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还没舔几下就被他反过来含住舌尖,片刻纠缠后就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在顶她。
“唔……你,别……”
他到底哪儿来这么多精力啊,会采阴补阳么?怎么只有她觉得再做就要死了?
冯宜是真不理解昨天一晚上没消停过的怎么现在亲两下又能勃起,一急眼手不停地在推他的臂膀,不料他直接翻身压上来,捧着她的脸唇舌继续深入吮吸,像她齿关后蕴藏的是什么蜜液琼浆,品尝时的动作愈发急切飘出阵阵“啧啧”的响声。
更过分的是他上面在啃食,下面还一下一下缓慢而沉重地撞击她的腿心。
“唔!呜呜呜呜……”
她刚歇了一天好不容易适应了些下头的火辣肿痛,这禽兽一过来就没轻没重的直往这儿上头撞,偏嘴也被他堵住,连呼痛都不能,只能发出逐渐颤抖扭曲起来的含混腔调。
她皱成一团的表情和逐渐有气无力的哼唧声终于叫陆璟暂止了掠夺,停顿一瞬后干脆利落地剥掉她的内裤检查起来。
这处洗去了昨夜糊满的浑浊液体,也正是因此没了乱七八糟的遮挡,更能叫人看清整个花户的通红肿胀,原本紧闭的细缝因长时间被迫容纳不合适的巨物被撑成合不拢的小口。
疲累而又凄惨。
再来一次怕是真会把她操坏。
她没有挣扎任他打量,只是微微侧过头,他伸手抚过她的下颌也没有任何反应。
陆璟压了压鼓噪升温的血液,转而梳理起她的鬓发,俯首轻语:“我不碰你,你让我好好抱会儿成吗?”
她依旧不答,只是陆璟待呼吸平静了些从她身上翻躺下来,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了会儿这纤瘦的背脊时才听到闷闷的话音。
“疼。”
只有一个字,他险些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捧起她的脸时看到她杏眼隐有水光的委屈模样。
虽她以往常用这般模样藏住自己的坏心眼儿,可现下她还蜷缩在自己怀里,望着自己欲语还休,真像有手在他心上捏了一把,心脏皱缩的酸胀感似惩罚他的莽撞无情。
陆璟拇指抹了一下她的眼角,顿了一下忍不住又亲上去,她继续细声控诉他:“昨天晚上就酸酸痛痛的,今天又是硬生生被你……撑醒过来的,就更难过了,我走路都走不好,你还这样顶我!”
陆璟被说得有些不自在,但随即想到她被自己操得只能扶着墙姿势奇怪的挪动双腿的场景,他心底可耻的……躁动。
甚至隐隐遗憾今早上自己走得太快没看见。
这些念头叫他道歉都有如在说谎,只能继续亲她的额角脸颊当作安抚。
“那你,那你后头几天都不许再碰我。”
冯宜趁机提要求,背后的手一下停住。
“宜宜,在你转好之前我会克制一些。”
“你,你的转好,不会是我刚消了肿你就又要上一整晚吧……”
她越说越小声,清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背上用了些力。
“我找人给你看看,看需不需要拿点药好得快些。”
“就算涂药外伤好得快,但我感觉下头,下头真的被你撑到合不拢腿了……我得休息好几天,起码一个星期!”
冯宜看到陆璟皱了皱眉好一会儿不曾答话,直到她抱着他的腰委委屈屈地乞怜:“陆哥哥,陆哥哥心疼心疼宜宜吧。”
他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后脑的发:“冯宜,我感觉你有些奇怪。”
“什么?”
她瞪大了些眼睛表达自己的惊讶不解,陆璟却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的思索着。
“陆哥哥才奇怪吧,不想想明天我们去哪儿,却说些没头没尾的话。”
正是此时一阵“嘀嘀嘀嘀”的铃声响起,被打断的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陆璟才从床头拿起手机。
是他自己调的闹铃,防又在她这羁留又羁留就又忘了回家。
“去哪儿你自己先选吧,我无所谓。只不过你说难受走路都不方便还有心情想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