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了一个下午,一点也没有收获,天边的红光已慢慢褪去,从乌岽村口向远处望,只觉落日中的翔凤给人舒适的感觉。
“蓝余光住过这家农庄,还来过不止一次,”翁蓝用手指卷着发梢,“他早就盯上这里了,你父亲和蓝余光的相遇似乎并非偶然。”
“你没听文老板说吗?他从大古村那边过来的。”欧飞觉得事情蹊跷。
“大古?”翁蓝脑海里搜索着,“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村名……”
“大古村是猞族村,全村都姓蓝的。”正好老板娘走出门口,听到了翁蓝的话,笑着接上了。
“猞族?”翁蓝想起父亲以前被划得花花的户口本,“我印象中父亲的户口是从那里迁出来的,之后就改为翁姓了。”
“事情有些蹊跷,不可能这么巧。”翁蓝说道。
“你想一下,蓝余光也姓蓝,他手中竟然有龙麟图,翁老之前的姓氏也是蓝,会不会……”欧飞此时脑海里将一系列线索连在一起。
“明天我们就去一趟大古村,可能那里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翁蓝很认真地说着,欧飞听着也有理。
傍晚,晚饭过后,文老板开始与二人在天井下喝茶,夜色宁静,茶香四溢,感觉悠然自得,文老板手挂着一串佛珠,珠上有一个刀状的玉石,翁蓝说想看看,于是文老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递给翁蓝,如同稀世珍宝。
“这是文家的传家宝,本来应该传给我儿子的。”文老板说时,双眼看着痴呆的父亲,“但……”
“你儿子出远门了吗?”欧飞见文老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隐情。
“儿子在十五岁那年突然不见了,他失踪后,妻子一度病倒,而父亲就变成这个模样。”文老板吸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不说这些了,都过去好多年了。”
翁蓝在一旁用手一摸佛珠中间的一块玉石,应该很古老了。她抚摸上面的褐斑,原来有还有花纹,整齐对称,这种花纹的样式和玉质竟像是上古时代的红山玉。她有些惊讶,这可是宝贵的文物应属皇室所有,竟流落在山村民间,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地笑着。
正想着,只见文老板拿过玉石说道:“祖上传下来的,要好生保管着。”
“祖上流传至今吗?”翁蓝问道,“年岁已久的一块红玉。”
欧飞听着,捂着胸口的玉剑,觉得有几分相似。
“当然,”文老板一改方才悲痛的神情,“我们祖上留下的物品不只是一块玉,还有一首口传歌谣叫《乐生偶》,每一代人都会唱。”
“文老板,那你唱唱,”翁蓝调皮地笑道,“听听你的山歌唱得如何。”
文老板见美女一再要求,心中不禁感到自豪,张口便来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