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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高潮(限)(2 / 2)

&esp;&esp;“这段时间只用你的嘴,是不是下面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esp;&esp;艾切尔自然无暇回复他,术士的眼睛再次浸泡在泪水里,如一汪被暴风雨侵袭过的幽潭,坦科里德望进那双眼睛,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住,深深陷入其中,仿佛着了魔般无法挣脱。他沉溺在那无声的痛苦与挣扎中,每一滴泪水似乎都牵动着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令他愈加痴迷于这名术士的折磨之美。

&esp;&esp;国王当然知道那些背后的议论。

&esp;&esp;什么艾切尔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一个方便的背锅者;什么国王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填满地牢,需要一个符号来承担指控的重担好安抚贵族们的对战局走势的不满和平民中日益增长的不信任;还有人揣测坦科里德是出于对魔法的畏惧与嫉妒,短视地将艾切尔作为最首要的威胁,而不顾大局的走向。

&esp;&esp;这些窃窃私语坦科里德当然统统知道!但他不在乎。

&esp;&esp;他们说的都对,可那又怎么样呢?柯维尔只是没有赢,却也并没有输。瑞达尼亚的军队面对海湾划出来的天堑根本无能为力,而他的雇佣兵早已带着抢夺来的财宝和马匹回到了飞龙山脉,在自己的宫殿里舒舒服服地数金币。

&esp;&esp;紧缺的粮食也根本不是问题,尼弗迦德得知了他的偷袭后反而秘密与柯维尔达成了结盟,从科德温调了好几吨的小麦过来给他们过冬,而只要熬过冬天,谁还记得那些今年那些因为吃不上饭而饿死的农夫?

&esp;&esp;所以他只是花了点小心思,将一个有了异心的术士关起来作为自己的禁脔又于大局有什么关系呢?国王能不能一振雄风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哩!

&esp;&esp;坦科里德越想越是理直气壮,他狠狠地捏着艾切尔凹陷下去地两腮,发狠地操弄着这张永远说不出动人情话的嘴,但没关系,只要多多浇灌这张嘴,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esp;&esp;“艾切尔,艾切尔你永远都会属于我。”

&esp;&esp;听着这样的宣言,术士麻木地任由眼泪渗进两鬓。红肿发烫的喉咙里终于迎来了一股股腥膻的白浊,这些液体附着在食道上,缓慢地往胃袋里滑去,留下的黏稠触感让艾切尔恨不欲死。

&esp;&esp;在坦科里德抽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后,艾切尔无力地栽倒在一旁。长时间的捆绑他的四肢已经彻底失去直觉了,可他并不为这种痛苦难过,这是他应得的教训,作为不自量力试图沾染权利的教训。

&esp;&esp;但坦科里德还没有放过他,直接提着艾切尔身上的红绳将他拎了起来。

&esp;&esp;“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可爱的小鸟,今天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度过。”

&esp;&esp;坦科里德将艾切尔身上的绳索解开,像抱着小孩一样把艾切尔端在胸前。他着迷地亲吻绳索留下的淤青印记,每一次亲吻都疼得艾切尔肌肉一阵筋挛。

&esp;&esp;但即使解开了绳索,艾切尔依然无法逃脱,他的双手依旧被那副横穿手腕筋肉的阻魔金镣铐束缚着。那小巧精致的蓝色手环看起来更像一件饰物,但它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艾切尔体内所有的魔力回路,甚至因为比寻常术士更庞大的魔力而让艾切尔更加痛苦。这被强行封印魔力的痛楚如烈焰灼烧,渗透进艾切尔的血肉与灵魂,令他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寸崩溃。

&esp;&esp;这种无形的折磨甚至让坦科里德施加的肉刑显得可笑而微不足道,但这并不意味着艾切尔未曾经历过更深的痛苦——他曾在绝望中尝试强行调用魔力,而那撕裂灵魂般的痛苦至今在他心中无法消散,自此之后,他像一只蜷缩的乌龟,只能默默忍受。然而,这漫长的折磨让艾切尔越发瘦削,原本紧贴腕骨的镣铐也开始有些松动的迹象。

&esp;&esp;“你瘦了,不好好吃东西可不行,我希望你活得长久。”

&esp;&esp;坦科里德怜爱地低头亲吻术士赢弱无力的手腕内侧如亲吻一只奄奄一息的鸟,沿着青蓝色的血管留下一连串黏湿恶心的印记。忍受着这样的扭曲的情感,艾切尔心底反击的冲动如飞蛾扑火般复燃,随即却又被窒息般的绝望扑灭。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无休无止地吞噬着他,试图将他每一分抗争的意志都彻底碾碎。

&esp;&esp;“不要冲动,乖巧一点,我们都很清楚现在的你是杀不死我的。”

&esp;&esp;国王威胁地用手肘顶了顶艾切尔隆起的小腹,满涨的膀胱受到挤压后更是煎熬,尿液迫不待地想要从尿道排泄出去,可尿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金属长针把液体的每一次尝试都挡了回去。

&esp;&esp;“唔!”

