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得那么年轻,我岁数不小啦。你倒是样子变化很大。”她拍拍他的胳膊:“哟,肌肉这么结实。”
沙克达打开电子雪茄,淡淡地说:“这小子在外可没少吃苦。”
她这才注意到他流了鼻血,茶几上有沾了血的纸团:“老公你鼻子怎么了?”
“有点上火,没什么。”
她嗔怪道:“叫你少抽烟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长青觉得妈妈数落爸爸的样子颇像有些家长把孩子生病归咎于上网,沙克达小声地说:“电子雪茄危害要小一点。”
薇薇杏眼圆睁:“电子烟也是烟,你不要命啦?”
沙克达被她说得不好再抽下去,唯唯诺诺地把电子雪茄关上收起来了。
长青看着这一幕,憋着笑说:“那,妈妈,我先上去了?”
“上去吧,床已经给你铺好了。”
焦肉去年病死了,和子爵一块埋在院子里。长青没说要去看看,薇薇也不好主动提这件事。
沙克达叫长青去拿瓶红酒过来,他就从酒柜里随便拿了一瓶红酒,倒在醒酒器里。时代发展再快,衣食住行再怎么变化,短时间内人类的饮食还是不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的。
长青就知道以妈妈放荡下贱的性格会穿那种投影生成的衣服,那种生成的衣服用人眼看是看不出什么,但他一开启脑内某个去除伪装的程序,就能发现她正穿着三点式在家里走来走去。
这种程序普通人是没有权限下载的,他从特种军队退伍所以有资格在脑内保留这个程序。说实话夏天用投影生成的衣服的确有够凉快,而且行动方便,他有不少同僚现在都不穿实体衣物。
薇薇背对着长青弯腰从橱柜里拿碟子,黑色蕾丝边的内裤看着真碍眼,要不是老东西还在,长青现在就想把她剥干净,看看内裤下面是什么样。
他去了美国五年,整整五年,连妈妈屁股的样子都忘了。记忆中妈妈的屁股又白又大,上面经常落着一只满是皱纹的手,就像一只绿头苍蝇叮着一块美味的奶油蛋糕那般让人觉得可惜。
长青看出来她脖子上挂的项链是投影源,满脑子都在想她为什么不干脆全裸呢?反正她身上穿的衣服会被投影遮挡,穿内衣实属多此一举。是怕投影设备突然没电吗?还是因为他回来了呢?
老不死的轻咳一声,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该这样长时间盯着她看。长青才不在乎,她是他妈妈,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长青回家后常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薇薇问他他就说和朋友出去玩了。他买了两台造梦辅助舱,让人送到家里,摆在二楼的储藏室。
薇薇特地去瞅了一眼,崭新的机器看上去价格不菲,像冬眠沉睡舱一样大,人能躺进去。透明的翻盖一尘不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看上去不像玻璃。操作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按钮,她看不懂也不会用,就没管。
周末长青带薇薇去一家按摩店,薇薇出门时没有用投影制造出衣服的幻象,而是老老实实穿了实体衣服。
如今的按摩行业与十多年前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含有仿生人技师的按摩店占比高78,即使以人类按摩师为主的店也会配备一到两名仿生人技师。
薇薇头一次来这种只靠仿生人运作的按摩店,全程由仿生人为人类顾客提供服务,从前台到技师到清洁工无一真人。
她正准备和前台接待她的仿生人沟通,长青让她不用操心,他线上预定都好了。随后两名属于他们的仿生人技师带领他们去包间换衣服,对于不擅长和人类打交道的内向顾客来说这种店铺非常方便,尽管薇薇不是那种人。
仿生人的服务十分周到,绝对不会弄错顾客的要求。薇薇之前和陈慧去人类开的餐厅,服务员把她点的冰饮弄成了常温,陈慧点的去冰端上来的反而加了冰,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薇薇常伏案工作肩膀偶尔会酸痛,被仿生人技师按过之后觉得很舒服。仿生人技师夸赞她的发质和皮肤很好,身材匀称没有多余的脂肪。如果不想它在按摩时说个不停,顾客可以让它保持安静。
仿生人会在顾客愿意的情况下和顾客聊天,因为有保密协议顾客也不用担心自己说的话泄露,仿生人技师能最大程度上满足倾诉欲强的顾客。
薇薇和她的仿生人技师聊了长青的事,她很烦恼自己该怎么对待这个奸生子。仿生人没有三观,但写程序代码的人有三观。人工智能提议说既然孩子已经成年,那分居比较适合。可是薇薇说她想补偿他,人工智能便给了她一些修复母子关系的建议和鼓励。薇薇听完心里得到些许宽慰,又想长青带她来按摩店说明他也有心和她增进感情。
按摩完毕薇薇躺在轮床上被推进一个说是美容功用的仪器,她脑海中出现过去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医院检测病人身体状况也是这样。
转眼长青回国已有半个月了,这天一家三口在一起吃午饭。薇薇看长青准备了三个酒杯,张了张嘴,想到他已经成年了,便说:“少喝点,别喝多。你跟谁学的喝酒?”
