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a,大小姐向慈善家提出分手
十六七岁年纪的青少年思想尚未成熟,却往往有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的盲目自信。青春期的孩子容易误入歧途,身处那个年龄阶段的人毫无自知之明。
薇薇听说过“一夜情”这个词,以前她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居然有人会想和陌生人做爱。人为什么要一夜情?在薇薇想象中会一夜情的都是寻求刺激的纵欲之人,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人一夜情,对方还是个岁数够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
这事说来话长,小时候她把爸爸当成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因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随着年纪的增加,她发现爸爸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普通老板,并没有过人之处。
薇薇身材发育得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e罩杯,好朋友那美经常开玩笑趁她不备袭胸。中国家长对性总是讳莫如深,何况薇薇是单亲家庭,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到底是异性,不好开口。薇薇的家庭性教育一片空白,偶尔从同学们的课后交谈中获取一些零碎片面的知识。
意外撞见爸爸偷偷用她内裤自慰的那天,薇薇感觉天塌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她没有勇气和他对峙,只能假装没看到,轻手轻脚地溜走。
一出家门她就跑了起来,跑到跑不动了,坐在路牙上休息。
回想起爸爸当时的动作和丑恶的嘴脸,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去世后爸爸没有再娶,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如果他给薇薇找一个后妈,她不会怪他。可背着她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怎么想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如果是几年后的薇薇,这件事在她看来很好解决,要么装作不知道回去继续和爸爸生活,要么要点生活费自己搬出去住。但对于当时还没有学会妥协、对爸爸抱有期待的薇薇来说,这是巨大的打击。
她的视线模糊得厉害,听着一辆辆的轿车和小车从她面前的道路上开过去,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她绝望地想再也不要原谅那个人,不认他做她的爸爸,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不如就这么离家出走。
天渐渐黑下来,路灯也亮了起来。她想用手机和朋友们联系,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得急,没有拿手机。去年她转学到s中,在这里她交到的朋友都不如原来的朋友要好,她要去d市找那美吗?要把她的遭遇告诉她最好的朋友吗?
就在薇薇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在她面前停下。一个穿黑西装戴黑墨镜的彪形大汉从驾驶座那绕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对她说:“我的老板想见你。”
薇薇安全意识比较强,知道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但她的视线还是往车内投去。真皮座椅上坐着一个披着毛领大衣的中年男人,薇薇在网上经常看到他,s市有名的慈善家沙克达,经常接受记者采访。她没有特别关注他,也知道他热衷于做慈善。
“寇小姐,”司机做了一个手势,“请。”
爱做慈善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去,薇薇这样想着坐进了车里:“沙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段视频想给你看看。”他把手机拿在手里,转到她可以看见屏幕的角度。
薇薇一眼就认出视频的背景是她的卧室,她知道家里走廊和客厅里装了监控,不过她房间里应该没有摄像头才对。沙克达手机截取的这一段,视频里那个做贼一样溜进她房间的人不是爸爸还能是谁?
监控日期显示这是上周发生的事,时间是晚上六点多,浴室亮着灯,薇薇在里面洗澡。只见爸爸偷偷把门一条缝,似乎在向里面偷窥,过会他像来时一样溜走了。
薇薇全程对此毫不知情,她的胃一阵翻涌,想要拿过他的手机再好好确认,他却把手机收走了。
她哽咽着问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不想你被蒙在鼓里。”沙克达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后来薇薇想起他这个举动,他明知侵犯他人隐私是犯法的,但是只要没有证据就没人能给他定罪。
薇薇也不傻,她的关注点不仅仅是爸爸偷窥她洗澡,更多的是疑问:“为什么你会有这段视频?”
沙克达吐出两个字:“商战。”
影视作品里的商战风起云涌,现实里的商战:开水浇死对方发财树、董事长翻墙偷拍对家竞品,公司内部股东纠纷就是携壮汉抢夺公章。沙克达坐雨地公司头把交椅,他和竞争对手的商战就是找黑客黑进对面老板家的监控。
电视剧需要逻辑,现实不需要。沙克达来找她,一方面是在她面前揭穿她爸爸的真面目,另一方面,则是想让她反水给他提供阿拉巴斯坦集团的核心资料。她可是寇布拉的女儿,能够自由进出老板办公室,阿拉巴斯坦集团想找内鬼,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薇薇此时对成年人的期待多少有些幻灭了,就连人人称颂的慈善家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为了利益才告诉她真相。
她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拒绝呢?”
他看向她的眼睛:“难道你不想向他复仇吗?”
原本薇薇十分迷茫,一颗心里有伤心和震惊,唯独没有“复仇”这个概念。是他在她脑海里植入了这个概念,给她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薇薇没有回答,他也不急:“你应该饿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法餐吃得惯吗?”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一家法餐厅,带她吃晚饭。薇薇思来想去,她想不出什么好的报复方法,沙克达说的反倒是最可行的。窃取公司机密情报交给他,从而实现对爸爸的复仇。
鲜美可口的蘑菇汤入口,既温暖又养胃,让薇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用餐的男人,在他面部横着一道缝合线,让人对他的遭遇浮想联翩。
察觉到她的视线,沙克达抬眼看过来。
她嗫嚅着嘴唇说:“我不想再回那个家了,我很害怕。”
“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如果他真的昏了头,你就用这个电他。”他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电击器放在餐桌上,“这个电压电不死人,只会让人晕过去。具体用法我可以让人教你,我建议你接受它。”
最终薇薇选择收下了他给的电击器,约定一周后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回到家,爸爸很关心地问她去了哪。她摇摇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插在口袋里紧张地摩挲着电击器。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次锁门,沙克达和她讨论过,他分析摄像头极有可能装在爸爸送她的小熊玩偶里,它眼睛的位置装了摄像头。
她照他教的,把能拍摄到房间全貌的小熊从柜子的上层拿下来,放在一个新的位置,并且让它的朝向偏移。这样一来,它最多拍到床一半的位置,不会覆盖整个房间。
以后薇薇换衣服都在摄像头的盲区换就行了,睡觉也睡在拍不到她的那半边。沙克达加了她微信好友,把她送回家前他答应会替她注意着监控,一旦发现寇布拉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薇薇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手臂环着自己的双腿发呆。她真的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吗?难道她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就算她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以父女关系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鬼迷心窍对她有非分之想?
到了约定的日子,薇薇走进咖啡厅的包厢,把拷贝了爸爸电脑里机密文件的u盘交到了沙克达手里。他把u盘交给身边站着的穿白西装的女人,后者随即离开了包厢。
沙克达在薇薇进来前就在抽雪茄,包厢里烟雾缭绕的。
薇薇想和他谈一谈,问他接下来有没有时间,他说“请便”。
爸爸的下属们看着薇薇长大,都很疼爱她,但她没办法告诉叔叔和阿姨她爸爸是个变态。现在只有沙克达知道这件事,两人共享着这个秘密。
于是她在他对面坐下,非常困惑地问:“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
“连和他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有答案。”他顿了顿,“我只能告诉你在某些男人眼里,是没有女性亲属这一概念的。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只要长着女性器官就是女人,别说女儿和姐妹了,连妈妈都是可以上的对象。”
薇薇听得要吐了,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到现代社会了依然如此原始,有着退化不掉的野蛮兽性。
她提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你做过爱吗?”
他笑了,反问:“你说呢?”
鬼使神差的,她问:“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既然爸爸偷窥她,幻想能占有她,那她偏不让他如愿。在他眼中一直是乖乖女的她,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报复到他。爸爸要是知道她这么小年纪和别的男人睡过,他该有多失望啊。想象着那样的情景,她的内心就油然生出快感。
沙克达不是那种道德感高的成年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他收到罗冰发来的消息,确认薇薇给他的情报是真实无误的,心情不错,打算陪她玩玩。
去开房的路上,他没忘记给她打预防针:“你别做到一半反悔,出来告我强奸。”
“放心吧,我满16了。”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前方。
薇薇心中有些兴奋,还有些恐惧。进到酒店房间,她不安地问:“等会会很疼吗?”
