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你在修炼上居然颇有天赋。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虽然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但已经可以下山执行宗门任务了。你几天前接了一个探查秘境痕迹的任务,就噔噔下了山。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师姐就让你干脆跑远一些,毕竟宗门附近的秘境,早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你颇为赞同。
师姐还说,出去能遇到其他宗门的人,更方便修炼。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
于是你花了两天日夜兼程赶路,眼下都浮起青黑,终于到了个问起村民修仙门派、人人答不上来、全不认识的荒僻之地,在附近搜寻起来。
此处竟真不太对劲。
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一阵刺痛。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夫君?该喝酒了。”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成显?!”你吃惊道。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但、但成显分明是个身高八尺、个性率直到气人、嘴巴毫不留情的剑修。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颇为恼人。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奇怪,同样是沙哑低沉的声音,上山的时候你只想跟他打一架,却没像现在这样,好像有些想欺负他。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也没注意他自己喝没喝。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你和娘子成显是青梅竹马,上个月终于提亲,这个月两家父母就张罗着把婚事办了。刚刚你们才拜过堂。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有什么东西从你掌心伸出,明明看起来是实体,却又好似无形,沿着椅子垂到地上,扭动着缓缓爬向对面,沿着红色的鞋面探进下摆。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发现小腿上缠的是细细的藤蔓,瞳孔一缩,做了个从腰间抽剑的动作,却没摸到剑。他眼神挣扎了一瞬,又变得顺从,马上接受了藤蔓的存在,咬咬唇,嗔道:“怎么这么心急。”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成显顺势埋在你胸前,呼出细微热气。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你欣悦地、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腰间游移,另一只手娴熟地单手解去他的腰带,任裤子滑落在脚面,钻入散开的衣领,抚上软嫩的胸膛。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指尖袭上本应花蕊般柔嫩的乳尖,却发觉它早已颤栗着硬了,若是穿的衣物轻薄,恐怕在刚刚说话时,就该在胸前顶出两个惹人注视的小尖。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说完自己先愣了一愣:原来我是喜欢在亲热时羞辱别人的类型吗?这念头转瞬即逝。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前胸的衣物不时鼓起,是你在打圈揉捏他的乳尖。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你轻笑着摩挲了下自己被沾染得湿哒哒的手指,拍拍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让他分开一些方便动作。手指继续往前,探进窄嫩肉缝,先整只手包着松软湿热的阴阜,用手心轻轻揉了两下,待感觉到肉花激动地吐出一股淫露,成显也软绵绵地倒在你身上,粗糙的指尖利落地分开花瓣,捏住细嫩的肉蒂,不留情面地搓揉。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我可是天天想着显儿贪吃的小嘴,怕它饿着。”你舔舔他高热的耳垂,滚烫舌尖灵活地向内钻去,惹得他一阵哆嗦,无助地攀住你的肩膀;手又狠狠地揪了一下那逐渐充血的蒂珠,激得他绷紧身体,低喘求饶:
“唔、嗯!别……啊!”
酸痒的花穴开合不断,嫩红穴口急切地朝内蠕动,俨然是被激起了淫兴,自顾自发起骚来。
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顺着成显腿弯舔了一圈,紧紧缠缠起大腿折在腰侧。
成显无暇顾及,只得一条腿高高抬起,一片狼藉的腿心泛着闪亮水光,一览无余。
你抬起手,带着羞辱意味地重重拍了一下那艳红阴阜,掌心离开的时候,还带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的淫丝。
“啊——!”
这一掌把他拍得往上一弹,抖着身子几乎维持不住站姿。
你吐出他被你含吮地泛起熟红的耳垂,欣赏他的表情。凌厉的眉紧紧蹙着,双眼失神,成显张着口,舌头半吐,任由晶莹涎液沿着嘴角流下,俨然是被抽穴抽得神志不清了。
你凑近他,衔住那无助的舌尖辗转挑逗了一番,带它一起钻进主人的温热口腔,舔舐敏感的上颚。
“唔!……”成显的呻吟被你堵在嘴巴里。
你迷迷蒙蒙地想,上次好像琴海也这么舔过你,转头就被你用到了他自己身上,把他亲得呼吸不畅,呜呜讨饶。
现在你也很熟练了,成显被你舔得浑身发热,扭着腰把屁股往你手里送,也不顾花穴刚被人打得直哭。
你顺着他的意,拇指拨开花唇划了两下,让手指都浸上黏滑汁液,用指腹去找被双腿大开的姿势完全出卖的豆大阴核,来回拨弄,打圈搓揉,把它欺负地东倒西歪。食指中指并拢,顺着细缝滑到穴口,就要往里戳。
成显痛地一抖,意图合拢腿根,却被藤蔓固定着,白做无用功。
你心下奇怪:在记忆里,你与成显常常私会,这处小穴你已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怎得还这么紧?
