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林若鱼又来了一个:“海龟很能喝酒,大家都说它是海量,可是这次他却喝醉了。隔日酒醒后朋友问:你咋还能喝醉?海龟叹气:唉!昨晚章鱼非和爷们划拳,狗日的那么多手看都看不过来,输惨了!”笑话一讲完,出奇的,竟笑趴了一片,身后的奴才们也都憋着笑,以肩膀的抽搐情况来看,憋得都不轻,甚至连某男也有点隐忍不住了。
“够了,你赶紧吃饭,哪来那么多话,吃个饭都这儿不消停。”某男的话一说完,周围立刻沉静了下来,各吃各的饭,但隐忍的笑意仍然不断。
“明明是王爷让我说几句的。”林若鱼不服气的稍微顶了句嘴。
赵润之眼一瞪,林若鱼立刻低头,对着大米饭行虐待礼。
吃完饭,赵润之率先离开,想到刚才她的笑话,不禁轻笑,这个女人的脑子真是神奇,她到底是从那里听来这么不正经的笑话的,也亏了她敢讲,而且还讲得那么绘声绘色。
四年前把她送到别院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怎么没有印象了,这么有意思的女子独自在那别院里生活,真是可惜了。
这边回了满庭轩的林若鱼也好不到哪去,香儿这个大嘴巴一回来就跟宋妈妈报告了这个活宝小姐在饭桌上的一举一动。这不,宋妈妈已经给她上了快两个时辰的思想教育课了。
“夫人啊,想要在这王府活下去,一定要学会明哲保身,还有你那带有骂人词语的笑话是万万不能再讲了,听一次是新鲜,听两次是乐呵,可是听多了,人家就会传你这个夫人的诸多不是了,所以,以后千万莫要这样了。”宋妈妈苦口婆心的教育,让林若鱼完全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