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瓒握住自己硬得发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缓缓蹭过那片黏腻,挤开湿滑的穴缝。
然后,肉棒慢条斯理地推进去,一寸寸撑开郁知紧窄的穴肉,直到顶到最深处,碾着那块柔软的内壁。
“啊……”郁知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身子瞬间绷紧,指尖扣着身下的床单。
“疼……出去……郁瓒你出去……”
郁知想缩回腿,却被郁瓒的掌心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再忍一下姐姐,会很舒服的”
郁瓒的性器退出时,会在穴口带出一圈湿腻的淫水,然后又慢悠悠地捅回去,每一下都深得让郁知喘息破碎,穴里被填满的胀意几乎要逼疯她。
“混蛋……郁瓒,你恶心……”
郁知声音呜咽着,瞪着他的双眸中全是厌恶。
郁瓒闻言,眼眶蓦地一红,泪水迅速聚起,滴在她胸口。
他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里满是委屈,嗓音哽咽:“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他的腰身没停,性器依然缓慢而深重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郁知穴里最敏感的那点。
龟头碾着湿软的肉壁,发出一声声“咕啾咕啾”的水声。
泪水砸在郁知的皮肤上,郁瓒哭得更凶了,肩膀颤抖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可那双哭红的眼底却隐着病态的依恋,手指握着郁知的腿根,强迫她张得更开,鸡巴捅得更深。
红肿的穴肉被他操得翻开,淫液顺着郁知的腿根直往下流。
郁瓒没停,吻住她姐的嘴唇,舌头又钻进去,纠缠的水声响起,堵住了郁知的骂声。
郁瓒哭得凶,泪水滴在郁知的小腹上,腰胯处却疯狂挺动,肏得越来越狠。
每一次的挺进都撞得郁知身子猛晃,穴口被操得大张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淫液。
郁知嘴里乱骂,链条声哗哗乱响,郁瓒掐住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更深的撞击。
穴肉被操得发烫,淫水四溅,性器抽送间,郁知能感到有粗大一点点的迅速挤进来,捅到最深处。
又深又狠,抽出来时,鸡巴勾着淫水流出来,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
郁知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而肏着她的少年像小时候一样,窝在她怀里,边肏她。边低低地哭,嗓音哑得厉害。
小时候就是这样。
每次做错事被她骂,被她推开,少年就低着头,猫似的蹭过来,哭着求她:“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眼泪流得真切,鼻尖通红,缩在她怀里,像只可怜的猫。
可郁知知道,那从来不是真的。
郁瓒从来就没那么脆弱。
全是装的。
那种眼泪和哭腔,不过是为了让她心软。
从小到大,都一样。
郁知咬着牙,心口一阵阵泛恶心。
此刻的少年,抱着她,哭着求她,嘴里还喊着“姐姐”,可腰下的动作却狠得像要把她撕碎。
“姐,疼吗?”
“别推开我……我很想你啊……”
说得好听,肏干的动作却一点没慢。
那副脆弱,委屈的样子,郁知闭着眼都能想象出郁瓒眼角挂着泪,鼻尖发红的样子。
郁知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全是屈辱。
——伪装。
全他妈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