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球体都撑进了软烂的逼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全凭岄从后面按着腰才把喻霖钉在上面。
“岄……进去了……我、吞进去了……”
喻霖呜咽着报告,眼周潮红。
“宝贝好棒。”
岄轻抚他的头发以示奖励,强有力的手托着喻霖柔软的腰身,确保他的体重全部落在吞入屄口中的柜门把手上,慢慢适应这个姿势。
整个身体重量都由穴内的把手支撑,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完全撑开,冰冷的金属球没入肉腔,喻霖只感觉下身涨得难以呼吸,穴肉包裹着异物不住收缩。
之前走绳的感觉刺激过头,他几乎忘了穴里还埋着个没动静的跳蛋,直到此时,它和门把手在内里轻轻磕碰,传导给湿软的肉腔。
喻霖没空担忧跳蛋会不会带给自己格外的折磨。因为岄的一只手突然抓握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抬了抬。
“呜嗯——”淫贱的骚穴把把手吞得更深,两瓣肥软发红的肉唇已经贴上了柜门,可怜巴巴地被挤扁。
随后,岄的另一只手也迅速把住另一边一掰,把他贴着柜门摆成了接近青蛙的姿势,拇指和食指一捏,卡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底部,缓缓拔出。
“呃、啊……”
“啵”地一声,肛塞脱离,后穴入口跟张小嘴似的无措地剧烈收缩,好像很慌张似的。
只是两人都无从看到这个画面,而岄只是手指一松,任由肛塞咕噜噜砸到地上,腰胯一挺,某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松软的饥渴穴口。
喻霖倏地睁大了眼睛,岄是想——
“呜别、啊——”
滚烫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被肛塞先扩张了半天的后穴已经不太能紧致地阻挡外物,被男人的性器无情楔进。
一时间,喻霖竟然发不出声音,嘴唇徒劳地张开,湿红的舌尖探出,看起来格外淫贱。
——都被撑开了……好满……
软烂的前穴含裹着跳蛋和另一个无情的球体,后穴被肉棒完全剖开,深深挺进。
就在他适应了一会儿这过分的入侵后,岄开始把着他的腿往上撞,迫使喻霖的淫穴不断吞吐起了柜门把手。
“呃、啊、啊、嗯……”
喻霖一下一下随着节奏惊叫。
由于姿势的原因,粗大的鸡巴并不能很好地顶撞到前列腺。
好在有女穴相助,被跳蛋和球形把手蹂躏的逼穴随着肉屌的鞭挞有节奏地上下吞吃,跳蛋被把手一遍遍往里磕,一下下隔着肉壁凿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不…呜嗯……”
被前后同时侵犯,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控。他无助地扭着腰肢,想要躲开这过分激烈的刺激,却被岄牢牢禁锢在这个淫乱的姿势里。
任人欺侮的女穴里分泌的爱液把金属球吮得淫亮,发出煽情的水声。
“不要……岄、啊啊……”,
他带着哭腔求饶,可是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控制他的动作,让他的花穴在把手上起伏吞吐。
“宝贝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会儿。”
温柔又残酷的爱人一手揉捏着他被迫软下去的大腿,腰胯不断耸动,把喻霖撞得直往前吞,承受这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冰凉的柜门把手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玩具,不断操弄着他滑软的多汁肥逼。
敏感的屄穴被撑开到极致,冰凉的金属球反复展开肉腔的每一道褶皱,而屄眼深处的跳蛋也随之不断摩擦那要命的一点。
下身传来的燥热感不断累积,喻霖很快被过载一般的充实快感淹没,满是崩溃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肉紧紧夹住体内的三个异物,一波又一波地痉挛。
“呜、呜……要坏了…不、嗯呃…”
喻霖哭喊着,被调教地只知道发骚的女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被肥软的肉唇带着涂抹到柜门上,把光滑的表面弄得湿淋淋如同泼上了水。
“啊、要去了……岄啊啊啊——我、不行呜——”
放浪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理智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遵循最本能的欲望,一丝尊严都未能留存。
逼穴深处一阵剧烈的蠕动痉挛,浓稠的蜜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一大片柜门。
可就在喻霖高潮的后,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然掐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弄,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软肉,令他的体重全部落在胯下那根柜门把手上,此时的喻霖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门把手上、毫无自主能力的玩偶一般。
白皙的双腿大开,嫣红欲滴的花核高高肿起;中间那朵内敛软嫩的肉花已经被摩擦得又红又肿,成熟绽放,细窄肉缝被完全撑开,穴口边缘翻出了嫣红的软肉,死死咬住冰凉的门把手。
“受、受不了了……呜……”
喻霖几乎要哭出声来,清俊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
两口小穴被极致地侵犯玩弄,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大量清亮的淫液,沿着柜门把手流下,再顺着大腿根滴落。
——不要……岄……
——感觉要死了……
“宝贝,你里面好热。”
岄仿佛存心要把他弄坏,一下比一下撞得更让他想哭叫着逃离,可在几乎持续一整天的淫乱亵玩下,他已经失去丝毫逃脱的可能。
“呜——岄、真的不、啊……要坏了……!”