厌烦的神情从长青脸上一闪而过,但他保持了笑容:“我不喝多,就几口。”
长青给他们各倒了半杯酒,只给自己倒了四分之一。长青背后是长了“眼”的,只要在脖子上的接口加入微型摄像头就能做到这点。他看到在他转身去把酒瓶收起来的时候,爸爸抬手在妈妈的奶子上抓了几下。妈妈做出恫吓的姿势,爸爸才把手收回去。
想到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妈妈大多数时候都一丝不挂,和爸爸随处做爱,长青就觉得郁闷。
薇薇一如既往地给他夹菜:“对了,长青,以后你有什么想做的工作吗?”
“我想做飞行员,开战斗机。”长青摇晃着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
“别空腹喝酒,对胃不好,先吃点菜。做飞行员?挺好的,你还记得你八岁时写的作文吗?你说长大后想做一名律师,和妈妈一样帮助有困难的人。”
“原来您当年并不是听不到我说的话啊,我还以为您和您的客户一样是聋哑人。”长青话语里嘲讽意味满满,此言一出,薇薇的笑容凝固了。
她勉强支撑了几秒,心理防线还是崩塌了:“对不起,长青,当年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那样无视你。”
沙克达凉凉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沙克达嗤笑一声,但没有触她的霉头,老实吃他的饭。
吼完沙克达,薇薇又红着眼眶去看长青:“长青,妈妈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妈妈?”
“那就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那是我应得的。”薇薇还在愣怔,长青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了餐桌。
他应得的东西,是指母爱吗?
长青走前在餐桌下面附了微型窃听器,回到房间里,耳机还能听到爸爸还在说他坏话:“薇薇,这小子不值得你疼。”
妈妈叹口气:“能怎么办,我自己生的,只能我负责。”
“不怪你,是我强迫你生的他。你把他生出来给他命就不错了,别对自己要求太高。”
过一会长青听到她上楼来敲门,问他吃饱了没有,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
长青没搭理她,沙克达来把薇薇拖到调教室去绑好,摘了微型投影项链,扒掉她的内衣,往她下面塞了个远程遥控的跳蛋,说让她在这好好反省就出门了。
走前他很恶趣味地把薇薇眼睛蒙上,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走了,叫了几声“沙克达”,总觉得他还在房间里不出声等着看她笑话。
薇薇想到长青还在家里,也不敢喊得太大声,心想他要真是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可太难受了。
长青走进调教室的时候,薇薇还以为是沙克达。他看着妈妈如羊脂般白皙身体,从柜子里找到新型的强力催乳素在她胸上打了一针,这样效果最快。
薇薇被针扎吃痛叫了一声,让他别再玩了,长青要是过来了怎么办。薇薇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打死她她也想不到给她扎针的会是她的儿子。
长青没有作声,学着爸爸的样子把系带内裤解下来,塞住她的嘴。他没有把跳蛋拿出来,而是三根手指伸进去搅动妈妈的小穴。
妈妈的小穴被开发得很好,长青三根手指塞进去也不嫌挤。他看看自己手指沾到的透明黏液,用大拇指捻了捻,滑溜溜的,像沐浴露一样。
他生涩地用手指在她小穴里和震动的跳蛋一道抽插,另一只手抚摸她腰间仿若翩跹的蝴蝶纹身。不到两分钟妈妈的乳房开始分泌乳汁,催乳素发情效果也很好,撤走跳蛋和手指后她明显表现出想要做爱的意图。
薇薇咬着内裤,一边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一边扭着腰臀,她的四肢被固定在情趣椅上,但身体依旧上下起伏来展示她腰肢的柔韧性。
她绷紧了手脚皮铐上的链子,他拿掉内裤就听到妈妈甜腻的浪叫:“老公快操我,母狗想要大鸡巴。”
长青脱了裤子把他勃起的肉棒插进妈妈淫液充沛的甬道,尝试进出。薇薇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动着腰,长青被她湿润温暖的小穴夹着,兽性大发伏在她身上猛地冲刺。
“哈啊,老、老公,你今天好棒……母狗奶子好胀,求你喝母狗的奶。”
长青照做了,含着她硕大的乳房吮吸。新型催乳素并不是为缺奶的产妇服务的,它就是一种情趣药物,能让被注射者在短时间内分泌甘甜的乳汁。
长青吃完一个乳房的奶,用力挤着另一个乳房,把奶水像水枪那样喷到嘴里。