但你本来就喜欢先把人作弄得先高潮一两次、再亲身上阵,现下倒还不急——说来也怪,好像比以前还能忍——打算把这窄嫩的饥渴肉穴先开发一番。
刚巧今天新得了株藤蔓,你用起来如臂使指,心里也新鲜,想让成显先尝尝滋味。
你整个松开成显,催发几根藤蔓,先替你缚住成显手腕提到头顶,以免他支撑不住,又分出几支,先后朝成显双乳、臀间钻去;原先缠着他腿那根倒没松开,只是和另一条配合着,让他双脚踩地,拉开双腿。
一个标准的“人”字形。
成显呻吟着欲摆脱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藤蔓缠得不算紧,但在手臂和腿根都细细绕了几圈,存心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更不妨说,刚刚那番玩弄已让他失了大半力气,再挣扎也是徒劳。
——不过,他真的有在认真挣扎吗?
你控制细长的藤蔓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激起一阵细微战栗——它们已经替代了你的手,成为爱抚、调教他的工具。
成显面色潮红,咬着唇,仰起头,眼睫将阖未阖,目光迷离。似乎是要合拢双腿躲避你的攻势,但你明明察觉到,他的臀轻微左右扭动着,不知羞耻地欲拒还迎。
“啪!”
一声脆响。
你微垂眼眸,嘴角带着调侃的笑意,控制藤蔓抽了一下他的臀,激起一片蜜色的肉浪。他闷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抖着腿跟往前顶了一下,却因为被藤蔓牢牢固定着,又是一次徒劳的尝试罢了。
“呜、嗯……”
耳边一直弥漫着他的轻声喘息。
你的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是冷峻的,所以听到这样具有反差的生意,越发起了坏心。你打算先彻底开发他身上最敏感、湿软的部位,让他在你真正进入之前就达到高潮。
你勾起嘴角,站在他的身前,让藤蔓卷住他饱满的胸脯抓挤两下,软嫩乳肉从暗绿的藤蔓缝隙之间被挤出,显得格外无助。
“显儿,你好软。”
成显身体微微颤栗,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含着蒙蒙水意。腿根在没有被亵玩的情况下难耐地轻轻夹动,一滴粘腻的透明蜜液缓缓地、颤巍巍地拉出一条淫丝,从腿心紧张地坠落,到大腿中间,终于轻轻断开、滴落在地上,洇出一个深色圆点。
你一边注视着他粉嫩的腿心,一边笑着问,“显儿,这藤蔓可还舒服?”
成显眼睛半阖,从喉中挤出颤声回应:“舒、舒服……唔——!”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原来是你一手扶着他覆盖着紧实皮肉的胯骨,两指分开他熟红湿黏的蚌肉,让一支细小藤蔓插了进去。藤蔓只有一指粗,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毫不费力挤进极深处,丝毫不顾内里嫩红软肉慌张地一阵收缩,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推走。
“嗯、别这样……”他哀叫道,身躯猛烈地痉挛,难以抑制地挺腰,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藤蔓的爱抚下变得愈加敏感、渗出粘腻的水液——并且将自己青涩的花蕾再次往前送入了“加害者”手中。
你进一步控制藤蔓,分出细小的两支,扯着抖索的两瓣肥软淫肉往两边分开,露出他羞涩的女穴,让内里从未见过生人的嫩红、却又泛着晶亮水光的蜜穴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张合。
被扯开的肥嫩肉唇无措地颤抖,又来一支细小的藤蔓尖卷住蜜核,反复摩擦、挤压,从成显口中逼出难以承受的哀鸣。
藤蔓用尖端时而轻轻骚弄,时而模仿手指,覆盖住阴蒂顶端细嫩的小孔狠狠磨动。
“啊——!哈、哈……唔!”
