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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软睡醒,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宁软懵了。
楚渊昨天晚上打他了?
还是蒋磬封那个变泰!?
宁软有些气恼地抱着自己的腿,坏蛋。
都是一群喜欢欺负人的坏蛋。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三个人几乎是一起挤进帐篷的,同时看到漂亮的少年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小漂亮身上嫩白的软肉红痕斑驳,抿着红肿的唇珠,气恼地看着他们,“你们坏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被小漂亮骂着,楚渊和蒋磬封的眼神晦暗不清。
顾徽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宁软好像骂他了,只是他没有欺负宁软啊怎么骂人也这么可爱,生气的人样子也这么漂亮啊。
宁软是什么漂亮宝宝吧。
宁软还可以再骂他几句吗?
楚渊上前去托住宁软被弄得全是痕迹的腿检查,轻声问着,“怎么会这样?”
蒋磬封也不落后,走过去,绕到宁软身后,揽着宁软的细腰,仔细检查。
“宝宝,怎么连后腰也被人按着……”亲了。
还不承认。
楚渊就是一只坏狗,蒋磬封也是坏狗,居然还不承认,明明是他们做的,居然还问他,怎么会这样。
宁软气得肩膀都在颤抖,睫毛也颤啊颤的,“我……我讨厌你们。”
宁软哭得更可怜了,一声比一声难受的呜咽声把顾徽从“老婆生气也好漂亮”的无限循环中拉了出来。
顾徽慌张无措地想去给宁软擦眼泪,“别哭啊,宁宁,你别哭啊。”
“你一直哭,一会儿眼睛会痛的。”
“别哭,别哭。”
“你还想吃浆果吗?我今天给你找好多回来,好不好?”
顾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宁软,可是宁软就是觉得委屈得不行。
他好好睡觉呢,结果一觉睡起来,哪里都痛,像是被打了一顿。
楚渊是讨厌他的。
还有蒋磬封昨天还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不是想打他是什么?
楚渊无数想问的话,都被宁软的眼泪堵了回去。
安慰宁软的话又被顾徽一个人说了。
楚渊只能冷着脸给宁软上药油,想把宁软腿上青青紫紫的碍眼痕迹揉开。
蒋磬封好脾气地给宁软道着歉,“对不起,是我的错,宝宝生气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