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看他,一时间没有动作,见他松开捂着肚子的手扶着墙慢慢将自己站直,收回手的时候在墙上留了一个血手印,我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权衡了一下我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一支苦无擦着我的脸扎进了墙里。
身后是他沉稳而冰冷的声音,别做多余的事。
我胡乱点头,绕开他的暗器跑进了屋里,在问诊室找到了医师。他正缩着脖子偷看药方下的小黄书,被我突然进来的推门声吓了一跳,回头看但是我才拍了拍胸口道,是你呀,走路没声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那个人,又来了。
哪个?
有钱的坏人。我见他没反应过来,顿了顿,又补充道,好让你悬壶济世那个。
哦哦,他来干什么?还不到拿药的时候他嘟囔着,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莫不是
我点了点头,对着腹部比划了一下,他皱起了眉头,拉着我就往外跑,快快快,你来帮忙。
我真的很想拜托他尊重一下我的意见,我并不是很想在这时候救死扶伤,抛开别的不说,单就对象是宇智波鼬这一点,我大概恨不得落井下石才能解恨。
想归想,我还是被不情不愿的拉扯到了后院。刚才还恶气腾腾威胁我的男人这会已经跌到在地,意识虽然还在,但已经没有力气再站直,坐在后门旁的墙角,像条流浪狗一般凄惨。
我跟着医师的脚步,看他动作迅速的给他检查伤口,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会我抬脚踹他一下我不被抓住报复的概率有多大。也许是我的目光太具有实质性,连宇智波鼬都忍不住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冷笑着移开了目光。
我慢慢的看着他,理解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恨他的人那么多,不在意多我一个了。
医师检查完他的伤势,指挥我去拿绷带,止血药、手术钳和缝合针。我挑了挑眉,他一个乡野大夫哪有手术钳那么精密的仪器,就听他补充道,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二层,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