喻霖微张着嘴,浸透水色的瞳仁迷乱地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带着哭腔祈求,浑身颤抖,骚贱的女穴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身体随着岄鞭挞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一个被主人全面控制的性爱娃娃。
“宝贝,就快了,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一起。”
岄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加快了侵略的速度,敏感软烂的后穴被炙热的肉屌鞭笞,带来一波又一波巅峰的快感。
喻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追逐着高潮,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放荡哀鸣。狼藉的身体在极乐的浪潮中不住扭动战栗,模样淫靡至极。
忽然,体内滚烫的巨物用力一顶,尽数释放在喻霖下面的小嘴。
“啊——”
液体的击打激得喻霖轻颤,他尖叫一声,绷直了身体,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花穴抽动着,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紧紧咬住柜门把手达到了顶峰。
热流直接从紧窒的肉穴里潮吹出来,淫水直喷在柜门上。
贪婪的后穴痉挛着压榨,依赖又谄媚地讨好进犯者。
岄这才轻轻把喻霖从门把手上扶了下来,抱在怀里。
突然失去填充的肉茓一时没有闭合,还在不断收缩着。
喻霖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浑身酥软无力,向后靠在岄怀里,不自觉地磨蹭着肩头寻求慰藉。
恶劣又温柔的爱人抱起虚弱的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宝贝刚刚好迷人。”岄轻柔地抚摸着他潮湿的头发。
喻霖无力地眼眸半阖,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沙哑地呢喃:“太过分了……”
“我错了。”
爱人认错认得很快,但喻霖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可恶又狡猾的爱人侧躺在一旁,亲昵得吻了吻他发烫的柔软耳垂:“下次想把宝贝……”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险些听不清,只是喻霖脸一下晕得通红,无可奈何地用布满水光的眼眸盯了他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嗯……”
“告诉我,总裁的职责是什么?”
喻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小幅度迅速起伏、平复着呼吸,听到岄的问题微微一愣。
“总裁的职责是……”
对爱人的恶趣味了如指掌的他涨红了脸,目光闪烁,羞于直白地说出来,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温柔地抬起。
“说出来,这也是总裁应该具备的觉悟。”岄垂眸注视着喻霖弥漫水意的双眸,语气平静而不容拒绝,仔细听,却能辨认出些微戏谑。
椅子上软着身体、体内还含吮着男人巨物的喻霖羞耻难当,但还是顺从地开口:“总裁的职责是……取悦员工,满足他们的需求……”
“说具体一点。”岄进一步要求。
“总裁大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红得过分:“就是……用身体……满足员工的需求。无论员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全然奉献……”
“很好,喻总不愧是出色的领导者。”岄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来需要经常进行这种‘培训’,磨炼总裁的领导才能,你说是不是?”