“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的不屑反而激起了薇薇的叛逆心,她说疼也要做,反正早疼晚疼都是疼。
他嗤笑着说:“你真下贱。”
我真下贱。薇薇品味着这句话,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喜悦。中国家长最要面子,怕孩子给他们丢脸,让孩子拼了命学习,在学校里争第一,无非是想把孩子努力换来的成果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一旦孩子被社会评判为“不良学生”,比不过别人家的小孩,他们就会觉得颜面尽失。
从小到大她给爸爸争了多少光啊,她评“三好学生”,在游泳比赛和芭蕾舞比赛拿奖,考竖琴的等级证书,都只是为了换来他的夸奖。她本不是争胜好强的性格,在叔叔阿姨们的鼓励下她才学了那么多才艺,结果到头来他们只会对爸爸说“真羡慕你有一个好女儿”。
什么时候能有人对她说“我真羡慕你有一个好爸爸”呢?已经没机会了,即使有人这么说,她也只会觉得恶心,没有人知道她爸爸的真面目。
一想到自己曾经为那样的男人克制了天性,在最爱玩的年纪努力在练舞室挥洒着汗水,薇薇就觉得不值当。
沙克达看着她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造型可爱的内衣。薇薇本该万分羞耻,但一想到爸爸曾经偷看过她洗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去多少,她顿时又无所谓了。
她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弯腰脱内裤,双乳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微微晃动。仅仅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她想要变成一个坏女孩,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她不熟络的男人面前。
“奶子这么大,吃什么长的?”沙克达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大手攀上她胸前的双峰,粗暴地揉着。
薇薇被他拉到他大腿上坐着,随他的心意玩弄。她想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吧,毕竟她和他不是恋爱关系,以后也不打算结婚。
沙克达对外总是谦和的形象,在床上就显示出他的凶性。他施虐心很强,在性爱中必须由他主导。他故意使劲揪薇薇的乳头,疼得她眼泪直流,喜欢看她哭。
薇薇和他第一次接吻,觉得他嘴巴很臭,里面全是烟味。但她得承认他吻技有够娴熟,舌头刮过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时,她忍不住发抖,被他弄得实在是太痒了。
他要她跪下给他口,她不想舔他那里,他就掐她大腿内侧,掐那里既疼还不会被人看到,比扇耳光好使多了。薇薇被他按着教训,疼得直叫,不断求饶答应会听话。
当时她的心情大概是后悔,后悔离开了她熟悉的环境,跟她不了解品性的男人开房。含住使她感到嫌恶的生殖器,一股汗臭味盖过了先前的雪茄味,和接下来的事一样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报应。
他会做前戏,但他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是不做,直接插进水不多阴道。硕大的性器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在抽插,薇薇接连发出惨叫,拼命挣扎着。
他按住她乱蹬的腿,脸上的表情残忍又快意,她想屠夫一定是以这样的表情处理待宰的牲口的。
除了刚开始痛得不行,之后事情在逐渐好转,再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她的意志像是烈日下的冰雪消融。
他最喜欢dirtytalk,用各种不堪的、她从没听说过的话骂她。薇薇听到他说的话深深皱起眉头,她越是反感他越是兴奋,在之后的日子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被贬低的感觉。她从不和素质低下的无礼之徒交际,但床上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场合,做爱时说得越脏她越有感觉。
那一天薇薇正式与曾经冰清玉洁的自己告别,走上了一条属于堕落母狗的道路。
她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自然只能全盘接受沙克达的调教。第一次只让她口交还算温和的,他喜欢她用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跪伏在地,舔他的脚,自称“贱母狗”,喊他“主人”。
伴随鞭子落下,她白皙的躯体上绽开一道粉嫩的红痕。薇薇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性爱,把这当成热身运动。因为他每次抽完她都会跟她交合,发展到后来被他打疼了她下面就会变湿,想要肉棒操进去让她高潮。
他拍她的裸照和视频,她对着镜头张开腿比剪刀手,羞涩但是说了出来:“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世界上最淫荡的贱母狗。”
调教在一步步升级,鞭子的覆盖范围广,哪都能打,可以调教到全身。一开始为了防止薇薇逃跑,他会用手铐把她靠在床头,或者是用绳子绑起来。
被调教久了,薇薇学会了不逃跑,任由他带给她更多的性爱体验。他一边掐着薇薇的脖子,一边猛烈地在她阴道里射精。她不是没想过沙克达要是失手把她弄死了怎么办,满身做爱痕迹地死于意外,在停尸间看到她尸体的爸爸会有多愤怒?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偷窥过的年轻美好的肉体,有一天会从光洁沦落到这副地步。
薇薇喜欢沙克达的做法,喜欢他把她玩得乱七八糟的。在他面前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身体和精神濒临极限的时候,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在想:爸爸,你觊觎的女儿被人玩成了母狗哦。
回到那个家后已经不会有害怕的感觉了,她和爸爸各自怀揣着肮脏的秘密,她的秘密甚至更污秽,更能打击到他一些。这样一来她就安心多了,自从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她每晚都咀嚼着恨意才能入睡。
一段时间以后,沙克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在车上给了她一副挂着金名牌的皮项圈,上面刻着她的全名。
沙克达告诉她她名字笔画太多,花了他不少工艺费,问她她爸怎么想到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为了生日蛋糕上多一点果酱吗?
薇薇想想确实,不管她的姓还是她的名,笔画都很复杂。
她把头发撩起来,看着沙克达给她戴上这副项圈。还没怎么欣赏,听到他问:“你几岁学会写你自己名字的?”
她想不起来,就说不记得了。
命运给的每份礼物并非无偿,件件都标好了价格。爸爸供她吃穿,代价是他对她生出亲情以外的感情,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沙克达送给她这个项圈,代价是她要做他的狗。
对她精神上的调教大体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局部器官的调教。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乖狗了,但当他用针扎她的乳头时,她还是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首先要把胸部调教成他满意的状态,虽然薇薇的胸已经很漂亮了,但他仍觉得不够。他强迫她打了乳钉,还送了她一对纯金做的乳钉,让她一直戴着。刚打洞的那几天,她乳头发炎得厉害,肿得吓人,颜色也很鲜红。
薇薇连胸罩都不想穿,待在家里,可沙克达给她发消息要她去见他,并且指挥她向寇布拉撒谎,跟他说她到朋友家住两天。
她穿上衣服,每走一步乳头都和布料发生摩擦,让她冷汗直流。沙克达的司机把她送到他家,接待她的女仆手捧的托盘里装着为她定制的项圈,她让她一进门就脱光衣服,说这是先生的吩咐。
虽然同为异性,但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薇薇有种被羞辱的快感。一路上乳头引起的疼痛弄得她都湿了,内裤上黏糊一片。
沙克达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等她。
薇薇跪在地上膝行爬向他,他弯腰一把抓住她的胸,搓几下她就哭了。握着她的胸看到上面肿得老高的乳头,他很满意地用手指拨弄乳钉,还弹了几下,随后命令她给他乳交。
她哭得声音都哑了,又不敢不听主人的话,捧起穿了乳钉的双乳,用它给他的肉棒按摩。沙克达为了让她更有感觉,拿给她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带吸盘的那种,粘在地上让她边用它自慰边给他口。
薇薇下面的淫洞早就被他的肉棒操惯,塞异物进去不再艰难,就着充沛的淫液轻松把微凉的橡胶棒导进阴道,使得她无比充实。同时这个事实也让她感到悲哀,她有一具适合做爱的身体,哪怕被他这样的变态折磨,也能从性虐中感受到快乐,这是多么的可耻啊。人人都以为她是乖乖女,谁都不知道她有另一面。要是让认识她的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
过去她不能理解一夜情,现在她理解了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性爱。只要他们之间没有爱,她就不会被他所背叛。他要做什么她都管不着,只要接受他给的疼痛与喜悦,为他流出体液就好。
“主人的大肉棒……哈啊,好美味……母狗喜欢,啾。”她亲吻着被乳肉包裹的肉棒,又用舌头舔着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语气里满满是情欲。
沙克达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她是如此美丽又惹人怜爱。年轻无知,懵懂天真,清纯的她被他染黑。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事情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说实话他不是会做这种无聊春梦的人,然而她的出现久违地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旖旎梦幻的色彩。表面上看是他在调动她情绪和身体的变化,可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吧,如果不喜欢她,对她不感兴趣,他怎么会花费那么心力跟她做这种事。
沙克达是一个贪婪的人,有些时候他是真想把这个女孩的灵魂也据为己有。
他能看出来她内心孕育着痛苦,像是被蚌壳包住的沙粒,迟早有一天会变成洁白的珍珠。他大手抚动她的头顶,忍受痛苦的她比他想象中坚强,噙着泪水的眼是如此璀璨,让他着迷。
优秀的人学东西总是很快,接受能力也强,还会给他一些惊喜。他才调教了她一个多月,相当于领她入门,不知她从哪学会了用嘴巴给他戴套,让他每次跟她做爱都觉得趣味十足。
乳交到他射在她奶子上后,她蹲在那等他的指令。他把右手手心朝上,抬抬下巴,她便自觉站起来,把小穴放到他掌心。
沙克达手指插进她软烂的小穴,感觉就像插进了汁水十足的蜜桃,能流满满一手。
他把她放到那根吸盘假阳具上,作痛心疾首状摇头:“寇薇薇啊寇薇薇,你说你这么淫荡,年纪轻轻小穴就被操烂了,以后该怎么办啊?谁肯要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当老婆,你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我都替你发愁。”
她把手背在脑后,抖着奶子,语气可怜兮兮地:“呜,那小母狗只能永远做主人的性奴了,我很好养活,每天按时给我精液就能变得精神。”
他把刚摸过她下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面闻闻,作嫌弃状:“骚死了,白给我当性奴我都不要。”
薇薇腰动得更卖力,在他面前流着泪被纯黑的假阳具操:“求求主人别不要母狗,我会听话,主人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他看着橡胶棒在她体内进出,一些淫液在她体内被搅久了,原本清澈的颜色变得浊白,想必手感会比平常的淫液黏稠厚实些。
他让她站起来,然后看看手机屏幕:“给你两分钟,你要是能把自己弄到潮吹我就要你。”
薇薇一只脚踩着沙发,露出红彤彤的肉穴,好让他欣赏她是怎么自慰的。纤细的玉葱沾满晶莹露水,薇薇张开樱唇,断断续续发出娇喘。
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粉色,性器官全都充血变得通红。两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了,无论她怎么抚慰,都没有办法成功潮吹。
“废物,做什么都做不好。”沙克达把一根乳头牵引绳挂在她乳头上,牵着她在家里走动。
他家地上披着一层厚地毯,所以即便薇薇没穿衣服在地上爬也不会觉得冷。路上遇到佣人打扮的人,薇薇会羞愧地低下头。
沙克达把她牵到后院,打开落地窗,平台上铺着一块崭新的地毯。
薇薇从那上面爬过时不禁想:这会是为我准备的吗?
爬过平台外面就是一大片被修建过的草坪,他让她在上面尿尿,薇薇觉得这很不好。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没办法了,谁让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人,而是小狗呢。
不管怎么自我催眠,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他拽了拽牵引绳,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乳头的疼痛一直带给她压力,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薇薇豁出去了。她吸紧小腹,发力前脸颊温度飞速升高,在草地上尿尿这种事比她想象中还要羞耻。
薇薇的外阴满是淫液,黏腻潮湿,排空膀胱时,她觉得自己好像尿到了自己腿上。
沙克达看得很清楚,用皮鞋踢踢她的屁股:“脏死了,臭狗。”
是的,她很脏,但是是她选择把自己弄脏的。每次想到爸爸会用失望的眼神看她,薇薇的神经就会有种类似于快要高潮的感觉。
他随便拿过园丁用来浇花的橡胶水管,打开水龙头往她身上淋。薇薇陡然一下被冷水冲,冻得瑟瑟发抖,然而乳头沾了冰凉的水被镇痛,又让她短暂地舒服了一点。
他把她牵进屋前让她在门口的地毯上把自己弄干,薇薇抬高屁股用胸口在地上蹭着。透过玻璃的倒影,她看到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动作。
她翻了个身,像狗一样四脚朝天露出肚皮,蜷着四肢,妩媚地冲他笑。他忍不住蹲下来摸她的肚子,看着她的脸:“净晓得勾引主人,哪天被操死也是活该。”
她吐吐舌头,讨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的好处是接下来的路不用她爬了,沙克达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一楼的水族馆。
沙克达身上很暖和,薇薇竭力在不僭越的情况下往他怀里靠。她看着巨大的玻璃鱼缸发出一声惊叹,几头身长四五米的鳄鱼在模拟野外环境的岸边悠闲地趴着,瞧它们游泳池的深度,应该通往地下室。
蔚蓝色的水面泛起波纹时很像她的头发,幽静剔透,很清亮的颜色。他想。
“小狗,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扔进这个池子。”
“是,小狗明白。”
午饭时间沙克达在桌上吃饭,薇薇眼巴巴地跪在桌边。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她嘴边,她忘了规矩张嘴来咬,筷子一下子缩回去。
她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后者冷着脸:“你连狗都不会当吗?”
