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个被骂透的季成泽正在着手解决他的人生大事。
西装裤被勃起的阴茎撑出一顶醒目的帐篷形状,在整层客厅到处乱窜的信息素暴露了他内心远不是面上的那样平静。
手淫对季成泽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勃起得如此彻底过,硬到有些发痛了,他能感觉到马眼正在往外渗前列腺液。
性、爱、欲望都应该与他无关才对,他犹豫着要不要解开皮带。
以他从影视作品中获取的自慰经验来看,人们总会在做类似的手工活时想着另一个人,或者他们会拿着那个人的内衣、内裤充当一种精神慰藉。
那双被丢下的拖鞋还颠三倒四地躺在地上,季成泽扫了一眼,依稀记得这是她和季风来一起买的同款。
该死……
他为什么把这种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长叹了一口气,季成泽伸手把松乱的刘海理了回去,他环视一圈厨房,起身将季曈阳带下来的水杯接满。
随后又弯腰拾起散落的两只拖鞋,拎着向楼上走去。
他没想刻意放轻走路的声音,但越接近季曈阳卧室脚步声就越低,最终停止在她的门外。
抑制剂很有效,室内开着新风,季风来的信息素已经散尽了,走廊上只剩下季曈阳的洗发水味。
也是某种花香,季成泽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房间的隔音过于好了,他在门口凝神也无法感知到门内人的气息。
她会哭么?
那个时候她一双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水光在眼眶里闪,特别漂亮。
他是冲动了一点,但也没做错什么。
如果那个纹身被别人看到别人会怎么说她?!他得为她的未来考虑。
他把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侧,又把水杯放在门边的置物架上。
季成泽从来没有为什么折过腰、低过头,这算是他一生中难得的让步。
置物架上有很多小摆件,大部分是手工制作的。几个木头雕的小人吸引了季成泽的注意,材质和雕刻手法都如出一辙,证明它们确实是一套。
他数了数,刚好四个。
长头发的是季曈阳,剩下三个是他们兄弟三人。
冷笑一声,他已经能猜到其中较为精致那个的是季风来。
每个小东西都干干净净的,缝隙里也没有积灰,显然季曈阳很用心地每天都在打理它们。
把玩着剩下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木偶,季成泽很难确定哪一个是他,但无所谓,他和季成玉本来就是双胞胎。
挑了一个随手装进口袋里,又拨弄了一下长势正盛的绿植叶片,季成泽终于意识到他亲爱的弟弟是因为发情期才获假回家的,而他作为大哥应该表现得体贴一点。
该去看看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