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痛苦。
天灾降临,秩序崩坏。
她所深爱的男友为了得到食物和水,将她当做资源,送给了别墅里物资丰富的两个男人。
据说两个人提前预知了极寒天灾,于是合作搭建了避寒住处,眼下,所有人活得艰难,为了一丝温暖、一口饭食而苟延残喘甚至自相残杀,他们却可以舒服的烤着壁炉吃着火锅。
滋润得很。
饭饱思淫欲,自然需要一个女人来作为他们发泄精力的玩具,于是刚好就有了这么一个机会。
“不要。”
被男友当做了资源的女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瑟瑟发抖,因为男友而毫无尊严的成为两个人随意亵玩的性爱工具。
“小母狗就该有小母狗的样子。”
青年掐着云慕予的下巴轻轻笑着,“真是想不到明明都已经是个即将叁十岁的成熟女人了,脸却依旧这么嫩……我说,她的逼怎么样?没被她男友操松吧?太松了的话玩起来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用手撸。”
说着还极其嫌弃。
要不是特殊情况,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可不会玩一个二手货。
“是大松批,又黑又松,感觉拳交都没意思,你还是用手撸吧。”
正伸手用手指检验女人私处的男人认真说。
沉昭的眼角抽了抽,他磨了磨牙:“我不信,让我看看。”
“别看了,信我。”苏奕拒绝。
沉昭:“……”
谁懂啊,玩角色扮演有人私自改剧本。
“其实我喜欢操这样的。”沉昭坦言,“我鸡巴大,干起来了刚刚好。”看更多好书就到:w anjie shuk uc o
云慕予:“……”
气氛全毁了!
你们两个在搞毛啊!
挨个踢了几脚后,自行加戏的两个家伙老实了。
“呵呵,又紧又湿,是个骚货呢。”苏奕的手指在女人私处抽送,带进带出一串水花。
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上次还是极寒前搞了个有男朋友的熟女,这次同样是有男朋友的熟女,也不知道滋味如何。
“我看也是,屁股又肥又翘,她男朋友带她来的时候,这女人就偷偷勾引我。”沉昭磨牙,回味方才时候女人媚眼如丝看向自己——实则,可怜的女人只是畏惧的看了她一眼。
女人向来保守,平时即便与男友做爱也只是拉了灯后最经典的男上女下,男友常抱怨她的无趣、她的松弛、又干又垮,将她说得自卑又失落。
她这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展现在男人跟前,是两个陌生成年男性跟前,一个明显刚成年不久,还是个毛头小子,另一个则是成熟许多。
明晃晃的白炽灯下,她的身体瓷白娇嫩,牛乳般的肌肤蛊惑得两个男人暗暗吞咽口水,她听着两个男人对她如同物体一样的评价,屈辱中又带着隐秘的快慰。
原来她这副身体还是有些吸引力的。
青年凑身而来,他将男人挤开,修长的手指捅进正在汩汩冒水的小蚌肉中。
“操,没毛,粉的,好多水……我草,这么小。”他惊叹连连。
女人被他直白粗俗的话语说得全身泛粉,她合拢双腿企图摆脱这种尴尬,青年却掐着她的腿根不许她合上,依旧痴迷着欣赏。
另一边那个成熟一些的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她迄今为止想都不敢想的巨屌,比她手腕还要粗一圈的阴茎上青筋盘虬,肿胀不堪的圆润龟头前马眼微张,不停的吐水,狰狞得可怕、吓人。
是一根丑陋又极具威慑力的肉棒,对比男朋友堪堪中指大小的黑鸡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粗了不知道多少倍……这个男人莫非要用身下这根东西来干她吗?
怎么可能?
进不去的。
如果这么粗的肉棒操进她的穴里,她会被捅烂然后痛苦的死掉吧?
想到这些,女人害怕的浑身发抖,可小穴却在青年饶有兴趣的目光收缩,咕噜吐出一口水来。
“看到男人鸡巴就发骚的贱东西。”
青年瞥了眼已经脱了衣服的同伴,看到女人的反应后禁不住嗤笑,扒下裤子后,体型震撼程度完全不差于男人的一根性器显现在女人跟前,弯翘的长屌昂扬,颜色呈现一种过分亢奋后的艳红,龟头粗大,同样爆杀女人那没用的渣男男友不知道多少倍。
“操死你。”
他这样说着,随后,扶着自己的生殖器,对准那口嫩生生的小屄,抵着阴阜下的粉嫩大阴唇,不管不顾的捅了进去——面对一个泄欲玩具无需有任何怜惜之情,不是吗?
“啊啊啊啊!”
女人发出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她的下面从没吃过如此巨物,如今猝不及防被顶开,异物侵犯的被填满感充斥她的感官,双腿本能夹住了男人的腰,身体也剧烈发抖,过度的刺激下竟是硬生生泄了出来,温热的淫水在紧窄的甬道里疯狂冲刷着敏感勃发的龟头,爽得青年抽气连连,暴虐情绪空前高涨。
“这就泄了?真是又骚又浪!小母狗的嫩批这么紧,该不会还是个小处女吧?操,别咬老子,贱货!”
他骂骂咧咧着,一边掐着女人的细腰防止她挣脱,一边托着她过于肥软的屁股,他像是喜欢极了女人这浑圆的部位,如今又掐又摸,眸底闪着贪婪和疯狂的神色。
青年跟同伴的性经验也没差多少,同样也只是在极寒前干过一个已经有了男朋友的熟女,那女人骚浪得不行,在床上坦言过坐他车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被当成母狗吃他的肉屌了。
回想到这里,青年免不得一阵心头火热,急喘着呼吸适应几秒后,压着胡乱挣扎的女人开始了最原始的交合运动,他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肩头,一边俯身咬着她的奶肉,一边挺动腰身,啪啪啪啪的肏干起来。
“骚死了骚死了骚死了!小母狗,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你男友平时怎么操你的?怎么下面那么紧?”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吐出香腻腻的奶肉后,骑在女人身上专心操干。
他完全将女人当做可以随便泄欲、毫无人权的便器母畜,见身下人还在挣扎,伸手便扇在摇得浪荡又色情的大奶子上,恶狠狠道:“骚货!老子操你就是给你的恩赐,你已经被你男友卖给我们当性奴了懂吗?不过只是值五包泡面的贱逼而已,把你操死在床上都没人管的!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呜呜呜呜呜呜……”女人崩溃的大哭,大概是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沦落到如此下贱的程度,她企图用自己的可怜相争取青年的怜悯,却不知她这番模样对于青年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情绪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