她学了声狗叫,伸着舌头扮狗。
他“啧”了一声,叫女仆把一个狗盆拿来放地上。这下薇薇反应过来了,原来狗没有资格吃筷子上的东西。
这次他用筷子夹肉递到她嘴边,她没有伸头去咬,而是保持不动,直到他把那块肉丢进狗盆,她才趴着去吃。
之后他又陆续从桌上夹了些食物,不嫌麻烦一遍遍往她的狗盆里放。薇薇不挑食,西蓝花、胡萝卜、土豆,没有她不吃的蔬菜。
他突然问她:“小狗,你对七十年代了解多少?”
那会薇薇还没出生,不过她的爸爸和沙克达都是那个时代出生的。
薇薇只知道那会中国还不发达,她不清楚沙克达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于是很谨慎地说不知道。
“彭德怀你知道吧?”她点头,他继续说:“为新中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彭大将军,我很尊敬他。然而这样一个英雄却在文革时期被冤枉,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时的薇薇太年轻,还不知道他向她谈起自己的偶像和政治主张意味着什么。别的中年男人在小女生面前讲这些可能是吹牛,想让人崇拜他,而沙克达不是那种人。
沙克达也没有多讲,说两句就打住了。薇薇心想在调教性奴的时候缅怀革命先烈,未免有些奇怪。
佩服一个人,不代表自己一定要成为那个人。沙克达做了很多有害于国家的事,不过他心中并无负罪感与愧疚。他在中国倒卖军火、开赌场和贩毒,也不影响他为彭德怀冤案扼腕叹息。
行善之人和作恶多端之人都能有机会寿终正寝,意外去世的人若在社会上名声不错,得知其死讯的人们便会可惜。相反死者口碑若是不好,人们就会道一句“活该”。
所以他不介意做一个恶棍,死有余辜又何妨,用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不会有人在他死后为他痛哭流涕,不也挺好的。
薇薇是性奴没资格上床,沙克达给她准备了一个大号狗窝。虽然是夏天,但他还是怕她着凉,叫女仆拿条夏凉被给她夜里盖。
这个狗窝用的材料很亲肤,睡在里面一点不难受。只是乳头发炎的地方经过今天的调教,肿得更厉害,弄得薇薇都想把它们割了。
薇薇总算发现了,自己长了对大胸,爽的只有别人。那美说她胸摸起来超软,沙克达也一副对它们爱不释手的样子,可她跑步的时候负担很大,在胸前甩来甩去被青春期的男生议论也很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晨勃了,喊她过去给他处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是性奴的义务,薇薇打了个哈欠,爬过去脱他的睡裤。
把肉棒安置在距离喉咙只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她上来就快速地含吞肉棒,给龟头嫩肉包夹的刺激。
薇薇沉溺于这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做起性奴的工作也得心应手。沙克达和她爸爸一样有钱,住大别墅。有权有势的人才养得起性奴,性奴什么家务也不用干,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没钱的人那不叫养性奴,没钱人家的老婆过得和女奴一样,既要做家务还要解决丈夫的生理需求。
比起平等健康的关系,薇薇更迷恋这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关系。人人都以为她出身尊贵,其实她骨子里是下贱的,做这种老男人的全自动肉便器,一分钱不收地取悦他。她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从此婚姻和恋爱在她眼里都是合法卖淫。世界上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忠贞爱情,爸爸仅仅因为在妈妈去世后不曾再娶就被人夸赞深情,谁知道他在她长大前有没有嫖过娼呢。
以前薇薇不觉得自己的爸爸会做出这种事,自从得知他偷窥她洗澡还用她的内裤自慰后,寇布拉在薇薇眼里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雄性生物。
沙克达被她吸得没法安生地躺着,他深吸一口气,从床头雪茄盒里拿了根雪茄,点上让自己缓缓。
薇薇伏在他大腿上给他口,他射完一发后,手指把玩着她项圈上的名牌,赞叹道:“真是好狗。”
薇薇的乳头今天已经有溃烂征兆了,沙克达让她把乳钉取下来,亲自给她抹药膏。他抹药膏的手法并不温柔,两边抹下来,薇薇眼里又泛起泪光,还要感谢主人仁慈。
看她这样胸部是没法调教了,沙克达把她带到调教室,让女仆给她穿上皮带束缚衣,告诉她今天她的任务是骑三角木马。
薇薇注意到里面有很多设备,造型各异的鞭子、情趣秋千、吊环和八爪鱼情趣椅等等,不一而足。
女仆在薇薇手腕和脚踝戴上有金属环的皮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薇薇看着三角木马,只觉得它是可怕的刑具,内心打怵不想上去。
一想到如果不听话,他可能会来掐她发炎的奶头。她没体会过三角木马的威力,权衡再三狠狠心把腿跨到上面坐下去。她刚一坐下,阴唇受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就站了起来。
女仆要按她,沙克达让她别按,看着薇薇命令道:“自己坐。”
薇薇两腿发抖,慢慢把小穴又放到木马尖端上,这次只坚持了五秒不到就要下来。
太痛了,感觉下体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薇薇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沙克达掐着她的脖子控制住她的身体,非但不让她下来,还让女仆把铅球连到她两脚的皮铐上。
她尖叫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也没什么用,沙克达狞笑着,手渐渐发力把她的身体往上提。虽然有种窒息感,但身体被提起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就没那么痛。可是她不能不呼吸,见她脸憋紫了,沙克达又把她往下放。
被放下后呼吸是顺畅了,然而因为铅球坠在脚上增加了重量,重新坐回木马上下体的疼痛反而更甚。
他乐此不彼地把她提起又放下,之前他和她交合时掐她的脖子给她窒息体验,当时薇薇以为那算得上过分,现在想想,掐脖子真的是最温柔的调教方式之一了。
薇薇疼得快死了,她额头全是汗珠,喉咙里像是有一块烧红的火炭。她快肺部要炸开了,塞满鼻涕的鼻子也很难受。下面绝对是受了伤,她感觉有热乎乎的血流了出来。
被女仆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已经不算什么,毫不夸张地讲如果这时冒出来两个选项“把自己的裸照和性爱视频在网上传播”与“在这个木马上继续坐十分钟”,薇薇会想都不想就选择前者。
她张大嘴巴,舌头直伸,嘴角全是溢出来的口水,翻白眼的样子像极了高潮。相比阴阜的撕裂感,乳头的痛根本微不足道,沙克达看着她的脸,一副活脱脱被操坏了的性奴样,阳具怎么可能不勃起。
最终她睁着眼昏过去,他这才让女仆解开脚铐,把她从木马上拿下来。他把她抱到一旁的皮床上,脱了裤子准备与失去意识的她交合。
她的下体并没有受伤,流血也只是她的错觉,实际上流出来的都是淫液。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要坚韧,而且有自动保护机制。性爱过于激烈,身体为了防止人受伤就会分泌大量的巴氏腺液,热乎且黏腻的感觉和经血确实很像。
他分开薇薇的双腿,把他硬得不行的阳具往她炽热的甬道里放。薇薇小穴里水太多了,才进一点时每寸穴肉都在努力挤着龟头,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
当他把大半肉棒插进去后,穴肉又反过来迎着它入内。丰沛的淫液充当绝佳的天然润滑剂,真不妙啊,看着她这张脸做爱感觉会很兴奋,让他有种想把阴囊也塞进去的冲动。
他抓着她的乳房,已经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她都快把他榨干了,他现在交出的一发是他为数不多的存货。
薇薇没过一会就醒来了,她全身都是汗,厚实的长发贴着背,哪怕屋里开了空调也热得要命。
女仆端来一杯温水,让她喝掉补充流失的水分。她肚子饿了,腆着脸找主人乞食。沙克达一边把剥开塑料外皮的火腿肠拿在手里喂她,一边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薇薇没想到在他家还有点餐服务,抱着试探的心态点了一份咖喱饭,期待食物的同时,药膏似乎发挥了效用,她乳头没那么痛了。
约莫半小时,女仆把热气腾腾的咖喱饭装在狗盆里端过来,交到沙克达手里。沙克达大手托着它,薇薇眼巴巴地跪在那抬头望着他。
他发出一系列指令:“站起来。蹲下。握手。趴下,摇尾巴。”
做到最后一个动作薇薇傻眼了,思考两秒,她开始摇屁股。
沙克达和颜悦色地把狗盆放在她面前,她正要低头吃,被他轻拍了一下头。
薇薇做狗还真没经验,委屈地在那又趴了三十多秒,他说:“好了,吃吧。”
此时饭还没凉,人脸的构造和狗不一样,把脸埋上去势必会吃得一脸都是。她是一个讲究用餐礼仪的人,为了不发生那种情况,她努力伸长舌头舔着饭上覆盖的咖喱汁,把胡萝卜块和土豆块卷到嘴里。
沙克达看了她一会,就吃他的饭去了。
午饭过后他把薇薇牵到后院散了两圈,回来去书房睡午觉。薇薇被留在客厅里,看来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不过累了一上午她什么活动也不想做,只想躺在地毯上休息。她很有教养,不会拦在过道上,因为好狗不挡道。
她挑了块靠沙发的地方躺,女仆拿抹布来擦桌子时,她打算起来挪地方,人家说不用,还跟她客气了一番。
下午薇薇半死不活地跟着他去楼上的家庭影院看《一条狗的使命》,期间女仆端了切好的水果过来。沙克达用手捏了一块苹果放到她嘴边,薇薇不敢用嘴去接,等他放地上。
他说狗可以吃主人手里的,只要不咬到主人就行了,薇薇这才吃。
看完这部电影,他没再要求薇薇做什么,跟她说她可以滚了。
她穿上衣服,说:“我以后可能没办法这样随叫随到了。”
闻言他挑挑眉:“你怕我了?”