喻霖早已赧然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点头,接受总爱作怪的恋人接下来的一切安排。
“向员工介绍一下你的身体,你能提供的服务。”
“我的身体……可以提供很多服务……”这道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
“讲清楚。”男人似是鼓励地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
“有两个……可以插入……满足员工的需求。”
“哪里?”
“一处是……下面的嫩逼,已经被调教得很柔软,不碰它都会流水……可以完全吃下员工的鸡巴……”
“还有呢?”
“还有屁股……也可以打开接纳员工……”
“嗯。”男人声音中的笑意逐渐明显,凑近亲昵地抵住了喻霖的额头,声音低柔,“这才两种呢。”
“我的嘴也可以……”喻霖的声音越来越小。
“手也可以,胸部可以……可以用来摩擦……”爱人一直用那种含蜜似的眼神尤其近地盯着他,他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想仰脸吻上去。
“喻总真会说大话,您的奶子那么小,怎么能用呢。”岄闷笑着故意反驳。
“……员工可以尝……用手玩……”喻霖微恼地盯了爱人一眼,说到后面声音又轻了轻,刚刚高潮过的逼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倏然一缩。
岄的嘴角带笑:“好,喻总说得对。那,总裁的肉花被员工浇灌过多少次?”
“你……!我……我不记得具体次数了……”
“总裁对员工的付出应该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责任心的体现。”
喻霖抿着唇,半晌,受不了地环住岄的后颈往前一带,让他顺着惯性趴到自己身上,只是又由于肉柱进得更深,闷哼了一声:“嗯啊……!应该……有几十次吧…被……被员工内射了很多次……”
“后面……后穴也被浇灌过……”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羞耻到极点。
但坏心的爱人只是催促似的轻轻顶了顶胯,听不够他的回答。
“啊、别唔!嘴、嘴里也……吞下了很多……”喻霖说不下去了,但岄似乎还不满意。
“喻总记性很差啊,看来需要更多实操才能牢记。”岄的手指探向了两人的连接处。
“很软嘛。向员工展示你被浇灌的肉花。”坏心的“秘书”退出软烂的肉茓,惹得喻霖一声闷哼。
毫无反抗之力的“总裁大人”抖着指尖掰开自己的肉唇,向面前唯一一位员工展示着被他侵犯过无数次的蜜地。
烂红软嫩的逼口还在不断吐着晶莹的蜜水,被使用过度的茓眼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
“呵,小嘴都饿成这样了。”
大手重重抽打了一下两瓣肥软蚌肉,激得喻霖呜咽着狠狠一阵颤抖,猛地弓起腰,肉缝中瞬时喷出一小股骚水。
“想要员工为它提供养分吗?嗯?”
总裁被可恶秘书的巴掌和淫辱话语刺激得全身通红,羞耻却连带着快感席卷全身。
“不、别打……它没有饿……”喻霖嘴上还在否认,被肏熟的屄眼却因羞辱刺激而激动地分泌出骚水。
“骗人,这里明明正在渴求员工的养分。”岄的手指直接捅入了泥泞的软茓。
“啊……”尾音带着低沉软媚的哭腔。
“小嘴这么会吸,一看就很饿很饿。”无礼的侵犯者在软肉上翻飞戳弄。
“不、我没有……别说了……”被下属操控的总裁已经湿了个透彻,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还在艰难地否认自己的淫贱。
“骚狗,下面都发洪水了。”岄一顶腰胯,硕大的顶端再次抵住熟烂湿泞的穴口。
饥渴的逼穴不听主人使唤地涌出更多淫液,将入侵者的孽物浸湿。
“嗯、啊——……你、别乱说……”上面的嘴里还在羞愧地否认,下面那张却热情地迎接着满涨的入侵。
“呵。”可恶的员工一个挺身,整根肉柱直捣茓心。
“啊————”喻霖的否认立刻化为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撞击中哭叫。
“说,你是什么?”
“岄、不要这样……呜、啊——”
嘴硬的总裁大人被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羞耻与理智全无,脱口而出:
“我是…呜、你的小骚狗……我错了、嗯啊……”
“宝贝好乖。”
狡诈的入侵者吻住了自愿落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