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里的玫瑰花尚未养成,明珠在第二天早晨等来了一大捧的不知名的鲜花。
只是用捧还是不够贴切,明明昨夜才分开的男人,此时又出现在庄园外,倚在大开后备箱的库里南旁,后备箱里的花海不似玫瑰形状,却和玫瑰一样鲜红热烈。
明珠想起多年前司尔年站在扶栏下,对她讲了玫瑰和心脏的隐喻。
无名指的钻戒明珠早已取下,心脏剩下的十五克拉刚好等于一朵玫瑰的重量。
“我以为你会选择用一百朵玫瑰来填满我的心。”
纪明途笑了,如雪融草青。
“花店老板和我说,百合多为五瓣,这花多一瓣,所以叫六出花,多用来象征友谊。”
明珠听到后两个字,眉头轻挑:“纪总是来找我交朋友了。”
“它们还有另一个花语,叫重逢。”纪明途转身从一众六出花里,挑出了唯一的一枝玫瑰,“时间是一个轮回,凛冬已去,我想我们一定会相逢。”
明珠看向那一车的六出花,一封白色信笺点缀了馥郁火红,她当着纪明途打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又是雪莱的《致玛丽》
【亲爱的玛丽,快来到我的身旁,
当你远在他乡,我也失去了健康,
玛丽,亲爱的,你对于我,
就像黄昏对于西方的清晨,
就像日落对于圆满的月亮。】
纪明途折断玫瑰的长茎,指腹打磨了尖刺:“1814年的某个上午,雪莱致玛丽,‘最亲爱的玛丽,再见面时希望看到你双眼充满欢乐’。
“玫瑰美丽却也多刺,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愿让你的心再鲜血淋漓。”
明珠看着他凑近,将玫瑰别在她的耳后,浓郁的花香萦绕鼻间。
“明珠,我在今天像雪莱致玛丽请求一个吻一样,我也希望配得上你那热烈长久的爱情。”
库里南绕到庄园空寂后院,熄火的瞬间,座椅一下子被放倒,惊呼声以吻封缄。
她本意是允许他进屋喝杯热茶,想要拉开车门却被一道力拽回。
惊呼被掠夺式的深吻吞没,花香味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
明珠起早外出随意披的围巾下是一件单薄的丝质吊带睡裙,两点在水波似的布料后若隐若现。
大掌从荡领中探进去,握住一只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揉了几下,他干脆将整条睡裙都推上去,两只俏生生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随后俯身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个,不停地舔弄吮吸。
与床榻相比,即便名车真皮座位也会显得无比窄小,明珠像濒临溺水的人,紧紧抱住身前男人生怕下坠。
下体被一根食指浅浅地抽插,并且开始不断地在穴壁上摸索。
每一个动作都刺激着明珠敏感的身体,花穴很快就流出几丝黏液,接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纪明途突然想到什么,俯身咬住明珠的耳垂:“怀月告诉我,有个姓顾的男人在追求你。”
明珠被耳边滚烫的呼吸刺激地双颊飞霞,脑子早已一团浆糊,下意识回答:“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