“不,我要开学了。”
他不解道:“你这假才放了一个月,怎么就要开学了?暑假不是有两个月吗?”
“学校要补课,我们学校已经算假期放得久的了,隔壁二中暑假就放了三个星期。”
他嗤笑:“哼,就你这身家,还指望靠高考改变命运?”
薇薇叹口气,把项圈摘下来:“总之我希望和你的关系不会影响我的学业。”
沙克达不以为意:“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薇薇愣是五个月没联系他,期间他有几次想联系她帮他偷情报,从监控里看估计她没空,也就不麻烦她了。
有时他会看她房间里的监控,偷窥她的生活。薇薇在学习方面自律已成习惯,每天上完晚自习回家还要看一会书,连手机都不看就睡了,过着早睡早起的生活。
他很好奇她用手机会浏览什么内容,让手下的黑客黑进去,秘密地监视她的屏幕。薇薇听语文老师的话,用手机搜索的都是写作素材,遇到好的句子就把它摘抄下来,以便在作文中应用。
其余时间薇薇都在用手机和她的朋友们聊天,沙克达发现她的朋友很多,只不过看聊天内容,感觉对面都是非常幼稚的高中生。不到半个月,他就不再密切关注薇薇的手机了,毕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薇薇收集好词好句,一笔一画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来。这天她看到一个好句:“回忆分为两种,想要忘记的回忆和无法忘记的回忆。”
如果说爸爸是她想要忘记的回忆,那么沙克达就是她无法忘记的回忆。
薇薇放寒假后和沙克达约了两次,每次都是去他家。第一次沙克达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抽了她一顿让她口,口完又和她玩情趣秋千。这次他没让她骑木马,说她几个月没做技术生疏不少。
薇薇上学的时候没戴乳钉,时间一长乳头上的肉又都长好了。沙克达这次叫人给她打了乳环,环圈大到他食指能穿过。做爱时用手指拉几下她的乳环,让薇薇觉得这个既羞耻又有快感。
第二次她在他家过夜,他拿走了薇薇后穴的第一次。薇薇很难把她生命中经历过的那些肉体上的疼痛放一起进行比较,只能说过去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忘,正在经历的痛楚总是最鲜明。
自从遇到沙克达以后,他带给她好多疼痛,她这样大概算是自讨苦吃吧。肉体的疼痛能够缓解精神压力不是吗?
薇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半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她精神世界的平衡,她迫切地需要用另一种痛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种痛苦必须让她印象足够深刻,必须能维持她精神世界的平衡。沙克达算不上良药,但苦是真的苦。因为烟酒都沾,他的精液味道很重。他让她那样绝望无助地哭,把眼泪都哭光了,就不会因为爸爸哭了,他不值得她流泪。被沙克达性虐的薇薇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这样离她的婴儿时代更近一些,回到身体发育前,变回那个懂事听话的小女孩,让爸爸把穿着公主裙的她抱起来转圈……如今只有沙克达抱着她的身体,一遍遍和她重复着性交的行为。
在灾变前薇薇的生活没有这么苦,在这片曾经滋生出“二十四孝”和“棍棒底下出孝子”文化的土地上,她作为子女是不折不扣的下位者。无法惩罚上位者,那她就只能惩罚自己了,毕竟善良的她也不想挥刀向弱者。
永远是好人在自我惩戒,过度内省,道德的枷锁总是限制不了该限制的人。沙克达虽然无法共情她,但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
他拿起手机拍他们的性爱视频,原本镜头聚焦在她的胸部,沙克达下意识地两指缩小,把她的脸一块拍进来。
很奇怪吧,喜欢上一个人后不再只盯着她的乳头和小穴看,而是更想看她的脸。性器官这种部位都长得大同小异,人脸也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外加一双眼睛。薇薇的眼睛很大很有神,学生和步入社会的人就是不一样,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在身上。
沙克达在日常生活中看见学生,说实话他其实很讨厌那些明媚的笑脸,一看就没经过社会摧残,无忧无虑中带着一丝不知天高地厚,却也是大多数学生的真实写照。
薇薇和那些咋咋呼呼的学生相比,多出一点沉稳又不过分乖巧,她倒没有刻意把握撒娇的分寸,只能说她正好合他胃口。
人类的一切情感都以生理结构为基础,爱意与恨意,喜欢与厌恶,这些全都是由大脑分泌的激素。非要较真,那自控力好的人和自控力差的人没有区别,归根结底全人类都是渴望交配的动物。所以他不较真,他只选择在当下占有她。
他比薇薇本人都要了解她,她是很典型的温室花朵,在家听家长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和他的关系大概是她这辈子干过最出格最叛逆的事。她不够成熟,还是个孩子,在集体中长大,喜欢过分依靠他人。跟她共享这个秘密的大人只有他,所以她有意无意地顺从他,遵照他的指令行事。
她这样的小鸟最爱在笼子里待着不是吗?经不起风吹雨打,身体和精神双重脆弱。如果他意外死掉,她不会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因为把她关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薇薇体力不如他,学业繁重缺乏睡眠,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做到后面他稍一放缓抽送的节奏,她就打盹。沙克达见状哪里肯饶她,去拿来一个有电击功能的情趣玩具电她的阴蒂。
薇薇一下子被疼醒,呜呜地哭,她忘了眼泪在这个男人面前得不到同情,他只会把鸡巴塞到她的嘴来让她口交。薇薇果然不再闹,用舌头清理着嘴里的肉棒,只是情绪尚未稳定,眼泪始终停不下来。
随着泪水流下,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她意识到他的动作和母亲用奶嘴让婴儿安静有微妙的异曲同工之妙,这算是男人独特的哄孩子方式吗?
沙克达干她干到了两点,那时薇薇俨然神志不清了,睡得像条死狗。他没有把她赶去狗窝,就这么留她在床上过夜。
翌日清晨薇薇被生物钟唤醒,醒的时候觉得眼睛酸涩,实在不想睁开。想到今天不用上学,她又很安心地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胳膊上接着睡。
沙克达也醒了,看着小狗得寸进尺的行为,倒没继续折磨她,让她多睡了一会。不过他该起床的时候也没接着纵容她,毕竟是义肢的只有他的左手,而不是整条胳膊。他无情地把手抽出来,用枕头给她垫着。
薇薇再次醒来已经十一点了,这会也用不着吃早餐了,吃午餐就行了。
他没有叫薇薇戴项圈,所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人不是狗,能和他同桌吃饭。
她坐在他边上,用手里的勺子搅拌着咖喱饭,时不时偷瞄一眼他手里的筷子。她觉得沙克达把她当小孩看,这个家里有她专用的勺子,却没有专用的筷子,明明她也能用筷子吃饭。
但倘若她抗议,那沙克达一定会说“你就是小孩”。言多必失,她还是不跟他理论了。薇薇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大人还是孩子,不是餐具决定的。她自我安慰完又感觉自己这是“阿q精神”,读书多的缺点就在这里,如果她没看过《阿q正传》便不会听说过阿q精神,就不会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了。
沙克达的胃口很好,饭量比薇薇大得多。她还记得第一次看他吃饭时有被吓到,他一个人能吃掉几人份的饭菜。
食量和男人的性欲有关吗,薇薇想既然有“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那两者多少是有关联的。
“小狗。”
他一声呼唤就让薇薇精神紧张起来,小穴缩了一下,这感觉绝不是夸张。
看着整个人滑到椅子下面,蹲在他脚边望着她的薇薇,沙克达哑然失笑:“你干什么?我就叫你一声,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在薇薇听来,他最后那句话颇有皇帝叫嫔妃平身的味道。某些皇帝喜欢嘴上说着自己宽宏大量,实则非常小心眼,薇薇还没摸透沙克达的脾气,只能谨慎地对待他一言一行。
她重新坐好,他用筷子夹了块牛肉喂她,她不敢随便用嘴接,他脸色顿时沉下来:“张嘴。”
薇薇一边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郁闷,觉得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琢磨。吃完饭沙克达让薇薇快滚,每次她走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个,他从不会跟她说“再见”,也不需要她回答他。
他让她快点走是怕她再不走,自己会忍不住把她囚禁在家里。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沙克达甚至考虑让人在地下室里收拾出一个房间给她,但没必要,她已经是他的狗了。
沙克达不明白她对于上学为什么这么执着,仔细想想大概是从众心理在作祟。中国人讲究循规蹈矩,什么年纪的人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在大众眼里,她这个年纪就该做学生,在学校里好好上学。中国孩子出生到成年的道路都是拟定好了的,上完小学上初中,上完初中就该考高中,高中生的首要任务便是考取大学。一般大学还不够,得是有名的才好,犹如古代每个书生的目标都是状元,要拔得头筹。
沙克达通过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确信薇薇其实自己很没有主见,缺乏目标。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成长的过程就是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过程,期间迷茫、走错方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自然早就找到了人生目标,轻易不会动摇。他在薇薇这个年纪就足够目标明确,但不同年代的人之间没有可比性,古代16岁这会还都该当妈了呢。
沙克达回到卧室,坐在她睡过的那半边,摩挲着床单被她睡乱的地方。他不好说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但和她在一起久了,他就压不下心里的冲动。刚刚吃饭时就是的,看着她,他想要照着那张蠢脸来一拳。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只会在他遇到自己讨厌的家伙时发生,可他不讨厌她,他只是想多听听她的哭声,把耳朵贴在她汗津津的奶子上,听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很可怜地喘着粗气,好像被打碎的是她的精神,她破碎的灵魂在她的气管里,不小心和血一起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
沙克达心想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施虐狂,但薇薇也算是个例外。他杀人时才能获得的快感,仅仅靠调教她就能得到。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杀死她时能获得多大的快感,光是想想他就要硬了。也许那份快感强大到能把他也杀死,也许杀死她他反而得不到一点快感,这真不好说。
普通的做爱根本不会带给他这样的激情,还不如手淫有意思。但是性虐对他来说的意义大不一样,在把她弄得很惨后操她可以让她看上去更凄惨一些,是薇薇重新唤醒了他对性的兴趣。在遇到她之前,沙克达还以为自己是个异类。毕竟像他这个地位的中年男人都把漂亮女人当成必需品,被女人哄几句就大把钞票地往外掏。他对此感到很不理解:嫖娼哪用得着这么多钱,要说那女人有什么魅力,除了一副皮囊也没别的了。
现在他知道女人的好了,不过一般中年男人都没他这么变态,不会让女人这么疼。薇薇不在的时候他找过别的,虽然对方拿钱办事很听话,配合地惨叫,也让他硬了,但他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不如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爽。
沙克达不觉得薇薇是无可替代的,他对她生出的情感多半是他身体里的激素作用,就算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也不会怎么样。没有她还会有别人代替她,只不过她用起来比较顺心。
所以他承认,在某些很短暂的时刻,由于那些不可理喻的激素作用,他只想要她。
又是一年清明节,寇布拉同往年一样带薇薇去她妈妈坟前扫墓。
薇薇觉得自己的眼泪有点要流出来了,她想自己真是个爱哭鬼,在沙克达那里还没有哭够吗?她打死不想在这个地方哭,因为那样发展到最后一定会变成她在爸爸怀里哭,她不想让他抱她。
家庭是由爱情和亲情架构的,每个家庭成员出于责任与义务爱着彼此,像公式一样,这是薇薇对于家庭的理解。这两个要素缺少一个勉强能成立,两个都缺少就无法成立。
