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
是吗。他似乎是不信的,可看这里写的生卒年月,那时你还很年幼。
对,她在学校门口摆摊,是个亲切的人。
你在木叶上过学?
没有。我摇了摇头,只是碰巧在那里遇到她罢了,买过她的小吃,味道不错后来她不见了,过了许久才知道是死了,再后来我辗转离开了木叶,最近才回来。
这样吗,我很抱歉。
无妨,我想她已经在地下长眠了这么多年,多少也安息了。
怎么突然想着看她?
在木叶,我认识的人不多,想着最近也许又要走,一别之后大概不会再见了,临行前来看看她。
你要离开吗?
有这个想法。
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犯错了。
很严重的错吗?
对,很严重。
我能问问吗?
你很感兴趣吗?
有点在意。
边走边说吧。我转身离开,他仿佛是默许了一般跟上我,走了一会儿我坦白道,我怀孕了,但这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卡卡西仿佛是震惊了一下,许久都没接上话,我笑了,虽然这么直白有些抱歉,但我想也没必要说谎。
孩子的父亲
并不能负责。我慢慢的说道,正如我说的,这是个不被期许的孩子。
那你有什么打算?
如你所见,我恐怕不具备独自抚养孩子的能力,但我又不想就这样草率的放弃一条生命。
的确是两难的处境。
可我想拜托你。
我?他不可置信的反问,你总不会要拜托我做孩子的父亲吧。
就算是我,也不敢如此打趣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