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测一下吧。他似乎是在穿衣服,我去买。
话音刚落,他便摔门出去了,我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慢慢的捂住脸哭出声来。
鹿丸去了许久才回来,我想他是需要时间冷静,我也一样。等他提着纸袋开门进来,我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将撕开包装的纸盒递给我,他犹豫了一下问,自己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起身去了洗手间,须臾之后又甩了甩验孕棒,洗了手走了出来。
左右我看不见,他接过去又不说话,我忐忑地问道,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将验孕棒丢进垃圾桶的声音,平静的回答道,是阳性。
糟糕的预想成了现实,但经历了方才的起伏,我一时间有种沉重的麻木感,迟钝的神经已经做不出更多的反应,我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沉默着,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沉默之间,我听到啪的一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火机的声音。像是对应了我的猜测,一阵烟味传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抽烟。
要我打掉吗?我慢慢地问道,又觉得自己的话可笑,接上话尾道,我会去打掉。
鹿丸没有回答,我便当他是默认了。我还有想说的话,可如今不是好的时机,我们都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冷静,便转身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今晚我睡客房吧。
即使躺下来也不可能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走进客房,有些吃惊的要起身,下一刻便被他压了回去。像是预料到什么一般,我恐惧的挣扎起来,可刚抬起手便徒劳的被他握住,被迫慢慢的被卷进他的怀抱里。想起昨晚他的举动,我忐忑的咽了一下口水,又害怕激怒他一般不敢先开口,然而他只是抱紧了我,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了。
鹿丸?最终,我忍不住开口去叫他,听到了我的话,他仿佛是动了动,换了个手又抱住了我,我只能慢慢的去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回答的也很慢,一字一句敲在我的心头,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出口。
我心惊的听着他的话,无法回答。
明明只要顺着我去答应,一个月的差距也未必会被发现,是什么让你觉得必须说出口来?
鹿丸的犀利让我惊恐,明明经历了这般冲击,他却能一下子抓住事情的重心。我的沉默仿佛一种诡异的认罪,下一刻他声音抬高了问我,是谁?
无法再隐瞒了,我咬紧了牙,满心都是后悔。
是宇智波的血脉。
多余的不必再说,他那么聪明,一下子便懂了。他松开了我,迟疑了片刻又问道,是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