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眼眸幽深,神情越加压抑阴沉。
他放开捏住月笙下巴的手,却反而沿着他的脖颈抚摸向下。
但你的算计错了,非但错了,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执着。
你是不是真觉得杨逍在知晓你要成亲后就会放手?是不是觉得你我认识的时间不长,杨逍对你的感情不会深厚到哪里去,是不是觉得你不过一个男人,既然不屑于杨逍的感情,那杨逍也便不必非你不可?
杨逍一连串的发问令月笙抿了抿唇角。
他低声道:没错,是又如何。
闻言,杨逍微不可闻地低笑出声,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却含有自嘲。
是又如何、是又如何半晌他停下喃喃低念两声,然后道:月笙啊月笙,你还真是懂得如何惹怒我。
杨逍的一腔真心既被你忽略,也罢,那便叫你领教领教杨逍的手段。
到那时你便该明白,杨逍对你到底有多执着、多么的势在必得和欲罢不能。
杨逍你月笙话未说完却突然低喘一声。
只因为杨逍的手深入浴桶内,到了不该抵达的地方,尔后牢牢覆盖上他的命脉。
月笙被由此拿捏,哪里还淡定得了。
他脸颊绯红,忍着欲要脱口而出的声音,眼角似要流出泪水,断断续续道:杨逍,你日后,莫要后悔。
既然招惹了他,他就不会再给他反悔的机会。
后悔?我后悔什么?杨逍笑道:只盼月笙今晚过后,能够深切的体会到杨逍对你的感情。
他说着,凑近亲吻月笙的发顶、耳尖,明明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但这吻却温柔缱绻无比。
他在月笙耳畔呢喃道:只盼你今晚会因杨逍而体验到极致的欢愉,那样
那样的话,明早醒来会不会少恨他一些。
但就算月笙恨他,他杨逍这辈子也不会放手了。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般,除非他死,否则纪月笙只会留在他的身边。
在发泄一通,水变得浑浊后,杨逍道:月笙快乐了,之后是否也该轮到杨某了。
月笙还在喘着气,呼吸不稳道:这里是纪家,稍后会有下人来提水出去你、你敢在纪家放肆。
杨逍:杨某既然来了纪家,怎么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可不想今夜与月笙的洞房花烛被人所打扰。
所以他在进来这房中之前就将这院子里提水的小厮打晕了过去。
这一整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说罢,杨逍便将月笙从浴桶里捞出,打横抱起来到床边放下。
深色的被褥衬着白皙的皮肤,杨逍的目光犹如实质,从上到下地深深凝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