薇薇被他捏痛了,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声。这时他一把摘掉她的眼罩,等她看清楚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长青时,薇薇惊呆了,也清醒不少:“长青?怎么是你……”
长青上身还是那件套头衫,下半身裤子脱了,和她连接在一起。
薇薇面无人色,本能地想推开他,可别说她现在被限制了行动,就是没有手脚铐,以她的体格也根本反抗不了他。
“你在干什么?快出去!”薇薇本来流了不少生理性的泪水,而今更是被长青吓哭了。
“刚刚喊老公不是叫得挺欢的吗?继续叫啊,母狗。”长青轻蔑地看着她,继续将肉棒送入她小穴深处。
“不、不可以!我是你妈妈!长青,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
“你不把我当儿子,我自然也不把你妈妈。听外公说你没给我喂过一口奶,我是喝奶粉长大的。”长青两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像揉面那样揉着,微笑着说:“现在我喝到了。”
“你疯啦?”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耻的是被儿子的肉棒蹭过敏感点时她的甬道会紧紧收缩,竭尽全力地挽留、绞住阴茎。
“你不是只想要大鸡巴的母狗吗?我也是个男人,可以给你鸡巴。”
“长青!我让你停下!”
长青对她的叫喊置之不理,捂着她的嘴抽插到他射精。薇薇在春药的作用下眼神迷离,但她还残留了一些理智,觉得这是不对的。
“长青,你就算不在乎我的感受也想想你外公,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你外公吗?”
“你这婊子还有脸提外公?让我来替他好好教训一下你。”长青把她从情趣椅上解下来,把腿软站不起来的薇薇吊在半空中,双脚离地。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皮鞭,在她身上抽了十多下,原本不会造成伤口的鞭子因为他力气够大,在薇薇身上硬是抽出了血痕。
他停手问她:“我打你,你屈不屈?”
汗濡湿了薇薇的脸,她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半晌开口道:“你放肆,这已经超过叛逆的程度了……你怎么可以对你妈妈做出这种事……”
“都说了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也不会把你当妈妈看待。”长青用鞭头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戳了戳,看他之前射在她小穴里的精液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妈妈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绝色尤物,难怪爸爸这么喜欢她,动不动就干她。五年前那会他没少偷听他们在家里做爱,还看爸爸录的色情视频。如今爸爸老了,干不动她了,轮到他了。
“你爸回来会杀了你的,快把我放下来。”
“那个老东西还没本事弄死我,你不觉得他的行为很反常,方便了我吗?”
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沙克达指使了他吗?薇薇还在思考,长青一手攀上她胸前的高峰揉捏,一手用鞭子抵着她的后脑勺强吻她。
长青舔着她口腔里的嫩肉,妈妈嘴唇饱满柔软,肉肉的亲着让他心情愉悦。他叼着她的舌头,陶醉地享受着。
薇薇被沙克达强奸得都习惯了,但想到这次强奸她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薇薇简直要吓晕过去了。她在半空中使不上劲,借着他的手以此为支点发力,用膝盖顶他,还在负隅顽抗。
“哟,等不及啦?”长青软掉的肉棒又立起来,抬着她的腿在她腿根磨着。刚才他摸胸的手劲很大,在她胸上都留下了红手印。
被儿子的肉棒抽插,薇薇感觉舒服,但这个事实叫她头皮发麻。
强烈的背德感和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哭喊着说:“长青,我不管你爸怎么教的你,这样是错的!你不可以变成他那样的畜生,你悔改吧……”
“说得真好听啊,啧啧,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和老东西在外公灵堂乱搞,我都要被感动了。”
“那是他强迫我的!”她泣不成声地说:“我、我也不想在爸爸灵位前做那种事……”
“谁信啊,你这个贱货,被我鸡巴操得很爽吧?”
