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恒章不说话,舒琬又道:我以后生是郁家的人,死是郁家的鬼!
郁恒章:
郁恒章:不是这句。
如果不是医生再三确认过舒琬头部没有受到重击,思维逻辑也很清晰,不像是失忆
既然脑子没问题,那眼前的一切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舒琬在装。
装作忘记他们的合约,故意靠近他;装作什么都不会,让他忍不住主动出手照顾
舒琬的演技原来有这么好吗?
一直装傻,又会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想要名和利。
在浴室时郁恒章问自己,如果舒琬真的在欺骗他,想要利用他,他会怎么做。
刚才的郁恒章没能想清楚的答案,现在的他给了自己答案。
算了你记不记得,也不重要。
舒琬亲向郁恒章时,手撑在了他的膝盖上。郁恒章抓过放在他腿上的手,将人拉向前,发狠般咬住了白天浅尝辄止的唇。
洗去了黏腻的唇釉,柔软乖顺,一动不动任他叼住厮磨。
这次舒琬记得闭眼了,呼吸交缠,不知什么时候,被拉着坐在了郁恒章的腿上。
郁恒章停了停,一只手揽住舒琬的腰,另一只手蹭了蹭被亲得水润嫣红的唇,他低声道:张嘴。
舒琬轻轻喘息,乖乖将嘴唇张开。
郁恒章再次仰头靠近,呢喃道:牙齿,也别咬着。
空气凝滞了一瞬,舒琬的口腔被攻城略地,他眉心微蹙,不由向后退去,却被轻轻松松探进睡衣后摆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呼吸被尽数掠夺,热意蔓延,舒琬拍了拍郁恒章的肩膀,男人给了他一线喘息的机会,便又吻了上来。
抓好。
身后的手一用力,舒琬觉得自己腾空了,他闭眼搂紧郁恒章的肩膀,身后陷入一片柔软,被放在了床上。
深色的床褥将本就晃眼的白衬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让人不由就想在上面留下些什么。
郁恒章一改惯常的温和,带着些惩罚意味,咬在舒琬的锁骨上,留下一圈牙印。
房间内的热意向着失控的边缘蔓延。
搭在郁恒章的肩膀上的胳膊轻轻发抖。
郁恒章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撑起身,陷在凌乱床铺中的舒琬眸光朦朦,唇珠被吮的红艳,大片雪白的胸膛敞露,上面被人恶意留下了几点红痕。
该是春光无限,可身下的人却在一阵阵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