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少年白毛的只有挚友决绝的背影和挥别的手。
卿鸟拨开五条老师张开的手臂,拿起先前被他丢在一边的任务。
“欺负小孩的家伙就应该下油锅。”卿鸟又随机抽了2份任务出来。“有一阵没好好用术式了,正好拿它们练练手。”
在场的两任老师以及白毛同期内心同时os:你好像从来没有好好使用过术式吧喂!
“一起去!”少年白毛按下脑袋上的大包准备跟上步伐。
“分头行事吧。”卿鸟指指桌面上堆叠的任务。“好好告诉那些家伙,我们回来啦!”
也行。五条悟用夜蛾的手机给五条宅拨了通电话,约定过两天就回家看看,最后转身就走。
“悟,任务不拿吗?”
“走到哪里都是乱,见一个打一个。”
夜蛾眉头一颤:“……”你玩扫荡吗!好歹分一下敌我!
三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留下并没有比五条老师年长多少的夜蛾校长与白毛独处。
室内一阵诡异沉默。
“卿鸟曾经是你的学生?”夜蛾正道问。并且问出口就后悔了。
大号的五条悟比了一个拇指,一脸骄傲:“很棒吧!名师出高徒!”
……
……简直不能更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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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孩的案件不难解。诅咒师与一只暂时无法离开滋生地的咒灵定了束缚。喂养咒灵直至足够强大后,成为他的“刀”。
咒灵被关在卿鸟的术式牢笼里,诅咒师被浸在冒着泡的术式麻辣锅中。
“还有什么同伴吗?或者这些日子以来相识的诅咒师团体?”
“我们才不屑……咕噜噜……啊……好烫……加入什么团体……咕噜噜——辣辣辣!”
卿鸟歪头:“你们?”
麻辣锅里的人:“……”啊,说漏嘴了。
看起来长相甜美心地善良的少女露出无害的微笑。
废弃医院的儿科部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咒灵被开膛破肚,尚未被“消化”的孩子们在卿鸟身后排成一串,宛如参加科学实践活动的小学生既视感。
卿鸟带着一群孩子离开,在转弯处看到一只白毛。
“……”
短发放下来,戴着小圆墨镜。
“五条老师。”
“诶?这样也能一眼认出来?”五条悟有点挫败。他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分明觉得和自己18岁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