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面的走向,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明明任鹤应该替她小心地敛好被子,为什么反而将被子掀开,任师师感觉有些冷。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在思考要不要装突然醒过来时,任鹤的大手贴上她的衣领,开始解她的扣子。
任师师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开始凝固,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
衣服扣子被尽数解开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传来湿热的触感。
那是任鹤的舌尖,在任师师胸前作祟。
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敏感乳尖,任师师只能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原来,她身上的痕迹哪里是红斑,分明是任鹤吮吸后种下的草莓。
没事的师师,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任师师默默捏紧拳头,但身体却由内而外地开始燥热,好奇怪
胸前的乳尖早已突起,她的胸并不大,勉勉强强算小b,任鹤一只手便能尽数握住。
柔软的触觉,是独属于女生的生理特征。
任师师悄悄眯了一道眼睛缝隙,只见一向温柔优雅的哥哥任鹤,跪趴在她胸前,一点点将她吞噬殆尽。
而任鹤的指尖冰凉,上面还有着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茧,熟练地钻进她的腿心。
任师师下意识夹紧双腿,脚趾也无意识缩紧。
虽然他的手指冰凉,但是碰过的地方好像都被点着了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睡裤被利落扒下,她听见了任鹤含笑的戏谑语气:“好湿。”
是的,下半身的粘腻,甚至连任师师自己都能感觉到。
任鹤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任师师只能装作睡得很沉,才能避免被发现早已清醒的事实。
下体陌生的快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
她将舌根抵在上牙床,才能避免自己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奇怪,”任鹤的动作力度加大,“今天怎么不叫了。”
听到这句话,任师师又松开牙关,任由自己的呻吟声响遍房间,不是她想叫,是真的有点克制不住。
任鹤似乎是满意了,代替手指的,成了舌头。
他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任师师几乎快哭出来,伴随着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想尿尿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