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起来,我替你把下面洗干净。”
娜娜莉还沉浸在慌乱中,浑浑噩噩听从,贝克曼深呼吸着摸到阴户,手指挑开闭合的阴唇,在肉壁的褶皱上抚摸。
就算性器没有插进去,他也是直接抵着射精,些许白精黏在腔道里,太少但的确存在。
穴肉手指的动作带动,抽插间带着水流,娜娜莉回过神咬住下唇,忍着颤音,“贝克曼先生…轻一点,好涨。”
她努力地呼吸,对方的手指很长,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带着厚茧,光是抚摸穴肉就是极大的刺激。
更别说贝克曼还在深入。
“好浅,”贝克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嘴里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胸口娇嫩的触感随着她的颤抖而乱蹭,双腿想要并拢又被他分开,“这里生得不一样。”
他摸到一处柔软的凸点,指尖点了一下,就看见怀里的女孩子剧烈地挣扎起来。
水声淫靡,带着她湿润的颤音。
“呜!!”
电流从脊背流窜而上,娜娜莉惊愕捂住嘴,难以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这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感,光是按一下就让她头皮发麻。
“你的敏感点在这,”她身后的男人咬住她雪白的耳肉,手掌抚上肉臀,“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
“等一、呜、贝克曼!”
还没等娜娜莉说完,接连不断的快感便一齐涌来,她努力在波涛中保持最后的理智:“你说的……!”
手指疯狂地在软肉上按压,淫液和温泉水混在一起,娜娜莉的舌头被男人含住,色情地舔舐,“别说话了,宝贝。”
女孩子的香气一直在他鼻尖萦绕,这样可爱的孩子,怪不得他们那么喜欢。
他的笑音咫尺,“你再这样撒娇,我都怕就在这里把你肏坏。”
“嗯…不要太深、别按了……!”
她动腰又被按下,水浪声扑腾,又因为水池深度必须抱着面前的男人,不一会就被指奸地丢盔弃甲。
“不要了、太多了呜呜……贝、呜啊!”
娜娜莉绷直脊背,脖颈犹如洁白的花茎,大腿根被死死分开,伏在海贼的怀里,狼狈又崩溃地哭了出来。
“好敏感,”热气在耳边吹拂,仿佛钻入脑髓的痒意让她止不住颤抖,“这里他们有摸到过吗?我猜没有。”
雪白天真的面孔还残留着不安和迷茫,更多的却是情欲的潮红,贝克曼伸出手指,黏腻的银丝暧昧淫靡,“乖,舔一舔。”
修长的指节直接探入口腔,贝克曼感受着内里的湿润暖热,舒服地叹慰一声,慢慢地将体液涂在内壁。
娜娜莉还在恍惚,一天两次高潮对她来说太过分,只有任凭海贼动作。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眼泪却是止都止不住。
“太过分了……”她抽噎着,“我还以为要尿出来……”
“尿也是尿在我身上,”贝克曼用手指卷起她的发梢,软乎乎的,“别害羞,亲爱的。你看,至少你不会怀孕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娜娜莉哭得更凶:“所以…明明知道……你还要这么弄……太过分了!”
怒从心中起,越想越生气,娜娜莉本来就趴在他身上,竟然直接使了劲,狠狠地咬在他近在咫尺的脖颈。
“混蛋!你们海贼都是混蛋!”
贝克曼嘶了口气,哭笑不得,“骂人都不会……好了,我早就做过手术,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
娜娜莉半信半疑:“……真的?”
贝克曼缓慢摸着她的脊椎骨,升腾的水蒸气让脊背都浮了一层湿意,硫磺水浇上莹润的肌肤又很快从指尖流走。
高大的男性拢住她瘦弱的脊背,这么娇小可怜的体格,配上秾丽无辜的面容,谁又会对她说谎。
“我不会骗你。”
这句话被他说得平平淡极了,男人啄吻她湿润的脸颊,手掌来回抚摸着后背,温泉水又暖又热,他的手心也是。
“我也没有开玩笑,我会教你和他们相处,同样的,”贝克曼看着她咬紧的嘴唇,“还有你喜欢回避的毛病,娜娜莉。”
压着小姑娘欺负那么久,也该他当一回心理老师了。
娜娜莉一顿,眼泪流的更凶,“没有…哪有什么……”
她说不出来了,一百遍的否定也没有用,比起毛毛躁躁的船长和一心学医的医生,混迹多年的贝克曼比谁都早发现她的问题。
“和他们两个,和我相处不开心吗?”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告诉我,娜娜莉,把你不喜欢的地方全部说出来。”
他平静的时候面容冷酷又严厉,疤痕和灰发象征着这个男人的历程,褪去轻浮和浪漫的表壳,才能真正让人意识到这是海上皇帝的副手。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娜娜莉向来不愿与他人谈及内心,她总是永远警惕又小心翼翼,但是贝克曼——这个男人平静极了,询问时不贪图也不索取,他只是单纯地抛给她一个问题,并且站得远远的对她挥手:看,这个距离很安全。
“……本乡不听我说话。”
娜娜莉沉默了很久,而他也不说话,直到闷闷的鼻音传来:“香克斯也很奇怪。”
他们好像只需要她乖乖地待在身边做可爱的花。
“我确实不能明白他们两个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