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宣帝看看许晚,又看看手中的怀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表面,特别是那个一直在走动的秒针,他不解的问道:“这中间是什么?为什么一直在动?难道是朕眼花了?朕记得它刚才还在这边的呀。”他觉得那个一直在动的秒针很神奇,惊讶得都怀疑自己的眼神了。毕竟不假借于旁的东西,能自己动的物件,他还没见过。
“这是三个指针,最大的是时针,小一点的是分针,最小的是秒针。秒针转一圈,分针就走动一格,分针转一圈,时针就走一格。秒针走一圈是一分钟,分针走一圈是一小时,时针走一圈是十二小时,十二小时就是六个时辰,是半天。”
许晚知道这个理论自己说起来简单,但是庆宣帝一定不能理解,她早就有所准备,因而只是略作讲解,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
她笑呵呵地拿出一本册子说道:“父皇,儿媳为您准备了一个使用指南。这上头清楚的记载了这个计时器的用法,是沐白亲手书写的,想必父皇看完就明白了。”
开玩笑,她可不指望庆宣帝能在片刻之间就理解懂这中间的换算关系,更不指望庆宣帝能分分钟看懂记住这个阿拉伯数字。
她自打晨起,就给韩沐白讲解了一遍,这说得口干舌燥,抓心挠肝地,韩沐白才将将弄明白。
要是现在让她再重头说一遍,把这庆宣帝也说明白,她是决计不干的。于是她早就想好了,让韩沐白把自己理解的写下来,供庆宣帝参考。毕竟古人和古人应该很有共同语言,解释起来也比较容易。
庆宣帝听完许晚说得,正一头雾水呢,脸上的神情扭曲的厉害,还好许晚递出的小册子,将他从郁闷中解救了出来。他一个堂堂皇帝,还没老糊涂呢,居然就听不懂别人的话了,这实在是个打击。就在刚才,他险些就要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没有不妥
苏贵妃也围了上来,她手中拿着韩沐白给的闹钟,问道:“晚晚,这个跟陛下的怀表怎么长得有些不一样呀?”
她看到自己手中的这玩意也有许晚所说的指针,这东西和庆宣帝手里的怀表也有些相似之处,比如这一直在动的针头,但是这造型这个头,两者差距也太大了吧,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因而苏贵妃很是好奇。
“这个也是计时器,这个跟父皇手中的怀表是一样的。怀表可以挂在脖子上,揣在兜里,或者是拿在手中,所以得名怀表。而母妃手中的这个是闹表,一般是放在家中的。比如放在卧房的床头,书房的桌上,本质都是一样的,您可以瞧瞧,这个表面上的指针和父皇手中的标的指针一直是同样的速度,同样的方向的。”
许晚早就想好了,闹钟可不能叫闹钟。这源于现代的一则笑话,说是送人只能送表,不能送钟。送钟谐音送终,太不吉利,因而她小小的篡改了一个字。否则被有心人抓到把柄,说她给庆宣帝和苏贵妃送终,怀着诅咒之意,那就遭了。
“原来如此,我说我这个怎么和陛下的不一样呢!”苏贵妃瞥了一眼怀表又看了看手中的闹表,仔细了对比了一下,发现果然如许晚所说,两者走得是一样快,是同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