肉蒂下方那张被手指粗藤蔓侵入深处的小嘴随着阴蒂被挤揉而饥渴地张阖,试图用力地大口吞吃,但藤蔓偏不随他的心意,而是在穴里静止着,直引得他不断扭动腰肢往前耸动,想要把藤蔓全部吞进去。
你嘴角勾起,为他在你手下展露出的淫态感到满意。终于大发慈悲,喂饱了他。藤蔓深入花径,似乎挤进了极深处一个更加脆弱的腔口,一支在外围打着圈逗弄极度敏感的红肿花蒂。
“啊……唔……”成显呜咽着,咬住下唇,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深入,尖锐而新鲜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晕,软滑柔韧的藤蔓灵活地在肉穴里游走,时不时深入细小腔口搔刮,所过之处激起更加让人欲求不满的酥麻瘙痒。
它们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似的,不一下子把成显送上巅峰,而是时动时停,让他恢复些许意识——反复如此,把他送至羞耻与肉欲的临界点。
敏感淫荡的阴蒂已经完全变成灵活藤蔓的玩物,肉珠被反复揪拉,摩擦着周围细嫩滑腻的皮肤,成显能够感受到你灼热而放肆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他,羞耻混同着尾椎不断攀升的酥麻感,激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成显目光已经逐渐涣散起来,没有焦点,只是眼前还隐隐晃动着你的身影。湿软花径急切地蠕动,在藤蔓重重顶弄时讨好地吞吃,又在它往外抽拉时抽泣着挽留。两片被摩擦得熟红的肉唇软绵绵地包裹住藤蔓,随着每一次更重的侵犯而紧紧吸附着这外来的异物。
滑腻的蜜液随着藤蔓的进出和肆意的搅动而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流过膝弯、紧绷的小腿肌肉、颤抖着蜷缩的脚趾,滴落在地面。
你看着他腿心淫靡的美景,戏谑地说道:“显儿这张小嘴真是贪吃。”
“唔……你……”成显双眼紧闭,眼睫轻颤,面色潮红地厉害,咬着下唇低喘着回应你的戏谑。
阴蒂早已经被不留情面的藤蔓玩弄到充血肿胀,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带着淫荡的细小褶皱,紧密地裹住体内作乱的藤蔓——肉壁急切地吮吸、啜吻着外来者,哀求挽留每一下抽送,让更多泛着淫香的蜜液从深处一股一股涌出,乍眼看去,真好似失禁似的。
地面上已经一片狼藉,从他腿间流下的淫液已经在地上聚集了浅浅一汪,成显顾不上低头往下看,挣扎着想要求饶,求你放过他已经充血、泛着被玩熟的深红水泽的肉花。
你看他好像想张嘴说什么,马上知道他是想要求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同时也是存心逗弄,操纵藤蔓堵住了他的唇舌。
成显的嘴被藤蔓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音节,眨着迷离、泛着水意的眼睛惊慌、哀求地看着你。但你打定主意要把他弄到极限。
他求饶不成,扭动身体、摆起腰肢想要逃离藤蔓地严密控制,可就在这时,你再次向藤蔓下达了命令。卷住他大腿的藤蔓缓缓向上抬起,他整个人凌空,被迫摆出了一字马,腿间的肉花现在连用藤蔓扯开都不用了,哪怕放着不管,也是颤颤巍巍、毫无保留地绽放着。
阴蒂、肉唇在被拉开的姿势之下毫无遮掩,紧致的花径又是紧张又是难以言喻地兴奋着,蠕动收缩地越来越厉害,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变得越发像朵牡丹似的,紧密地包裹藤蔓藤蔓。
体内被异物充斥、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仰着头,划过一个念头——感觉里面每一道褶皱都被熨平了。
你的视线在他潮热的面颊上转了一圈,带着盈盈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趣味:“想停下?那就开口求我吧。”
你这就是在说混账话欺负他了,他此刻上下两张嘴被你堵得严严实实,哪里再来一张嘴向你求饶?这话他回答不了。
你又故作恍然大悟似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瞧我多粗心,都忘了显儿的小嘴说不了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想方设法求我吧。”
“不要。”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知识真是神奇啊。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