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如同凹凸不平的石头,青筋擦过手心,激起微麻,她实在受不了,无语哼唧了两声说是怎么都不愿做出这般在她腿间摸他阴茎的事,强势地抽手离开。
他惩罚性地低头咬住她洁白圆润的肩膀,愈发不管不顾地冲撞,逼仄的浴室实在又小又热,两人身上都沁出了不少的热汗,杨侜忽地想到她怕热,使坏似的搂住她的上半身,一路抵住她从浴室出到床边。
邬锦的双手双腿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见到了软床便直直趴在床上,却被他翻了个身压着分开长腿,湿得不像话的阴唇完全地露出,他沉身,深深地将阴茎埋在里头。
那充实感觉激的她闷哼一声,脊背拱起,敞开的双腿绷得紧实,却被迫敞开无法合拢。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心里的羞耻感上升到极点,她私底里认为,拥抱、亲吻都不及这样亲密,而以这样的方式与对方结合,将自己展露给了对方,总能让她感觉整个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对方。
她在浴室里被折磨得狠了,被他这般压着不知不觉地便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他睡在她旁边睡得格外的沉。
====
有点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