薇薇的眼泪和淫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泄出来,长青对她淫液的量惊叹不已。薇薇被沙克达干了这么多年,下面早松了,水一多下面就有些套不住他的肉棒。
长青察觉到有些不满,嚷嚷道:“怎么回事啊,你的骚穴都被玩得没弹性了,干你我还不如去干摩托车的排气管。”
薇薇也是有脾气的,正伤心着呢,听到这话反唇相讥道:“是你鸡巴太小了。”
长青默不作声地解开手铐把她放下来,按着她头把鸡巴塞到她嘴里,一点也不小,在她喉咙里插得她喘不上气。他的精液比他爸的腥味要淡些,但也好不到哪去。沙克达精液味道重是因为他常年抽烟,而且屡教不改。
薇薇被他射了一喉咙精液简直要气死了,她做了那么多思想斗争,纠结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他当儿子对待,他居然和他爸做了一样的事。强奸犯的儿子也是强奸犯,早知如此她真该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摔死他。
长青把项圈戴在她脖子上,牵着她让她摇屁股,薇薇不动他就用拍子打她屁股。她把自己的生理反应归因于他给她注射的药物,她不愿意相信自己被儿子操高潮了。
薇薇在想他这样做真的是沙克达默许的吗?他说他不值得她疼,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长青对她有非分之想?
长青把薇薇按在床上操她后穴,他发现这里比小穴要紧得多,夹得他很有感觉。薇薇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她悲哀地发现长青的力气和他爸一样大,让她挣扎不脱。
长青约莫是玩够了,环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奶声奶气地喊她“妈妈”。
薇薇阴沉着脸推他:“滚,我不是你妈,这会认得妈了?”
长青坏笑着说:“妈妈,我饿了,要吃奶。”
薇薇给了他一耳光,以他的反应速度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躲。挨了这一下后,他立马反手扇回去。长青当过兵手劲大,薇薇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她晕乎乎地躺在那,仍觉得天旋地转,但胸口被吸走乳汁的感觉是那样明显。
长青恶意咬破了她一个乳房,笑着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妈妈,我忘了我长牙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死吧……”薇薇决心和他拼了,但是长青没有给她下手的机会,横抱着她去了浴室。
“妈妈来帮我洗澡吧,我可是你的孩子。”他拧开淋浴的水龙头,薇薇想去拿花洒,那样她可以利用那根金属软管勒住他的脖子。
她手刚伸向花洒,就被他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薇薇当即掉了眼泪。
“妈妈只需要帮我洗澡就行了,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薇薇打算暂时配合他,等到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咬断他的生殖器。她老老实实地用手从他脖颈开始,摸过他每一寸身体,打湿后给他涂沐浴露再冲干净。
她被长青咬破的那个乳房隐隐作痛,这一刻她想杀了他的心情无比真实。他关了水龙头,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她以为他要逼她给他口交,但他只是让她舔他的肚脐眼。
薇薇舌尖在肚脐眼里打转,长青的腹肌很健美,肚子比脸的要白些,闭着眼睛舔。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满怀喜悦地说:“妈妈,这是我们过去彼此连接的地方。”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温柔,有些诧异地睁眼,然而温柔的仅仅是长青的声音,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仔细看看,长青的相貌其实要更像她一些,薇薇越是盯着他的脸越能从中看出他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
他把薇薇带到二楼的储藏室,把她放进造梦仪,给她戴上入梦头盔。薇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很多人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在全自动无人驾驶车普及前,薇薇开那种自动挡的车。她只意识到自己开着车在高速上行驶,前方有一辆大车即将被她追尾。她躲闪不及本能地踩刹车,结果不仅撞上前面的大车,后面也被一辆大车撞上,两辆大车把她的轿车瞬间压成了一枚硬币的厚度。
