脱掉,用刷头的光滑面贴在阴蒂上。”秘书微笑着提出请求。如果不考虑话语的内容,几乎会错认为他正在恭谨地汇报工作。

眼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总裁大人此时的模样。他还衣着完整,但马上,他的一切淫态都将映入其中。

“竟然已经硬了啊。”岄语气中的笑意变得明显起来。在关闭对总裁敏感度的暂时控制后,他并没有再次打开滑块,所以……

总裁是怎么硬起来的呢?

褪下睡裤,喻霖抿着下唇,手抖了几次才把牙刷摁进肉缝,贴在了那敏感的肉蒂上。即使刷头的背面光滑,但挤压着阴蒂,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站在洗手台前,一切都好像跟白天重合了,棉条换成了电动牙刷,西装换成了睡衣,除此之外,毫无区别。

……除了,从命令秘书帮忙,变成了被他命令着自慰。用那个,多出来的肉逼。

“总裁,打开开关吧。”岄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

喻霖闭上眼睛,按下了开关。强力的震动刺激让他猛地一震,牙刷差点脱手掉落。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仰起头,露出隐忍而脆弱的表情。

太超过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呻吟,却阻止不了身体本能的颤抖。

总是被藏在双丸下的器官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即使是白天,敏感至极的肉蒂被秘书有意无意地打圈碾磨,但也并非这么不给缓冲,突兀地就开始剧烈震颤。

“感觉还可以吗?”

屏幕中岄的声音再次传来,喻霖睁开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下面几乎把大脑瞬间清空的酸麻快感让他说不出任何话语。

强烈的震动让喻霖几乎站立不稳,他双腿发软,手机在洗手台上,他垂着头,一手紧握撑住台面,一只手握着电动牙刷紧紧贴住阴蒂,攥着柄身的手几乎暴起青筋。

肉粉色的两瓣肥嫩大阴唇中间,一小股热流瞬时溢出,滴滴拉拉垂下银丝。

“反应好快。”耳边传来一声朦胧的轻笑。

“很好,现在请慢慢打圈移动它,知道怎么拨弄那个小豆子吧?”

思绪如同一片浆糊,仿佛觉醒了某种潜意识中携带的本能,喻霖几乎是立刻就听从了男人的话,咬着嘴唇,用坚硬的光滑表面在那今日才被男人揉按开发的骚核上来回碾压。

“嗡嗡”的细微震动声一刻不停,洗手台前不得不听从指令的总裁忍不住弓起身体。

腿根不受控制地紧绷抽出,黏滑的透明热液一股股涌出,撑在台面上的拳头握紧,一向严肃沉稳的总裁大人耳朵红得几乎要燃烧,竭力忍耐喉中如同幼兽般的哀鸣。

岄的语气平和如常,仿佛只是在闲聊。

“如果别人知道,平时严厉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私下里会在自己秘书的要求下,用电动牙刷震自己的骚豆子,他们会怎么看您呢?”

蒙上朦胧水雾的墨色双眸猛地看向屏幕。喻霖浑身一颤,奇异的羞耻感混杂着隐秘的兴奋,让他差点当场高潮。他死死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屏幕那端的岄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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