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吗?”
“不困。”
“那饿吗?”
“不饿。”
“那要亲亲吗?”
“不——”条件反射的回答戛然而止。
五条悟把怀里的坏鸟掰过来,脸对着自己。果然,差一点得逞的少女乐开了花。她的鼻球冻红了,笑起来模样傻乎乎的。
可恶诶!
心思不纯的小猫霎时扑倒没有任何反抗的鸟。
地毯很软,卿鸟坐在茶几边,背倚沙发仰头,她的猫跪坐在她身前,两手撑在她的耳侧。两人厚实的外套随手丢在沙发边,镜腿折起的墨镜落在羽绒服上。
天地广阔,世界无边无际,此刻真真正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低头吻她,少女手指勾着他的衣领。即便沙发很软,楼上的双人床也很大,但五条悟喜欢这样将她“围堵”在角落里的姿势。
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亲吻和拥抱都在这时显得如此亲昵与亲密。
炙热的唇摩挲少女的耳根。
从地毯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两人在玻璃房内,在星夜下,在漫天飞雪灯火摇曳的背景前,指尖或唇舌,于强烈背德感与放纵中探索彼此,抚触对方,每一寸每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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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暖气很足,酣睡中的小情侣蹬掉被子,四仰八叉。睡姿都不算规矩的家伙以相拥的姿势入眠,最后却是和楼下那两件可怜外衣差不多形态。
五条悟先醒,把贴着床边背对他的卿鸟卷进自己怀里,再将几乎完全掉到床下的被子捞上来。
九点敲过十分钟,卿鸟被肌肤上的触感痒醒。她睁开眼,发现是身前的少年用手指在她脸上鬼画符。
“早啊小鸟。”
浑身酸疼的卿鸟蔫了吧唧地蜷缩成一团,哼哼两声算作回应。疯是两个一起疯的,没有踹他恼他的理由。
难得清闲,没有任务也无人打搅的时光,五条悟单手托腮,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玩着身边那团圆溜溜的鸟。掐掐她的脸,再掐掐她的腰,脚背勾住她的脚踝玩抬腿运动。
直到完全把卿鸟闹醒。
尚有一些起床气的少女黑着脸坐起身,她瞪向白毛。
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但不知道是何危险的五条悟灿烂一笑。下一秒,灿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这个家伙,居然用术式非礼他!
卿鸟掀开被子,心情由阴转晴,屁颠屁颠去浴室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