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我们都没有问题!”他听到这个回答,笑了起来。你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笑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别人那么愉快,你也跟着感觉到了愉快。感觉到愉快,自然就笑了。
他看见你这么笑,突然伸出了手,捏住你的下巴。
“还是说你是在为谁守贞——那个人类王子还是那只海妖?哎,不,你回答不了,你忘了。是不是你在你那个世界有个未婚夫或者心上人什么的,你在为他守贞?”
你皱眉,告诉他:“痛。”
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却没有刚才那样是愉快的且让你也跟着愉快的。他的笑是让你有点不舒服。但是为什么不舒服呢?你无法想明白。你现在也不会去想为什么。你只是感觉到,他放轻了力气,你不痛了。于是,你笑了。
他突然凑过来,嘴唇落在你的嘴唇上,舌头伸出来,舔舐你的牙关。他在吻你。但没吻几秒,他离开。他告诉你:“接吻的时候张开嘴。”
你点点头表示你知道了。于是他又过来吻你。你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舔舐你的牙龈,和你的舌头嬉闹,最后退出去时,他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你的下唇。
他告诉你:“像刚才我吻你那样,来吻我。”
你照做了。做完后他夸奖了你:“你果然很聪明。哼,我为什么要花时间教?操几次,你肯定就能变成一条好母狗……”
他的夸奖让你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最后一个词。
“不喜欢最后那个词?哈……哈哈哈!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弟弟是狗,你不和狗性交,所以不和他性交?”
你茫然地望着他,好复杂的问题,你得好努力好努力地想,想得好困难好困难。
在你想出这个过分困难的问题的答案前,他又开口了:“不管和什么性交都是很舒服的。舒服的事,不应该抗拒。嗯……但你明明会手淫啊,你也知道高潮很舒服……果然还是因为你那边环绕在你周围的人类太不行了吧,让你觉得初夜对女人来说只有痛苦!”
这好像是一个问题,而且,你好像知道答案。
你对他点点头。
他又大笑起来。接着,他亲亲你的鼻尖,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他的腿上,后背靠着他。有一个覆盖着鳞片的冷冰冰的东西缠住了你的脚踝,有一个同样覆盖着鳞片的东西抵着你的后腰。他冰冷的手握住了你的乳房,手指碾按你的乳尖。
“转过头来,和我接吻。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接吻,以后都要那样接吻。”他说。
你照他说的做了。渐渐的,你开始喘息,开始出汗。你感觉到电流似的战栗从皮肤上流过,汇聚到小腹。你去摸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但他移开了放在你乳房上的手,捉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臂抓在你背后。无形的力量把你的手腕固定在那里,无法移动。
接着,那种力量又把你托起来,调整你的位置,让你转过身,面对他。那个刚才一直划蹭你后腰的东西现在开始划蹭你那片湿漉漉的地域。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你的腰,头低下来,从你的锁骨开始舔,最后停在了你的乳房上。他吻你的左乳尖。
“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他抬起头,又啄了一下你的嘴唇。然后他又笑了。随着他的笑容,你的小腹开始发热,热度播散到全身。你好像想要什么,想要得难以忍受。你开始不舒服了,开始难受了。你扭动着身体,让穴口主动更用力地摩擦他——他却躲开了。他把那根东西收起来了。
于是你挣扎得更厉害,想要挣脱开手腕的束缚。无济于事。他望着你,继续抚摸你——你流淌着汗水的腰,你发烫而紧绷的小腹,你柔软而敏感的腿根。
“是不是希望我继续做更多?”他问。
“是。”你回答。
“去找我的兄弟要,他什么都会给你。”他告诉你。
可是他的兄弟不在这里。只有他在这里。而他不愿意做。
“放开我。”你说。
他笑了。他的手放开了你,他的力量没有。他把你放到椅子上,自己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你重新穿上。接着他吻了你。
“睡吧,宝石,穷尽你最淫秽放荡的想象,喂饱你最饥渴难耐的欲望——做个尽情享乐的梦。你在梦里越是快乐满意,梦醒后的空虚饥饿越是能把你侵蚀吞没。在我对你的控制消失前,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