骨头受重压折断,内脏、血管统统爆开的声音清晰可闻,梦里她身体被挤成扁扁一片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强,薇薇惨叫着从梦中醒来。
她也不傻,看长青摆弄着仪器不让她出去就知道这个噩梦是他搞的鬼。
“你梦中经历的是真实发生过的车祸事故,科学家记录了死者的脑电波,这被称为‘重演’,军方会用重演来拷打犯人。”和她样貌相似的恶魔露出笑容,“做个好梦,妈妈。”
下一个梦比上一个梦要长一些,没有上来就让她死掉。薇薇拿着登山杖背着包在森林里,她便知道自己是个登山者。她看到一只带崽母熊暴怒地向她冲过来,她慌忙一边用装备丢它一边转身逃跑。
她没有跑过熊,母熊追上她后把她扑倒,她骨头立即被压碎好几根,接着它一掌拍下来,她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来。
薇薇惊醒背后冷汗涔涔,她痛苦万分地拍打着舱门,求他放她出去。长青叫她躺好不要乱动,他在收集数据。
这会薇薇疲惫但是不敢入睡,入梦头盔对于情绪不稳定的人来说助眠效果微乎其微,好在舱内会释放麻醉性气体,没一会薇薇便失去了知觉。
第三个梦境里,她被绑在一个石台上,成群的鸟类例如秃鹫、乌鸦在她头顶盘旋。它们扑棱着翅膀向她飞来,尖锐的鸟喙和鸟爪使得她无比恐惧。它们有的从还活着的她身上撕扯下来血肉,叼走飞到别处慢慢品尝;也有的就这么停留在她身上,直接啄食她的内脏。
她的眼珠被啄瞎了,发出凄厉的尖叫,但这并不能驱赶鸟群,甚至有的鸟趁她张嘴的时候弄伤了她的舌头。
这个梦比前两个梦都要持久,每当薇薇因为剧痛和惊惧要昏厥过去时,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迫她清醒面对这一切似的,她没有办法失去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群鸟将自己凌迟。
被鸟类扯断了的血管往外喷涌着鲜血,又落回她的身体,天上像下了血雨一样。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很冷,终于她在梦里死了,醒的时候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迷迷糊糊觉得梦没有醒,她还是梦里那滩惨遭分食的烂肉。
长青打开舱门,微凉的手指划过薇薇潮红的脸,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他的声音像是在水下那样遥远:“下面这个梦有些特别,里面有很多可爱的大狗,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口中这些可爱的大狗实际上是灰狼,它们在梦里把她当做猎物,撕咬薇薇的身躯。她用自己的血在白皑皑的雪地上作画,画出来的作品色彩是那样鲜艳绮丽。
这次梦并没有结束,而是像切换镜头一样跳到下一个场景。背景很模糊,但薇薇知道这是家里的客厅。长青大约有六岁,穿着蓝色背带裤童装,里面是一件灰色的印花t恤,站在她面前要她抱。
薇薇在梦里已经忘了现实和她做过的梦,很欢喜地把他抱起来。长青搂着她的胳膊吻了她,嘴唇传来真实的触感,但这不是孩子的吻,是成年男人饱含情欲的吻。然而她在梦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想着他是她的儿子,她要对他好。
她惦记着要给他些什么,不知怎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给他。每张糖纸都很漂亮,长青很开心,她也跟着高兴。
现在市面上流行电子气球,但梦里薇薇给了长青一个她小时候常见的充气气球。长青松手它很快就飞走了,薇薇也没去管,他说要和妈妈玩游戏。
玩什么呢?薇薇想了想,决定和他玩捉迷藏。
客厅中央本该是茶几的地方是一棵圣诞树,这很违和,可是梦里的薇薇觉得这很正常。她又忘了要玩捉迷藏的事,拆开缎带打开一个红色的礼盒,里面装着没有眼珠的人头,眼眶黑洞洞地看着她。
薇薇认出这是她的朋友那美的头,她尖叫一声把礼盒扔了,跌坐在地。圣诞树下那么多礼盒,莫非全有人头?她惊慌失措地拆着,果然都是她熟人的头。
她既害怕又奇怪,心想眼珠去了哪?长青笑嘻嘻地给了她一颗糖,拆开糖纸里面是一颗沾血的人眼球。
薇薇再猛一抬头,只见圣诞树上赫然挂满了她亲朋好友的眼球,无不盯着她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rrychristas”,她想这是谁的声音啊?
等她想起来这是长青的声线时,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成年的长青赤裸着把她按在讲台上。这里不是她家客厅,而是她高中学校开会时的阶梯礼堂。
薇薇用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被长青操干,又惊又羞,最让她脸红心跳的是两块大屏幕上放着她私处的特写。
后来薇薇才想起来这些画面是平时沙克达拍的色情录像里的内容,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确实经常用这个视角看自己被沙克达干,所以这些画面其实都来自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