这个男人破坏了她对家庭的幻想,在那件事发生前她本以为虽然她没有妈妈,但有个对她很好的爸爸。遇到沙克达后,她不再认可这个家,这个家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是一场骗局。
爸爸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比活人好用,能用来标榜自己的深情忠贞。如果妈妈真的活到今天,他能不能维持这场完美婚姻还未尝可知。
原来是她单方面维持亲情,现在她不愿意再把他当爸爸,但只要不挑明真相,这个家就不会分崩离析。
从陵园回来的路上,薇薇在车里问他:“爸爸,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他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复:“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薇薇想是了,就算他做了亏心事也不会在她面前承认的,毕竟两人之间的地位不是对等的。他作为她的长辈,天然就是上位者,还不如沙克达。
在沙克达那里她自愿选择做下位者,而且只要她想就能结束和他的关系,可是父女之间的血缘关系却是无论也斩不断的。
除非她学哪吒剔骨还肉,将父母给的这条命还回去,否则她活着一天就要被这份血缘关系困扰一天。
无数感情在心中翻涌,薇薇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需要镇定,疼痛和性是她的镇定剂,于是距离上一次调教才过去不到三个星期的这天,她又去找了沙克达。
只有睡觉和被沙克达调教时,薇薇喧嚣的思维能够平静下来。他性虐她折磨她,巨大的痛楚充斥着她的身体,痛苦的也只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像是出走了,离开了这具躯体。
他带给她高潮,这又让她愉悦快乐,灵魂慢慢落回了她的身体。他填满她,在她的身体里注入了沉重的东西,让她的精神不再轻飘飘的,不像无根浮萍容易迷失。
高潮时她总想抱着他,要么就是用手抓住什么。她幻想自己刚出生时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握住妈妈的手指。“如果妈妈还活着”,她很抱歉对妈妈抱有这样的期待,但既然妈妈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有着无限的可能。她想着妈妈,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沙克达的脸,她握住的也是他的手。不得不说成年男人的手真的很大,能够轻松包住她的手,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较,就像大人的手与孩子的手。
维持这份肉体关系的好处有很多,他们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爱上他。爱上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对方可能会学坏会变心,沙克达既不年轻也不是好人,他们仅仅是炮友不是恋人,所以她不会对他要求什么,自然不会因为他不忠伤心。
薇薇觉得爸爸毁了自己对婚姻的期待,她已经无法再信任任何男人。沙克达告诉她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他从来就没对他人抱有过期待,凡事都得靠自己。
他吻她的唇,吻完把她往怀里塞塞抱住,觉得她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土狗。狗是热情亲人的,只不过当年他嫌它爪子脏,会弄脏他的裤子,每次它扒拉他裤子都会让它滚开,慢慢地它就不再站起来往他腿上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变了,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不让它脏兮兮的爪子往他裤子上扒。
他不该犹豫和疑心,“失去了才后悔”这种事他领略过很多遍了,他能感受到她带给他的变化。他不希望她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不想让她给他添一道伤口,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在她成为前杀掉她。
可是搞不好把她杀了他反而会更后悔,如此进退两难的事,也是人生中常会碰到的。等他不再对她感兴趣,那时再杀她也未尝不可。
沙克达听到薇薇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感到自己不再是冰冷坚固的鸟笼,反而更像是张开翅膀罩住雏鸟的成鸟。
听起来这像一个成人童话,不管怎么说因为怀里的这位他难得失眠。以前他操过她都能很快进入睡眠,今晚他的大脑格外活跃,让他忍不住继续思考下去。
每次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她甬道里放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只鸟。如果把他的鸡巴比作鸟,那薇薇的小穴应该是类似鸟巢的存在。
一只大鸟发现了一个很新没有被用过的巢穴,把头探进去,发现有些挤,便整只钻进去挤一挤,把它挤大些。它在里面感到很舒服,于是它经常飞到这个巢穴里,进进出出玩游戏。鸟巢旧了,但是是它睡出来的,所以旧也旧得熨帖。
薇薇睡前跟他做了,所以睡觉时没穿衣服,赤裸地被他搂着。很快沙克达意识到原来他的欲火并没有熄灭,一点点火星很容易复燃烧旺。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橘色光线适合做爱。薇薇睡得还算踏实,他掀开被子,让光落到她身上,她的身躯就变成了橘黄色,乳头看上去很暗,乳环则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他扯扯她的奶头,把离他近的那个奶子含住吮吸,有节奏地吃着,用舌头勾着环圈往里拉。以往薇薇最怕他弄她大腿内侧和腰间的痒痒肉,这会他很坏心眼地抚摸着那里,约莫是疲惫的缘故,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很快他不满足于抚摸和亲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的鸡巴肿胀难耐。薇薇虽然睡得很沉,但是身体受刺激依然有反应,下面流出新的甘美的汁水。
沙克达的手指从入口摸起,耐心地用指甲刮过一道道肉褶。他真心觉得人长指甲就是为了做爱服务的,不然光靠柔软的指腹指奸,根本不能让她有感觉。
要是能拿他的指纹在这里面留个印子就好了,沙克达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她一边想,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平心而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痕迹还不够多吗?可是吻痕和鞭痕都会淡化消失,他真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好吧,他清楚自己现在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意气用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个小丫头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一看到她的裸体心里的火山就开始喷发,不把欲望发泄出来浑身难受。
他坐起来,把勃起的阳具放到她肉嘟嘟的嘴唇上,让她闻。薇薇呼出的热气弄得他痒痒的,她无意识地动着嘴唇,摩擦了几下柱身。
但是如果就这么掰开她的嘴把鸡巴塞进去,她不醒才怪。沙克达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于是他把鸡巴收了回来。
他随手拿过床头的跳蛋,按在薇薇阴蒂上,怕声音太吵,只开了小档。她呼吸几乎没有变化,连睡相也是这么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展示给他。
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些恼火她怎么没有动静,连声娇喘也没有,莫不是死了吧?
沙克达把跳蛋塞进去,调大一个档,又用她的腿夹住他的肉棒,和她股交,不插入,蹭她的私处。
薇薇这时皱起眉头,把嘴张开,发出一声黏稠又色情的呻吟:“嗯……”
他停了动作看她,她没有醒。他便继续在她股间抽插,感受她大腿肉的魅力。
薇薇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家里洗澡,身上湿湿的,不过只有正面淋到了水,因为现实里她胸口被沙克达焐得一下汗。
说到洗澡她就想起爸爸偷窥她洗澡的事,往门口看,爸爸果然把门开了在那看她。梦里薇薇很生气,没有想到把自己身体遮起来,她又有些慌乱,害怕他发现自己打了乳环,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和沙克达的关系是不能暴露的。
这时候爸爸忽然冲进来,抱着她又亲又摸,揉她的奶子。薇薇害怕极了,同时无比羞耻,斥责他不该这样做。爸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子。
爸爸和沙克达其实很像,他们同样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个头高大,有着一头黑发,能够完整地露出前额。之前薇薇醒着看沙克达在自己胸前吃奶时,不是没有想过爸爸对她做这个举动时她能看到的景象。
她在家里洗澡的时候会害怕,因为洗澡时她是赤裸的,无防备的。电击枪不防水,装在塑料袋里,洗澡的水溅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经常做噩梦梦到爸爸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但是每次梦到这就会醒来,今天是第一次,她把梦继续做下去。
薇薇的身体被沙克达调教过后对性事十分敏感,经不起半点撩拨,在梦里下面湿了的感觉格外清晰。现实里沙克达把她下面指奸得像沼泽一样泥泞湿润,这让梦中的薇薇陷入了一种绝望又崩溃的境地:面对爸爸的侵犯,她居然起了反应。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外面的妓女。就算你的女儿是妓女,你作为父亲也不该上她。
爸爸抓着薇薇的头发,逼她含住他的阳具,让她给他口交。薇薇闻到了男性私处的浓郁气味,心中满是怨恨,然而背德感对于性的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
爸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把她吊在了莲蓬头上。薇薇合不上她的腿,任他将那根丑陋的器官插了进去。
她不想被他干到高潮,但是爸爸的肉棒一遍遍在她敏感点捣着,薇薇哭得很惨,她不敢承认爸爸弄得自己舒服,梦里她简直一败涂地。
她没有想过这是一个梦,他还和她舌吻,从上到下都侵犯了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自己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反而会有种如释重负感。
沙克达把肉棒塞到她嘴里硬生生把她从梦里憋醒了,薇薇睡糊涂了把梦当真,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真被爸爸侵犯了。她吓得失禁了,他也听到声音了,他并不在意,因为又不需要他洗床单。不过她做了错事,应该给她相应的惩罚。
她分不清骑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是谁,只能看到的只有一丛黑色的阴毛,毫无辨识度。所以当他射完精下去时,她才看到是他。
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下床,在地上拖行,薇薇的屁股都被擦伤了。他把她吊起来,找出最粗的一根鞭子还没开始抽,看到她嘴唇唰白唰白的,又有些怜爱。
他本打算一上来先抽她一顿,这会有心思跟她多说两句,戳戳她的胸:“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眼睛盯着他的阴毛,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该把床弄脏……对不起,我愿意接受处罚……”
本来他只想象征性抽几鞭子,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施虐心立马被激发。沙克达从她下面把跳蛋掏出来,关了让她含着:“如果弄掉了,后果你知道的。”
他抖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第一鞭就抽出了明显的红痕。情趣鞭不会留伤口,按理来说疼也疼不到哪去,但架不住他手劲大,抽得又快又狠。
薇薇吃痛瞪大眼睛,流出泪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要喊叫,可是又怕弄掉嘴里的跳蛋,只得忍痛继续叼着它。
沙克达抽完她,觉得神清气爽,把跳蛋拿掉,捏着她的脸颊肉,笑眯眯地说:“狗东西,你心里是不是骂我半夜不睡觉发神经?”
