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赵淑柔踢掉鞋子走到穿衣镜前面,手艰难地在腋下摸索拉链的位置,杜云朗跟进来合上门觉得自己的手跟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我去洗点桑葚?”
赵淑柔从镜子看他,他说出这句话以后却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红着脸手掌也紧张地攥紧,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很像在等待指令。
此时此刻似乎很适合满足自己,她这么想着对着镜子里面的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手脚都僵硬了,忘记自己送桑葚顺便催稿的本来目的,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走到赵淑柔背后,杜云朗问:“怎么了?”
“头发好像绞进拉链里了,帮我一下。”
蹲下来一点,确实看到酒红色的隐形拉链头被几根头发缠绕起来,屏住呼吸,他努力轻轻地解开纷乱的头发。
好了。
抬头看妈咪的表情确认过程中应该没有扯痛她,结果刚放下点心就看到她笑眯眯地递过来一根发绳。
是让他再帮忙绑头发的意思吗?
接过发绳,他有点笨拙地把头发捞起来,卷曲的长发光滑又柔软,明明已经捏在手心里面了也会奇异地又滑落,几乎要紧张到出汗的时候终于把头发拢在脑后整理成一束整理的马尾。
小心翼翼地用皮筋加固,手指调整一下把发绳上的水晶草莓调整到最上面,杜云朗满意地亲亲自己的优秀作品。
嘶,不对,还没有问过妈咪可不可以亲她。
再次紧张起来,结果获得了意料之外的表扬。
“好乖,谢谢。”
吐出一口气,她终于得以顺畅地拉下裙子的拉链,肩膀、腰肢、小腹跟胸口已经被裙子勒出大片微凹的淡红痕迹。
好一件美丽刑具,现在总算舒服了。
刚把刑具抛到沙发上就从背后被抱住,小腹上的痕迹被手指极其轻地抚摸过,他的腮帮子鼓起往肩膀上的红痕吹气忍不住又亲了亲:“痛吗?”
“不痛。”
随后胸贴被轻轻戳了一下,耳边的声音迟疑又困惑:“这里怎么了?”
嗯?
很快听到了他有点心虚地继续问:“是上周被我弄伤了吗?”
在他面前耐心简直高得不可思议,赵淑柔觉得很难指责或者教育这只把医用胸贴当成创口贴的清纯小狗,干脆逗弄似地下达了让他自行检查的指令。
手掌固定住乳肉,另一只手指摸了又摸还是没找到空隙,他咬住嘴唇小心地拨开一点口子慢慢揭开了乳贴。
淡粉色的乳尖露了出来,看起来似乎没有异常,小狗皱着眉头,如临大敌地捏了捏进行二次确认。
随着受到刺激的乳头一起兴奋挺立起来的是他的性器。
不自在地往后拉开点距离避免被发现,他轻而又轻疑惑地揭开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