&esp;&esp;艾切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他愤恨地怒瞪着以他的痛苦为乐的坦科里德。不知道这个眼神又怎么触动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国王,他竟然又摸索起那处被金属链条摩擦的肉唇。

&esp;&esp;与喉咙里敏感的黏膜相似,阴唇内部的黏膜同样脆弱,在金属链条长时间地摩擦下,小巧的唇瓣变得充血肿胀,如蚌肉陷进了沙砾一般疼痛不已。但令艾切尔绝望的是,如果只有纯粹的痛苦还能当作是一场自我鞭笞,可偏偏坦科里德为了不让他好过还特意在链条上抹了淫药。浸润在淫药间的肉粒变得膨突肿大,让艾切尔在痛苦之余又总是能感受到快感的煎熬。

&esp;&esp;“唔——唔!”

&esp;&esp;「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esp;&esp;“瞧瞧,真是个嘴馋的小东西,只是几天没有喂饱你就湿成这样了可不行呐,艾切尔。”

&esp;&esp;「不要再折磨我了,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esp;&esp;凄厉嘶哑的哀鸣在坦科里德富有技巧地揉搓下渐渐变了调,丰沛的水液打湿了坦科里德的手,让他在穴道里的抠挖变得更加润滑。

&esp;&esp;“差点忘了,你前面还有一个小东西。”

&esp;&esp;术士痛苦极了。那个该死的金色鸟笼限制了他的勃起,而被恶意撩拨过的肉体根本控制不了地血脉勃发,根本不管此时是被一个恶魔操纵。但可怜的性器被死死地勒在那个小得可怜的金属笼子里,疼得艾切尔直发抖。

&esp;&esp;火热的穴肉筋挛般绞缠着坦科里德的手指,可前面的男性器官却痛不欲生,在充血与疲软间反复折磨,再加上故意在小腹揉搓的手掌,艾切尔终于快要承受不住多方感官的煎熬,颤抖着肩膀落下泪来。

&esp;&esp;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esp;&esp;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记不清过了多少天,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自从与伊欧菲斯分别后他就再也没有彻底清醒过,不是在忍受痛苦折磨,就是在忍受情欲的煎熬,还要被羞辱,被鞭打,被当做一个任意使用的玩具……

&esp;&esp;而这一切都源自于自己的愚蠢,他错误地将一个比自己更像怪物的恶魔当作可以被操控的愚者,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蠢货。艾切尔心中的懊悔毒蛇般缠绕,紧紧地咬住他的灵魂。

&esp;&esp;「杀了我,谁能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早点去陪伊欧菲斯吧……」

&esp;&esp;在坦科里德再次插入自己的身体时,麻木绝望的术士如是想,违背意志的身体却欢快扭曲地紧紧缠绕住填满肉穴的性器。

&esp;&esp;「伊欧菲斯,我的伊欧菲斯,你死了,又还有谁会来救我呢?为什么我不好好珍惜你的爱,为什么偏偏要让死亡将我们分开?」

&esp;&esp;懦弱的术士瘫软在国王的怀抱中,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样,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颤抖。但他已经不堪忍受更多的痛苦,渴求自己的灵魂得到最终的解脱。

&esp;&esp;砰——”

&esp;&esp;房间紧闭的大门忽然被狠狠撞开,沉重的核桃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得坦科里德一颤。

&esp;&esp;“怎么回事?”他怒吼道,目光扫向门口。

&esp;&esp;迎着最后一抹斜阳,一个高挑的身影踩着如血般艳丽的晚霞走了进来,金色的光照耀在他脸上,如蒙了一层看不透的薄纱。空气中的污秽与屈辱被清脆的牛皮鞋底击打在大理石地面的脚步声撕碎,头脑昏昏沉沉的艾切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他微微抬眼,随即心头掀起一股不可思议的震动——难道是幻觉?否则,那个早已被带走的幽魂,又怎么会再次降临这污浊的尘世?

&esp;&esp;“是谁?!谁站在那儿?来人啊!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坦科里德大吼,可没有等到外面护卫的反应,来人干脆地将一个圆滚滚的物件扔进了房间,滚动几圈停在坦科里德脚边。坦科里德凝神看去,双目骤然睁大——那是他安排守在外面的护卫的头颅,死不瞑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

&esp;&esp;“坦科里德,”他冷声道,步步逼近,声如利刃般划破房间的凝滞,“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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