薇薇满脸泪痕地摇头:“我没有……”
“别装,我都听到了。”他阴沉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实话罪加一等。”
她勉强堆起笑脸:“我说的真是实话,主人教训我是应该的,我哪敢对主人不满。”
“那你刚刚心事重重的,想了什么?”
“我在想你能不能把阴毛染成别的颜色。”
“……”完了,小狗的脑子被他打坏了,他也没打头啊。
沙克达思索片刻,觉得原因出在她的初中朋友们身上。正常高中生怎么会做出把筷子塞到鼻孔里的事,肯定是那群弱智把傻气传染给了薇薇,幸好他们现在不在同一个学校,不会继续接触。
没什么好说的,他把跳蛋塞回她下面,勒令她夹紧不准掉出来。他又拿了两个跳蛋贴在她乳头上,大腿和小腿绑一起,双手反铐,他将这样的她放到了三角木马上,遥控所有的跳蛋到最大档。沙克达用三角木马上连着的带子连在手铐上,迫使她直着腰,给她更多刺激。
“呜呜,好痛,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他打了个哈欠去书房睡了,家里有地暖,调教室够暖和,也不用担心她冻着。走之前他没忘记调整三角木马两侧的带子把她腿固定住,防止她趁他走后从上面故意摔下来。
薇薇在上面待了一夜,非常辛苦,这个姿势让她上身没有支点,想睡觉身体会猛地往前一倾把自己惊醒。
薇薇年轻,通宵不至于让她痛不欲生,但没法睡觉的滋味可不好受。三个跳蛋还在刺激着她的性器官,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施虐狂家过夜了,都怪他对睡着的她做那种事,不然她也不会做那种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来把半死不活的她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道具该摘的摘,跳蛋都震没电了。他没有跟她做爱,她恶毒地想他是遭报应阳痿了。
他牵着她去吃早饭,她实在是太累了,睡意压倒了饥饿,想趁他不注意悄悄在桌子底下打个盹。沙克达当然不会注意不到她伏在他脚边睡着了,头枕在她自己的胳膊上,睡得很沉。
他把她拖出来,放进了狗窝。薇薇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他喊她去洗个手,来帮他剥栗子。
盘子里的看上去是很普通的炒栗子,然而薇薇平时买的栗子表面都有切口方便剥,她很久没见过这种不切口的栗子了。
桌上也没有任何工具,薇薇心里埋怨他为难她,她用手指怎么可能弄开栗子坚硬的外壳。
见她发呆,他冷哼一声:“你的狗牙是摆设吗?”
薇薇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怕他嫌弃她,所以没有妄动。她用牙把栗子的壳咬开,然而免不了把果肉咬坏。看着手里变成两半的栗子,薇薇愣了一秒,试着把果肉从两边抠出来。
“行了,咬坏的你吃吧。”他也不是真心想吃,只是想逗逗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香甜软糯的栗子淀粉含量高,刚好给她果腹。薇薇慢慢找到了剥板栗的诀窍,从尾部下口大概率能顺利剥掉板栗的壳和皮。等她吃饱的时候,剥出了五六个完整的果肉,在碟子里。
“喂我,别用手,用奶子。”
薇薇第一次做这种事,用双乳托着果肉,小心翼翼不让它滚落。她差点把乳环戳他眼里,他怀疑她存心报复她,大手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
薇薇身子一颤,愈发小心,计算着角度,好不容易喂到了他嘴里。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板栗果肉在他口腔里过了一圈,毫发无损地出来。
“凉的不好吃,你加热一下。腿张开。”他把沾了他口水的板栗果肉抵到她穴口往里推,很滑,推几次出来几次,最后都落回他手上。
昨晚一夜骑在三角木马上被跳蛋操了一夜,她都没来得及清理下体,眼睁睁看着沙克达从她甬道里挖出好大一块阴道分泌物。
她见过白带,但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团,他还拿在手里玩了几下,语气轻佻地说:“很黏嘛。”
虽然被他调教有一段时间了,那一刻他的话语还是贯穿了她的胸口。
她脸红到了耳根,强忍着羞耻感:“那个,主人,要不我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什么的。”
“不用。”他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继续把板栗果肉往她小穴里塞,退出来前还摸了几下她的穴肉,好像确认内部环境是否适合产卵的触手一样。
接下来他依次把她剥的栗子都塞进去,让她跳一跳,说这样热得快点。薇薇光着身子跳的时候大胸上下摇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如果忽略掉上面的乳头,大胸其实和水母很像,不管水母是不是白的,只是它看上去是这个颜色。
沙克达凝视着玻璃后面游弋的透明水母,后者随着鱼缸里灯光的变化,鼓动着伞状体做无规律的运动。
他把视线重新落回下方,此时他手里牵着薇薇的头发,正和她在鱼缸前做有规律的运动。
要说为什么会来水族馆,因为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薇薇放暑假不想来他家,说在他家玩腻了,想到外面玩,最好是凉快点的地方。于是他就包场了水族馆,带她进来逛。
他脱她衣服时她说有监控,他说那样更刺激,还承诺会用大衣帮她遮住。薇薇在想他不管什么季节到哪都披着这件大衣,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吗?
薇薇今天上身穿了件荷叶边短袖,胸罩自然没穿,解开两颗扣子胸就露出来。下身是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黑短裙,没穿内裤,都不需要脱,掀起来就能直接进入正题。
她手掌按着玻璃,被他按照一定节奏进出后入,小穴里水多得一塌糊涂:“哈啊,好冰……”
“不是你说想要凉快的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凉快了吗?”
起初薇薇的乳环打在玻璃上发出了很清脆的撞击声,到后来她双手被沙克达刻意捉住,一阵猛攻。她招架不住,无奈地把胸贴在上面,撞击声便消失了。
沙克达开始加速,操得她哀叫连连。薇薇现在的感受是前胸太冰,像古诗里说的“料峭春寒”,后面小穴又被肉棒磨得发烫,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
他别过她的脸,吃她的舌头。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嗯唔”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更美味诱人。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掌,她的手刚在玻璃上按过有些冷,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他松开她的手,她不急着让自己上半身和玻璃分离,而是很乖觉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继续回头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愚蠢无知的羊羔。
和别的偶蹄目不同,羊是最柔弱无害的,被过分地对待不会生气,疼了也只会咩咩叫。
沙克达抓着她两腿,猛地把她身子抱起来。薇薇惊呼一声,把背靠在他身上,翘挺的奶子往上一抬,乳环在空中划出两道银弧。
他边走边干她,一直把她抱到监控下面,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从门口进来的时候,你看到水族馆的保安了吧?那个邋遢又秃顶的胖子,这会说不定在监控室里对着你的裸体撸管呢。这副淫荡的样子被那样的男人看到可怎么办呀,大小姐?搞不好出去的时候,他会用录像威胁你跟他做呢。做一次不够,肯定会做胁迫你做很多次,让用你的小嘴去含他脏兮兮的臭屌,变成他的厕所。”
前半段像艳情小说的情节一样让她兴致高昂,后半段又像恐怖故事,要她清醒。
她暗暗吸气收紧小腹,阴道里的肌肉使劲夹他的肉棒,声音娇媚:“主人,你不会看着那种事发生的对吗?”
“哼,我倒是很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她看不起的下等人凌辱呢。”
薇薇很想说自己平时没有高高在上,但她已经找到了和沙克达相处的诀窍,决不能和他反着来。
她压低音量让自己听起来楚楚可怜:“我不是大小姐,是你的一条狗,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狗。”
这招一向行之有效,今天他却嗤之以鼻:“寇薇薇,你真把自己当我的狗啦?你这种淫荡贱货远不够格,无非是我不要的鸡巴套子,别的男人乐意捡去玩我也不会关心,看都不看你一眼。”
虽然从未对他付出真心,但是听到这样夹枪带棒的话,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说话是真的欠揍,她闭上眼睛忍耐怒气,沙克达还以为她在难受。
她用自认为阴阳怪气的话反击:“那你不要我的时候顺便杀了我吧,我怕哪天再出现在你视线里让你心烦,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不知道沙克达真的能杀了她,她的意思是s市的交际圈就这么大,想见不到都难。他说不看她一眼,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好直说让他去死,那死的只能是她了。
她不带脏字骂人的功底不够,沙克达听不出弦外之音,这个目无法纪的男人自动把她的话翻译成“比起忍受被你抛弃的痛苦,我宁可死掉”。这样诚挚热烈的话语,反而歪打正着戳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他很抱歉总是用粗俗不堪的字眼攻击她,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她。她一出生就拥有了他奋斗几十年才能拥有的东西,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她什么也不用做……他不是女性,没法和她共情,根本不认为困扰她的问题有多严重,在他看来道德洁癖是“富贵病”,是无病呻吟。
她一举一动有着高贵的气质,哪怕她自己不曾刻意炫耀,在他看来都刺眼无比。她太美好了,这双手是弹竖琴的手,这双腿脚是跳芭蕾的腿脚,这高尚的品性出自和平安逸的环境。
沙克达做慈善只是为了博取好名声,会让员工事先拟好接受采访的讲稿,而她却能不带私心地在网上匿名捐款,默默地帮助别人。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一点,是这些不像资源一样,无法被他掠夺成为他的一部分。那么他只能呈口舌之快,拼了命地贬低她,妄图把自己的自卑强加给她。
薇薇感觉自己说完那句话他动得更起劲了,射过精他把她放下,手从她腋下伸过来,从乳根往上拨着她的乳肉,说:“放心吧,监控其实没有开,开了上面会有红点。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这个吗?”
