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驯鹿雪橇吗?”他们从商店走出来。
“坐。”卿鸟点头,目光坚定。“坐我们自己的。”
“嗯?”白毛不理解。
真实的驯鹿雪橇华而不实,排队长跑起来速度慢。卿鸟根据眼前的驯鹿与雪橇模样,摆出一休哥的模样,想象了一个惨不忍睹、四不像的术式驯鹿雪橇出来。
五条悟:“……”
卿鸟牌雪橇,速度堪比四驱赛车。
咻——
白毛与卿鸟的围巾同时向后飞,两人霎时飞离原地。
偶尔一回头的游客:!
what?!
那么大两个人怎么原地做了一个蹲坑姿势后就一下飞走了呢!
术式驯鹿没有目的地的向前冲,一直把两人带到荒无人烟的冰湖前。这两个人在一起,好像永远都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在东京总是让身边人目瞪口呆。出来遥远的北极圈吓坏外国人,也py了自己。
就超搞笑。
卿鸟的帽子被吹飞,于是五条悟摘了自己的帽子套在她头上。
“那你也会冷诶。”
无下限又不能隔绝这惨绝人寰的低温,伟大的五条小少爷也是会感冒的。
“小鸟给我一顶术式帽子。”
……
倒是很懂皇帝的新衣。
卿鸟站在原地看着冰封百里的湖泊,深渊下偶有游鱼经过。天地无限辽阔,短暂白昼披上沉重的灰幕。有一种与空前寂寞对谈,又不知从何而起的触动。
五条悟买了两罐热咖啡回来,就见少女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长发一半塞进帽子里,一半被围巾压住,只漏出几缕飞扬在寒风中。
“想什么呢?”
少年伸长手臂抱住卿鸟,温热的咖啡罐贴上她的侧脸。
“在想你。”
“……”五条悟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就离开了五分钟?”
“五分钟会想。你就站在眼前也想。”
卿鸟释放心里不安的小人,不以术式的形式。她回过身抱住五条悟,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少年一时兴起带她来这里是因为圣诞节碰上白色的冬季,却微妙拉扯小鸟心底最后的防线。
她瞬间明白了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是什么感觉。
这一回没有系统惩罚,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强迫。卿鸟被少年一点一点养成了恋爱脑。
两人十小时前还在私密的星夜下没羞没躁,此刻五条悟听到卿鸟忽然的表白,竟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一下红了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