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宥贞在冬夜里站了一整夜,睡眠的缺乏和肉体的僵硬让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摇摇欲坠的羸弱,可满心的怨恨透过双眼又让他看起来那么生机勃勃,似有一股蓬勃的力量随时要从他纤瘦的身体里迸发。
何杳开门便被一双赤红的眼睛吓得心生寒意,略略缓了缓神,她迟疑地动了动唇,却被齐宥贞猛地扑进怀里。
齐宥贞发着抖,冰冷的两只苍白的手紧紧攥住何杳胸前的衣料,他抬头瞪着她,两排牙齿紧紧咬着,牵动起咬肌,显得他的脸颊更加瘦削。
齐宥贞粗粗喘着气,好一会儿,脸蛋上浮现起薄红。何杳抬起的手顿了顿,又揽在他的腰上,将他带进门。
何杳对上他的眼睛,心虚之后又有些疲累,她自暴自弃似的,不再去想齐宥贞对她的怒火和悲伤,只将他扶到沙发上,轻声哄他松手,又去给他煮姜茶。
何杳盯着灶台,眼睛里闪烁着跳动的火苗,她的耳朵动了动,察觉到某些异常,转身就往齐宥贞那里看。
齐宥贞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立在那,嫩红的阴茎翘着,又随着他的步子摇晃起来。
何杳扭头关掉了火,维持着此刻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平静地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齐宥贞贴近她,伸手抚上她的裆部摩擦几下,面无表情地问她:“这里就那么管不住么?”
他拉开何杳的裤链,扒下她的底裤,露出有些硬的阴茎,垂眼看了看,又握紧柱身上下撸动。
“还是说,我就那么没有魅力,让你做爱都得找别人?”他语气平淡,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何杳吞咽了下,握住他撸动的手腕,呼吸急促了点,她微皱眉心道:“去把衣服穿上,嗯?”
齐宥贞松开手,慢悠悠地往沙发走去,边走边翕动着鼻翼,嗅闻空气中残留的气味。
他又赤条条地立在沙发前,赤白的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望她:“你们在这儿做的么?”
何杳端着碗姜茶走到他身边,把碗放在沙发扶手一侧的茶几上,又从堆着的衣服里挑出外套披在齐宥贞身上。
齐宥贞被她按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看她,眼白有些曲折的血丝,他微微喘了喘气,直视着她的眼睛跪在了地毯上。
他抓着何杳紧实的臀肉,将她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嘴里,舌头舔了舔马眼,又贴着龟头打转,阴茎彻底硬了,塞满了他的口腔。他不适地活动了下下巴,又把阴茎吐了出来,口水黏连着马眼分泌的腺液,又因重力滴坠到了地毯上。
齐宥贞喉结滑动了下,将何杳的裤子扯到大腿,塌下腰,抬起下巴要要去舔她的腿心,却碍于裤腰的束缚无法让何杳的腿张得大些。
齐宥贞有些急切地扯她的裤子,又让她抬脚脱下来。
“你干什么?”何杳有些无奈,这不是她预想的发展。
齐宥贞停下动作,抬起漂亮的脸蛋看她,声音有些抖:“舔你。”
何杳直视着他微颤的眼睛,片刻后,利落地踢开了裤子。
“会舔吗?”何杳抬起右脚踩在沙发上,将腿心的花穴往他的下巴上蹭。
齐宥贞嗅见阴穴微酸的气味,忍不住腿心和前端都流出了水,他突然感到强烈的口渴,便张着嘴去堵何杳暴露出来的穴口,又想从里面吸出解渴的水液。
他的舌头很快熟练地舔着阴唇和阴蒂,像与何杳接吻一样,激烈地抖动着舌头,舌下分泌出更多津液,混合穴口流出的淫水,全都吞进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