这时她差不多想通了,要是他们的不雅视频传出去,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别生气,这张卡给你,算是赔礼。”他实在没什么能给她的,沙克达唯一想到可以哄她开心的办法也只有给她钱。
如果有人能在他17岁时给他这么一大笔钱,他会愿意给那人当牛做马。可惜她不是他,薇薇一点也没有变高兴,收进提包也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
成为炮友的前提是要挑双方方便的日子做爱,沙克达完全不把高考当回事,在她高三那年,想她的时候就给她发消息约她。她一次次推辞,到后来薇薇明确地跟他说了要等她放大假,他也不好继续发消息给她,显得他热脸贴冷屁股。
原本沙克达预备着下次调教她狠些作为报复,但他发现自己平时调教她就够狠的了,再狠恐怕她会受伤。
他闲着没事时会顺手打开薇薇的聊天对话框看一眼,他给她发了一个“哦”后,她就没再回复他,反倒隔段时间就在朋友圈发一些高考励志话语。
沙克达心想她有发这个的时间,还不如来跟他打炮。难道不正是因为学业压力大,才需要靠性爱来发泄压力吗?明明他每天都在等她改变主意……这么说显得他太凄惨了,他时常想结束和她的炮友关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和性奴关系。
他要把她关在地下室,让她哪也去不了,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他,只为他一个人服务。等他厌倦她了,他就把她扔进鳄鱼池里处理掉。
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他兴奋,打开手机翻出之前录的性爱视频,对着里面一丝不挂的薇薇自慰。
这一年里薇薇基本没有想起他,她不肯见沙克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偷偷去医院把乳环摘了,如果见面肯定露馅。
长时间不和沙克达做爱她没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她也不是真的受虐狂,只是为了配合他那独特的癖好,加之出于新奇,和他随便玩玩角色扮演而已。倘若沙克达知道她是这样的心理,搞不好会一气之下实践他那把她当性奴豢养在地下室里的疯狂想法。他是念在她听话乖巧的份上,才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高考结束后沙克达比这届学生都高兴,因为他觉得调教薇薇的日子不远了。谁曾想她为了庆祝高中毕业和两个朋友们去国外旅行,年轻人爱玩可以理解,他也没太恼火,还派了两个特工去保护她们,防止薇薇在国外遇到意外。
薇薇回国后又跟初中同学见面聚会,好像已经忘了他。沙克达很不喜欢她初中时交的那帮朋友,几个快成年的人了还能做出把筷子塞鼻孔里这种事,可见其智力低下。
沙克达先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最近有空吗?薇薇回复了他一个日期,约他半个月后去他们初次开房的酒店。
沙克达和她说普通酒店没什么玩头,如果要去情趣酒店,那还不如带她回家。薇薇想起当年尿在床上被他罚在三角木马上跪一夜的事,她实在是有点怕他,问他这次能不能只做爱,不调教她。
沙克达心想先把她骗出来再说,等到了酒店衣服一脱,他要对她干什么,薇薇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趁着这段时间找人帮她穿了一对新乳环,原来的那对被她丢到不知道哪去了。虽然也能装那种可摘下的乳环,但如果不是沙克达给她的那副,被发现的话她敢肯定自己会倒霉。
那天s市下了雨,薇薇在短袖t恤外面加了件十字条纹的外套,下身搭配一条长牛仔裤。薇薇提前到了十分钟,没想到沙克达比她还要早到,已经开了房,把房间号发给她。
她走进房间,看到床上放着鞭子、手脚铐、胶带和皮带束缚衣,就知道这人打算不守信用。
她萌生退意,但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是想自己脱还是我动手?我不介意把你衣服弄坏,让你回不了家。”
薇薇义正言辞道:“你这是强奸。”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笑完说:“你不是喜欢被强奸吗?婊子装什么清高,看来是我太长时间没操你,让你忘了谁才是主人了。”
她的态度比起去年确实要强硬许多,然而沙克达吃软不吃硬,她这套在他面前根本行不通。
他把她按到床上,刚脱她衣服时,她竭力反抗,被他掐了两边大腿内侧疼懵了。他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警告她再不听话,他就把她的胸割下来扔去喂鳄鱼。
薇薇想哭,但她告诉自己不能示弱,过去遭受的暴行皆源自于她的服软。
沙克达连撕带扯,很快就把她剥了个干净,套上皮带束身衣,再用十字扣手脚铐把她摆成了可以使用的姿势。薇薇的手腕和脚踝从后面被十字扣手脚铐连接,她没办法弯腰也站不起来,只能屈辱地跪在他面前。
他狞笑着甩手里的鞭子,发出听起来吓人的破空声:“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在一瞬间,薇薇脑海里设想了几种不同回答和可能发生的情况。
场景一:她故意说错,他言辞羞辱她“就你这样还上过学呢”,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二:她说“你想是几就是几”,他冷哼一声,说她油嘴滑舌,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三:她老老实实回答“二”,他夸她聪明或者强词夺理说她错了,狠狠奖励或者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看来今天怎么样都免不了被性虐一番,于是薇薇选择了第四种回答:“问我这么简单的题,是因为你刚被幼儿园老师调教过吗?”
这次沙克达听出她在阴阳怪气他,他脱下脚上的黑袜子,卷成一团塞到她嘴里,又撕了一截胶带贴在外面,把它堵在她嘴里,防止她吐出来。
薇薇去年给他舔脚时已经体会过中年男人的脚臭,她嘴里的布团咸咸的,浓烈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说实话当时她真的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食道往上涌,一想到嘴被堵住,吐也是吐在自己嘴里,薇薇又强忍着恶心,把不适感压下去。
鞭子接二连三落在她身上,薇薇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咬紧嘴里的袜子。沙克达抽了她一顿,开始脱裤子。薇薇看到他那丑恶的器官已经变得粗壮,青筋暴突,做好了侵犯她的准备。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动作顿了顿,薇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的乳环被充血勃起的乳头抬了起来,她还第一次见到站起来的乳环。
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沙克达研究了一阵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他撕开胶带把袜子从她嘴里掏出来,问她:“你把乳环摘了?这不是我给你的那对。”
薇薇泪眼汪汪地抵赖一番,受不了他玩弄她小穴的粗暴手法,急中生智道:“我高考进考场会有金属探测仪测我,不摘了会被探测出来。”
沙克达骂了句脏话,还是觉得不爽,问她:“摘之前你不跟老子说一声?操死你这个婊子。”
一年多没做爱,薇薇下面又变紧了。他鸡巴在她小穴里捅来捅去的时候,薇薇骂他“变态”“强奸犯”。他听了,一拳打在薇薇肚子上,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操死你,区区一条贱母狗,竟然敢骂主人。”射完他还不解气,见她仍用记恨的眼光瞪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扶着阳具对着她那张脸尿尿。
带着他体温的尿液从头上淋下来,薇薇避无可避,被他尿了一脸,身上也都是尿液,满脑子都是“脏死了,好恶心”。
原本漂亮的蓝色长发现在滴着金黄色的液体,雪白的皮肤上遍布鞭痕,她不配合他没关系,他至少能让她看上去像条母狗。
他去浴室里放水,心想她这样也好,太听话也没意思,难以征服的女人调教起来更有成就感。
他手指穿过她后颈上的皮带,义肢则抬着十字扣,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说要帮她洗洗,然后把她按进了浴缸。
薇薇猝不及防口鼻淹没在水里,窒息感使得她无比难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被绑成这样连能做的挣扎都是有限的。她在水里拼命抬头想让头露出水面,他却把她身体往下按了按,让她离水面更远。
等薇薇出现溺水症状后,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迅速解开手脚铐,清掉她呼吸道里的积水,步骤正确地给她做心肺复苏。
薇薇没一会便醒了,好不容易缓过来,话都来不及说,又被他把头按进了水里。更过分的是这时他还在后入她,操几下,把她头从水里拉起来让她吸几口空气,再按进去。
他不厌其烦地让薇薇体会这场交织着快乐与痛苦,欲仙欲死的性爱。做完薇薇整个人都虚脱了,她喝了不少水,胃里鼓胀胀的。
他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屈服,但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她依旧对他抱有深深的敌意,和两年前他认识的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完全不同。他想她是叛逆期到了,他反而因此更期待折断她的傲骨。
他重新把她绑好,嘴巴堵起来。她来时的衣服被他撕坏了,他就用大衣把她的身体遮住,抱到停车场。
一路上薇薇几次想从大衣里露头,都被他打回去。说来也巧,在看不到她的这一年里,他不知不觉做好了一切监禁她的准备,比如调教室里现在刚好有一个结实的铁笼能关她。
他用她的手机给她爸爸发消息,谎称她又要在哪个朋友家待上一段时间。薇薇高考结束后的常态就是不归家,所以她在外长时间不回去寇布拉也不会感到奇怪。
一到沙克达家,她就被戴上有链子的项圈,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那种。
他说她老是乱撒尿,这个坏毛病需要改正,于是用一个她不认识的道具把她尿道口堵住。配套的还有狗尾肛塞和穿戴式假阳具,把她下面三个洞全堵上,控制她的排泄。薇薇在地上爬的时候,能感受到假阳具在摩擦她的阴道内褶,她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似乎被操得很兴奋。
他照常给薇薇喂水,女性由于生理构造和男性不同,尿路短,会更容易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很快薇薇觉得小腹胀胀的,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去求他,于是硬在那里憋。
憋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期间沙克达还牵着她在屋内外走动,每爬一下,薇薇就有种膀胱要炸了的感觉。
他带她去家庭影院看那种重口味的黄片,有np有拳交。薇薇想不看都不行,起了反应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他弯腰用手动了动她甬道里的假阳具,薇薇明显感到装满尿液的膀胱受到了挤压。
她想尿都尿不出去,每一次发力都让她痛不欲生。薇薇的淫液同样被假阳具堵在阴道里出不去,这个男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变态的理解还是肤浅了。
沙克达日她嘴的时候手指勾着她的乳环往他的方向拉扯,疼痛使得薇薇把他的肉棒吞得更深。
他有事要外出时把牵引绳交给女仆,让她看管薇薇。薇薇不奢望她能放了她,只恳求她准她把下面那个小道具弄开,让她上个厕所。
女仆压根不理她,薇薇想要自己拿掉尿道塞就会被她阻止。也不能怪女仆冷漠无情,能在沙克达家工作的都不是普通人,要家务、枪械、分尸样样精通才行。
薇薇忍了几个小时后,尿意奇迹般地消退了,准确地说是她的膀胱麻了。她逐渐感受不到那种尿急的感觉,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受,总之她肚子不再胀胀的。
晚上沙克达回来,把尿道塞拿掉时,说实话她下面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牵着她去院子里的草地上,让她尿,她竟然尿不出来。
薇薇发力的时候觉得下面很疼,但是不尿又不行,下次他再给她打开尿道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一催她她急了,咬着牙使劲,感到一股很细的尿柱流了出来。
她再努力也只尿出来很少的一点,不到几秒就尿完了,并且觉得膀胱里没有剩下的尿液。
沙克达重新给她塞上尿道口,牵她去调教室,把她关进狗笼。为了防止她自己拿掉道具,他还把她的两手拷在了栏杆外面。
薇薇今晚只能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在这个小笼子里睡觉。戴到现在,三个洞差不多都习惯那些道具了。至少他没打算再让她在三角木马上坐一夜,她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没有使用她的嘴,而是把她下体里的假阳具取出来,使用她的阴道。薇薇知道他把她当成鸡巴套子,他不希望她反抗他,也不希望她说忤逆他的话。她只要夸他鸡巴大,夸他厉害,把她操得很爽就够了。她觉得这很无聊,但他会因此兴致高昂。
他一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吓唬她:“我要把你肚子搞大,让大家都知道寇家的女儿未婚先孕。”
“嗯嗯,那验一下dna大家就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
沙克达被她的话惹怒,掐着她的脖子,精液全部射在她阴道里,又用假阳具塞起来。其实他有吃那种男用的避孕药,薇薇说得对,他确实不敢冒险让世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薇薇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该被困在一个有性瘾的暴力狂身边。如两年前沙克达开导她的那样,她的人生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近来爸爸的身体很不好,经常住院,她虽然没有原谅他,但对于当年的事渐渐没那么介怀了。
现在她生活中最大的问题,是沙克达。人总要为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这天她看到女仆切完水果放在茶几上水果刀,头脑一热,趁他不注意,把它抓到手里。她也不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可能只是打算用它来吓唬他。
沙克达对此嗤之以鼻,对于他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水果刀连武器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小孩的玩具。他一拧她的手腕,她不自觉就松开了刀子,让它掉在地上。
他从地上拾起刀,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脖颈,使劲用刀背在她脖子割了几下,末了像丢垃圾一样把她往地上一扔。
刀背当然割不开她脖子,但他劲大,加上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效果真的没话说。
她以为他要杀了她,发出凄厉的嚎叫。要不是尿道塞塞着,薇薇又要吓失禁了。她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瑟瑟发抖,眼里满是畏惧。
他把她眼睛蒙起来,拖到一张硬床上,四肢各用皮铐固定起来。眼罩一摘,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调教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大型道具。更让她害怕的是在她大开的两腿正下方,有一个反光的、看上去像是刀片的东西。
他拿手机给她看了一个视频,视频里也是这样的木板床,原来这是一个处刑人的残忍刑具。视频里的人同样呈“大”字形被绑在木床上,圆形电锯启动后从下往上把那人锯成了两半,肠子内脏全流了出来,变成两半的人体看着要多惊悚有多惊悚。薇薇看着这样血腥的画面,“哇”地吐了。因为角度问题,她吐到了自己身上。
沙克达冷笑一声:“脏狗。”
他按下按钮启动电锯,刺耳的轰鸣声让薇薇的括约肌再次松懈。她被铐在床上大喊大叫,挣脱不开皮铐,眼珠暴突地盯着靠近的电锯。
锋利的刀片旋转着锯开她两腿之间的木床,木屑和火花四处飞溅,眼看就要到她的阴阜,薇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沙克达也及时按下了按钮,没有真的把她锯成两半。
他把她解下来交给女仆,让她把她带去洗干净,之后他换了个地方关薇薇,把她绑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室。
薇薇醒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地狱,但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中缓慢又清晰。
地下室特别安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寂静得有些恐怖,其实是她被戴了耳塞。她想和自己说话,才发现她的嘴巴被胶带贴住了。她被固定在这张软床上,连转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动动手指来打发时间。
在这样的环境人容易胡思乱想,她想自己是不是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变成了植物人,身体动不了只有意识还能活动?爸爸、叔叔和朋友们会来病床前探望自己吗?
她想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无聊得开始数自己的呼吸。当她第4563次呼吸的时候,她感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
薇薇心跳停了一瞬,随即更加热烈地跳动起来。那只手温柔地抚摸了她一阵,随后抚摸她的乳房。
她猜到手的主人是谁,她希望他能多玩弄几下乳环,那样她会更有感觉。他都无需撕开胶带,用鼻饲输营养液给她,维持她的生命。
薇薇在地下室里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有时候感觉过去了很久,有时候感觉才过去一小会。
女仆会定时进来给她换纸尿裤,他不在的时候是她对薇薇进行鼻饲。
沙克达想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会去地下室使用她,今天是她被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他从她下体抠出血块,发现她来了月经。
他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把手指伸进去试了试。她含住它们,舌头非常配合地吮着他的手指。她舔掉上面的经血还不够,舌头灵活地缠着手指,似乎在展示她的口交技巧。
他让她含了一会他的手指,换上了肉棒。他从来没有被她吸得这么爽过,同时他也看到她在这个环境中变得消瘦,皮肤比原来更白了。
她吞掉精液,嘴角挂着神经质的微笑。听说被感官剥夺的人会出现幻觉,不知道她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觉得关她三天还是不够,但又怕关她关得太久把她关疯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摘掉她的耳塞,在她耳边说:“小狗,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我的话。”
说完他又把耳塞塞回去,爱抚她的身体。薇薇的身体随着他手掌抚过开始颤抖,生理期的她本就十分敏感。
她想要他多摸他几下,他的手和肉棒是她难得能感知的事物。他亲吻她的乳肉,知道她会记住这鲜明的感觉,直到下一次他来找她为止。
又过了两天,薇薇的作息早就紊乱了。她再次做了被爸爸侵犯的梦,或者说是有这样的幻觉。她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自己在淫叫,幻觉中爸爸不停用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她看到了爸爸慈祥的脸,此时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愤怒和痛苦了,能和爸爸交合让她感到很快乐。
他们不停地交合,爸爸和她舌吻,吮吸她的奶头,掰开她的大腿,在她的朋友们面前操她。场景一会是学校里的讲台,一会是大街上。
她下体流出的水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她和爸爸在这条河里做爱,天上是一轮缺了角的月亮。他们从白天做到了黑夜,她的意识在消融,她睡着了,梦里继续和爸爸性交。
她醒了,就好像没有睡着过。这回她的朋友们依次来与她交合,但操她最多的还是爸爸。在幻觉中她看不到沙克达,他抛弃了她,所以不会来找她。
她产生了自己变得很大的错觉,地球像一个健身球一样托着她的身体。她看到太空中无数的星球,在宇宙中到处都是,而她还在变大。
太阳和月亮都在她的面前,并不是很大的球体,而是像苍蝇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
她有些厌烦,把月亮抓在手里,它很冷,像冰块一样。两个月牙散落下来,变成乳环穿在她的乳头上,而太阳像跳蛋一样从她的穴口钻进去,在里面震动。
爸爸又出现了,用肉棒蹭着她月亮做的乳环,问她想要什么。
她忍到极限了,说:“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用力地侵犯我……呃啊,爸爸……”
正在干她沙克达听到她的话,他摘掉了薇薇的眼罩,让他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她想要和他说话反而说不出来,她的发音器官好像被冻住了。幻觉没有停止,她依旧能看到地下室里有爸爸和她的朋友们,大家都在爱抚着她。
今天是薇薇被感官剥夺的第七天,沙克达估计再关下去她真的会变成疯子,于是在这一次性交后把她从地下室带了出来。
距离她去大学报道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但如果不去军训的话,就能多出一个月的恢复期。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女仆帮助她从一个半疯的人变回普通人。刚开始薇薇的空间感出现严重错乱,她走着走着就会撞到东西或者摔倒。摔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电视里拍的糖果广告一样,变成五颜六色的小球体散开了。
“原来我不是人也不是狗,我是一袋彩虹糖。”听到她的话,沙克达把嘴里的红酒喷了出来。
从地下室出来后薇薇表现得彻底被驯化了,沙克达要她做什么她能照做。他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叫她舔,她也不嫌恶心,趴下去舔干净。
她看上去已经变回了正常人,但还是对黑暗的环境有严重心理阴影,在完全无光的环境就会尖叫或胡言乱语,最后身体抽搐着昏过去。
现在她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不开灯她也不是不能睡,但就是昏过去的时候容易砸到脑袋。
沙克达心想十几年前国内常见的那种手拉式开关倒很适合她,拉一下灯绳,灯就灭了,她也失去了意识。
薇薇开学后没办法住宿舍,因为怕熄灯后犯病吓到同学。他在她学校边上买了一间房,过条马路就到了,里面家具齐全,什么都有。将近两百平米的复式结构,光卫生间就有三个,大得能闹鬼,薇薇一个人住这样的空间,觉得实在是大材小用。
学校以为她走读,她爸爸以为她住宿,只有沙克达知道她住那。有时薇薇还没掏出钥匙进门,看到里面灯亮着就知道他来了。
沙克达不来找她的日子,薇薇就在房子里学习。学校里有不少男生暗恋她,给她写情书,其中不乏她感兴趣的,但她一想到自己还没摆脱沙克达,根本不适合恋爱,于是便摆出一副除了学习什么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沙克达这天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客厅里做瑜伽,厨房里传出了食物的香气。薇薇会自己做饭,她经常在家里做点吃的。
其实他也不是每次来都一定和她做爱,有时候他只是想来看看她。薇薇觉得自己像是被富豪包养的金丝雀,她并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但想起叛逆招来的惨痛教训,她又怯懦了。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体衣,紧身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沙克达隔着衣服轻薄了她一会,有点忍不住,问她锅里炖了什么,他妈的这么香。
“只是红枣薏仁粥而已。”薇薇在粥里放了很多东西,有玉米、山药、红薯。看看时间到,粥煮好了,他让她给他也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